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娴再低下头嗅了嗅,又发现他身上哪有半点白日里闻见的奶香。
最后她手在他腰腹上摸了摸,吃惊地瞪大了眼。
陶娴本以为薛家主夫固然有了身孕,只是月份不足,躺下去肚子就小了,如今这一摸,小腹平坦,哪里像是半点有孕的模样。于是赶忙就着微弱的灯火一看,果然不是什么薛家主夫,却只是个面庞清秀的少年。
陶娴大失所望,又转念一想,能自己躺在床上自渎的男子,想必也不是什么良家男子,总归不就是操了一回么。便是操了,也是他放荡引诱在先,自己是绝没有半点错的。
于是又放心地起伏大弄,弄得啪嗒啪嗒一片肉响。
躺在身下的肃全浑身冰冷麻木,仍旧兀自慢慢想着,他这样没有盼头地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是了,还有什么意思呢?
他原本涣散的瞳孔此刻又聚成黑黝黝的一片,焦点凝在坐在他身上挺腰操他的那个女人身上,目光一瞬间阴森得可怖,原本清秀的五官已然有些狰狞。
来世,来世就算做鬼也不要放过你。
肃全心一横就要咬舌自尽,先被陶娴所察觉,她一边仍旧在操弄,一边俯下身,单手钳制住他的下巴,力道之大,把他骨头都要捏得脱臼。
“我本来今天也没想着弄你。”她因为正在发泄情欲而涨得通红的脸,此刻要多扭曲有多扭曲,面上还在冷笑着,“是你自己在那发浪。本小姐好心助你一番,帮你纾解纾解,才肯勉强来操操你。”
“你得了好处,难道不舒服吗?好不容易高兴了回,你呢,怎么说也算是得偿所愿。可别闹出一条人命来,我可受不起。”
陶娴趴下身,附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尖厉说道:“你就是要死了,我也把你浑身扒得光溜溜的,扔到府外头去。别人就是说起来,也是骂你不守夫道,自己做男人不检点。”
“他们会说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个道理你晓不晓得?你要是觉得自己死了值了,那你死去好了。就是坐牢,也或许不叫我坐。”
陶娴面上笑嘻嘻的,那笑里渗人地掺了点刀子。
“因为本身就是你勾引在先啊。一个女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里受得了男人夜里在面前脱光了勾引?县令大人也是女子,想必也是懂的。”
“就是你执意要死,我就等你死了,跟人讲你日夜在对墙同我眉来眼去地勾引我,让你死后也不清白。”
“大家会信你,一个未婚失贞的男子,还是会信我呢?”
“哦对了,若你以为这是多光彩的事,那你无妨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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