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则琛一个箭步跨上去,捉住她的手,“文文,怎么了?”
文文依旧红肿的眼中溢出了泪水,嘶哑低嚷道:“你松手,不用你管!”
“到底怎么了?”
文文还是看得出他眼中的警惕和担忧,不过,她心下也清楚,他所担忧的不过是怕自己寻了短见,他惹上麻烦,于是气急道,“陶则琛,你松手好不好?
你放心,我不会寻短见的。
就算有什么三长两短,也跟你无关。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陶则琛只得松开手,紧紧跟着她,进了电梯,直达一楼,电梯门一打开,她便急急地往外冲。快步下了公司门前的台阶,飞快地沿着街走着。
像是消防员去救火那般急切。
陶则琛再次跟上去,“文文,你到底要去干什么?我可以开车去送你。”
文文不理他,见他跟得走,后来索性小跑起来,企图把他甩掉,却终没能如愿。
陶则琛一直跟着她跑进一家大药店。
文文跑到一位女柜员跟前,还未开口,先自满脸绯红,压低声音,耳语般问,“请问,有没有避孕药?”
尽管她的声音已压得很低,陶则琛站在门口,还是听得清楚明白,不由地黑了脸,比那会泼过墨之后还要黑。
他看见文文在问这句话时,一直苍白的面色瞬间变得赤红,红到了耳根。
女柜员一听,不由地面显鄙夷之色,“你要哪一类的?”
文文慌作一团,结结巴巴地问,“我,我不懂,有,有几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