几千叠之后,洞庭先觉得精关有些松动,咬牙强忍了几回,到底还是承受不住她的操弄,堪堪一个挺胯,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争先恐后地朝子宫内壁上激射。
古人言,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只是世事向来无常,尤其最难在美好处留下余白。
薛梓珂新娶的侧夫岳洞庭,在新婚第二天早上便失去了踪迹,只给自己的妻主留下薄薄的一封信纸。
原本餍足一夜的新娘薛梓珂,此刻拿着那封薄薄的信纸,坐在陆曳雪的屋子中。
她面色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阿珂,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我今天才知道,他竟然是那样一个死心眼。”陆曳雪看了薛梓珂递来的信,起初也是面色大变,好在见多识广,她很快地恢复如常,只是斟酌了一会,到底还是出声,为了想要开解薛梓珂,“说来也太巧了,罪臣之子和仇人之女,啧啧啧。你也不必过于放在心上,总归是没结果的。更何况,说到底也只是一个舞伶罢了。”
正被陆曳雪好言劝慰的薛梓珂此刻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缓缓开口道,“他说他母亲膝下只有他一个独子,他父亲因为难产过一遭的缘故再不能生,他母亲也没有再娶,仍然待他们父子二人很好。”
“他又说他母亲每逢下了早朝就急急来陪他,是个打着灯笼也极难找的好母亲。”薛梓珂面色复杂,抬头对着陆曳雪说道,“你也都看见了。可是你看看,他母亲待他和他父亲再好,就是天底下顶好的母亲妻主好了,但这又与他母亲贪污受罚有什么关系?”
“因为是个好母亲,所以便不会做恶事?那他也太单纯了一些。人总不是非黑即白的。”
陆曳雪闻言点点头,颇有感触。
“眼下他竟然还将这样呼之欲出的答案视如不见,要去寻找母亲被罚入狱身亡的真相,与掩耳盗铃又有何异?”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怎样找出这个真相来。”
“他信他的母亲不会做恶事,那我信我的母亲,绝不会为了朝堂之争意气用事。”薛梓珂鲜少如此气愤。她甚至说到气愤处,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难得赌一把,索性就赌个谁赢谁输!”
50.宫宴
新科状元薛梓珂曾经娶过一个家妓,喜爱之甚,至于将其奉作侧夫。而这侧夫却在新婚的第二日清早留下一纸书信,之后抛下新娘失去踪迹。这样能引起好一阵子轰动的丑事,竟被人生生压下。势力倒是另说,或许其中已至的宫宴也是原因之一。
总之,这一件本就不为多少人所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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