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镇上的酒厂里也常常大量收购红苕,八分钱一斤,用来烤红苕酒,那酒就叫“苕干酒”我父亲最喜欢喝酒,常常打酒回家,也常常喝得酩酊大醉,喝醉之后,仍然常常大喊:“好喝,好喝,苕干酒好喝,娃儿也,又去给老子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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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逝者如斯。一晃很多年过去了,前些日子,在南充西门市场进货时竟惊奇地闻到一阵烤红苕的香味,那种甜甜的略带糊味的香,就把眼馋的我引到一辆胶轮车前,这车不是一般的胶轮车,是特为卖烤红苕量身定做的,小巧,车尾的角铁刚好卡住一个烤红苕的汽油桶炉子,连成一体,烤红苕论斤卖,二元五一斤,买一个热呼呼的捧在手里,真有点热水袋的效果,还有那暖人的炉子,都给人一种古旧的怀旧的感觉,买了一个烤红苕吃,入口竟如嚼泥土,远远没有小时候我们在自家柴灶里煨熟的“耙红苕”好吃也,也不知什么原因。红苕还是那时的红苕,但心情却早已不是那时的心情了啊。
前些日子回到乡中,问及乡亲竟很少有人再吃红苕了,甚至那时候逢年过节才吃的红苕炖干饭,也很少有人问津了,主要用途竟然都是用来喂猪了。谁还吃那玩意呢,人家看见了,要笑话的。
现在家乡的红苕依然是年年高产,那红苕仿佛并没有因为不再受人重视而自卑,而气馁似的,依旧把丰硕的果实深埋在地里,只有挖出来才会知道,不像苹果梨子等等,把果实高高地悬挂在枝头,一点儿也不炫耀。其实,我想做人也应该像红苕一样,受人重视的时候,不骄傲;受人歧视的时候,不自卑,不气馁,活着就是为了好好地活着,不以成败论英雄,成功了,也不必炫耀。
像红苕一样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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