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着你了?”
“……”
吕文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半晌沉默,才悠悠低语,“这是二十一世纪,解放了已经六十余年。
现实生活中乱七八糟的事情固然很多,但我还是第一次亲耳听见一个男子亲口说,不能娶却要照顾一个女子一辈子。
我有种梦回民国或者民国之前的感觉。
是这个时代在倒退?还是某些人在倒退?”
陶则琛轻笑一声,那笑声是从鼻孔里发出来的,带着不屑。
他把车速减了下来,眼望前方,眼神不羁地扫了吕文文一眼。
“这么说,你是想嫁给我了?”
“……”
“你说话呀,你要真的特别想嫁给我,不嫁给我就觉得活不下去,我可以考虑一下。
毕竟我偶尔也会良心发现一下。”
吕文文把头扭向右边的车窗。
“不好意思说?”
陶则琛把车靠路边停了下来,拉起手刹,扭头定定地看着吕文文。
把身子往她这边倾斜了一下,半是玩笑半认真地说,“说不出口,用行动表示一下也可以。
来,搂住我脖子亲一下我,我就明白你的心意了。”
吕文文吓得往门边直缩,整个身子都快贴到门上了。
她伸手想开门,却想起安全带还没有解开。
于是战战兢兢地探手去解安全带,还没有触及安全扣,手已被陶则琛捉住。
陶则琛左手捉着她的胳膊,右手替她解开安全带,去掉了她身上的束缚。
双手随即搭在她的腰间,一用力,已将她抱在腿上,拥在怀中。
他眼底尽是玩味的笑意,语气柔溺,“来,做一下选择,是口头表达,还是行动表达?”
“陶总,你放开我。”吕文文神情慌乱,极力挣扎,脸红得能渗出血来。
他胳膊上微一用力,便紧紧箍住了她,她哪里能挣脱得一丝一毫。
“我让你做选择。”
陶则琛的脸慢慢地却是坚定不移地朝着她压了下来,“你不好意思先说,或者先做,那就我先来?
反正这种事,多半是男的主动。我也不介意的。”
“啊,不要。”吕文文拼命地把头往外侧扭,不叫他得逞。
他却低笑着,把半分清凉半分温热的薄唇印在她修长白皙的颈项之上,狠狠地吮吸一下,瞬间留下一枚清晰可见的吻痕。
这才放开她,让她坐回座位上。
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可是跟你表白过了。
我就等着你表白了。你什么时候表白了,我就娶你。”
他说完,推开车门下了车,拉开后座的车门,把他的拉杆箱打开,取了一件风衣返回来递给她,“先拿着,一会儿觉得冷就披上,别把你冻感冒了。”
“我不要。”吕文文把风衣扔回给他。
他又塞到她怀中,警告说,“叫你拿着就拿着,再犯倔,小心我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