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随即大变脸,箝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向他,“文文,来,你看看,我有没有长成看起来像要倒霉的模样?”
文文沉着脸,闭上眼,再不理他。
陶则琛便吻她,轻轻地如春风拂过,如蜻蜓点水,到后来终是没有忍住,又要了她一次。
文文忍着疼痛,一声不吭,由着他折腾,只古井深水一般,不起波澜。到后来,终于疲惫到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她睁开眼,便看见他坐在床前的沙发上,就那么看着她,没有什么表情。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床,已经把自己收拾得妥妥贴贴。
她动了一下,浑身疼得似要散架一般,仍是咬着牙起来,回到她住的房间。
却发现床上的一切,已全部被换过了。
原来雪白的床上用品,现才全换成了跟窗帘同一色系颜色相近的淡绿色,而且收拾得整整齐齐。
她的衣服,也已被重新洗过,熨烫得十分平整。挂在衣帽钩上。
她刚进了房间没多久,陶则琛便随后跟了进来,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告诉她说,“文文,给你添了几件当季的衣服,在衣柜里,去试试看合适不。”
文文充耳不闻,径自去洗漱,洗漱完了便换上了昨日的工作装。
陶则琛见状,瞄了眼她颈间那些十分清晰的吻痕,青红紫三色混杂交错,性感诱人中带着些可怖,还有红肿的眼睛。
陶则琛也不知道她刚刚在洗手间里洗漱时看见没有,只在心里想,这样出去见人可不好,会招人非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