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分丰裕也不是好事,会导致许多问题。
我妈非常明白这一点。
她对我应该怎么花钱,应该把钱花在什么地方,花多少才是个合适的标准,她没有过什么具体的要求,但她对我管教一直很严,严厉到绝情的程度,可以说是不允许我走一点点歪路邪路,一旦发现一点苗头,坚决毫不留情地扼杀。
以前挺恨我妈的,现在想想,又特别理解她。
我妈一向忙,对我又这样严厉,所以一直以来,我觉得我非常短缺的是家庭的那份温暖和温馨,我妈不是不关心我,但忙忙碌碌和严厉的教育风格使得她对我从来都没有足够的耐心。当然,现在我已经理解她,对她没有了苛求。但是我以前小,不懂事,我常常为此愤愤不平。
我这样在妈妈严厉管教下成长起来的正能量孩子,绝不羡慕也绝不会走那种歪路的,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我选定了你,肯定是一辈子。你要怎么才放心?是我给你跪地发个誓,还是先把我名下的财产全部转入你名下?”
陶则琛说着,做出立马要跪地起誓的样子。
吕文文忙抓住他的胳膊,轻嗔道,“谁要你发誓了?我从来不相信誓言的。”
“相信财产?初七柳城的那些相关单位就上班了,那咱们初六回柳城,我把自己名下的财产让你全部过目,咱们写个协议,这些财产从此以后属咱们两人共同拥有,然后咱们拿去做个公证,拿到公证书后,你再答应嫁给我,好不好?”
“行了。你别闹了。我也不是不能自食其力的人,我要你财产协议公证做什么?你给我一张卡我都觉得烧得不行,感觉不知道放在哪里才算安全。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哦,这么说,你是相信我了?”
“谁相信你了?”
“哈哈,脸红得像火烧云一般……,来,我尝尝这个口红的味道如何?”
陶则琛渐渐低下头去,吻住了吕文文。
吕文文想逃,却被他完全控住,一会儿便被吻得七荤八素了。
陶则琛抬手关掉了灯,黑暗中,两人慢慢合为一体,抵死缠绵。
次日早上,吕文文睁开眼,想要翻个身,微微一动,便觉得浑身疼的像是快要散架一样。
“醒了?”陶则琛一声轻笑,吕文文扭头,看见他正在身旁,光着上身半倚在床头,正看着她,眸底是深深的笑意。
她抬手抚额,掩住了自己眼睛,脸刷地红了。
他伸手一捞,将她捞起,抱在自己怀中,扳开她掩着眼睛的手,目光对住她,关切地含笑轻问,“脸红什么呀,疼不疼?第二次,是不是好一些了?”
吕文文再度掩住自己的眼睛,把脸埋在他胸前,低声嗔怪道,“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她娇羞怯怯的样子逗得陶则琛哈哈大笑,“哦,是多表达能力不行么?那我就说的再明白一些,如果你的身体没有不适,咱们是不是再来一次?”
“你做梦呢!”吕文文嘴上说着,伸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陶则琛一边嘶嘶地直裂嘴,一边又朗声笑起来。
从大年初一到初五,两人手机全关,与外边的一切联系全部切断,宅在家里,除了一起做饭吃,一起看电影打游戏,剩下的时候基本上全部用来亲热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