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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吗?”
“都写在脸上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刘邦一屁股坐在虞姬田园公主风床下的地毯上。
“你要死呀!!!!都给我弄脏了!!!”虞姬踹了他一脚,刘邦翻了个白眼,厌恶的挥了挥手,半张脸埋在阴影里。
“刘季!!我的地毯!!”虞姬穿着白丝,一顿狂踹刘邦的肩膀。
刘邦忍了片刻,忍无可忍的大吼:“够了!”
虞姬一愣。
“睡都睡了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刘邦发疯了一样的怒吼,脸上写满了阴郁愤恨。
虞姬悻悻地收回了脚。
楚霸王回来的时候,看见刘季跟条被遗弃的丧犬一样,瘫坐在虞姬白绿色的毯子里。
项羽用重剑一扫,道:“滚开。”
刘邦摆手示意,有气无力。
项羽走到椅子上拍掉风雪,虞姬叹口气,踮脚下床替他拢好冰冷的碎发,卸掉铠甲。
“爱妻。”项羽喝了口水,与虞姬道。
“别提了。”虞姬叹了口气,拿掉楚霸王手里的杯子,“妲己今日说他是单恋,他非要来问我。”
“唔。不是都日了吗?”项羽同情的看了一眼刘邦,道。
虞姬翻了个白眼:“日日日,就知道日!赵云要不是心软,又见刘季是个未经人事的,才不会收了他!”
一侧的刘邦微不可闻的吸了吸鼻子,把剑往地毯上一摔。
“能不能闭嘴了?”刘邦阴狠狠骂了一句,“我心里没数吗?”
“好好和你嫂子说话,她能帮你。”项羽皱眉,伸腿踹了刘邦一脚。
“你妈的!”刘邦炸起来,一剑抡向项羽,骂道:“你一家子腿长是不是!?”
“小畜生!”项羽不知从哪学来的,一手抄起重剑,大骂,“干干干!娘们似的!跟老子撒泼!”
说罢项羽一脚把刘邦踹出帐外,外头阴风带雪,刘季的披风如同魅影翩然,长剑抖出一道风刃半跪在地,寒风猎猎吹起帐帘,刘季发冠跌地,银发幽森,一双眼在雪地里泛着绿芒。
“爱妻等我。”霸王赤着一身精悍肌肉,只着裙甲便出门去。
“哎!你俩!别闹起来!”虞姬烦躁的追出去。
猎猎寒风中的空旷雪地,霸王帐前一盏暖灯,虞姬匆匆披了斗篷赤脚站在门口,刘季怒吼着冲了上去,两个男人在茫茫大雪中扭打成一团。
另一边,赵云的小木屋里。
“哇!”百里玄策抖抖耳朵,对着盘子里的姜汁牛肉流口水。
“蟹历过了,不然还能吃两只螃蟹。”赵云擦擦手,在一边坐下。
“太祖没到吗?”百里守约看看屋子,问道。
“不知怎的,这两日回来的甚晚,多半是访亲拜友?”赵云本已坐下,此时尴尬地笑笑,眉心微骤,“我去找找吧,守约帮我看下饭。”
玄策抖抖耳朵:“……呃?要我跟你去?”
赵云失笑,道:“不用,你和你哥一起,坐着说说话,米一会儿就好了。”
言罢赵云对梦奇招招手。百里玄策嘿嘿一笑。
“我去,云叔,我有感知,找起来快点。”洗了筷子的百里守约正走过来,接话道。
“干嘛啊!”玄策瘪嘴,哼哼。“俩人不够吗?”
百里守约放下筷子,蹲下来和玄策温柔的说着什么。
赵云看着百里兄弟笑笑,兀自钻出门外。
“梦奇不会说话,去了不好表达,你在家看着米,乖,听话。”百里守约低声道,末了摸了摸玄策鲜艳的红色耳朵。
“哼。”
“哥一会儿就回来,不许出门,不许乱跑,只准呆在屋子里。”百里守约补了一句。
玄策心中一动,看向百里守约。
灯下赤金瞳孔映着烛光跳动,一片澄澈。
而他成年的兄长,眼里有他看不明白的坚毅与担忧。
“嗯。”玄策把腿缩在凳子上,乖乖的点点头。
梦奇:??????
赵云穿着旧夹袄新大衣,白色围脖里露出英俊温柔的脸,在门口听二人说话。
对着退出门来的守约笑道:“想开了?”
守约脸一红,道:“想开了,我喜欢玄策。他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赵云揶揄他:“怕云叔,把你的玄策弄丢了?”
守约红到脖根,狂摇头:“没有没有,不是。我这次……肯定会回来。我知道。”
“唔。”赵云眉峰一抬,看着风雪卷涌的黑夜,叹口气道:“我家刘邦要是这么懂事就好了。”
百里守约耳朵一抖。
我家??
我家????
发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按亲疏路程来算,多半是妲己,项羽,玄策,张良,韩信。”赵云细细算道,全然没有发现百里守约的眼神,“先去妲己
', ' ')('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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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死啦!”虞姬扶着霸王进屋后,转身把雪地里的刘邦拖进来。
刘邦脑袋在门框上撞了一下,虞姬哎呀一声,连忙把他放下。
“我先洗,爱妻你莫要操劳,我洗完后自来收拾他。”
刘邦被撞的脑子发懵,冷笑一声,朦胧的视线里,是虞姬急急忙忙追上霸王,替他擦风雪里冻伤的皮肤。
“多大的人了天天就知道动刀动枪的。”
项羽回头握住虞姬的腰,虞姬擦他胸前被吹伤的刀痕血迹。
刘季喉咙里发出轻蔑的冷笑,视线却开始模糊。
他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他知道这种犹如走在茫茫黑夜雪原里的无望,手里有一把刀。而别人怀里有一把温暖的炭火。
这种漫无边际的无望滋生的嫉妒,又因无处发泄,折磨他几千年来甚少因情爱悸动的,一颗日渐顽固、垂老濒死的心脏。
“打得爽。”
刘邦哈哈大笑,折断的手臂被数据慢慢修复,只剩下脸上赵子龙留下的疤,因为漏洞而留存。
霸王看向瘫在地上狂笑的刘季,沾满血迹的君主剑被他扔在一旁。
灯光下刘邦脸上满是发亮的水痕。
项羽漠然道:“又疯了。”
虞姬于心不忍,催他:“你快去洗澡,一会儿把他扔进去泡个热水澡,天见可怜的。”
一边又对刘邦道:“不知道你还是个痴情子,这两日我也有事和你说,你先起来,赵云的事。”
刘季烦躁的摆摆手,吸了吸鼻子,声音嘶哑难过:“朕不想听了。”
他眼一闭,一行热泪又滚了下来。
“少跟我朕这朕那的。”虞姬又心疼又好笑,目光却往门口的帐帘梭巡,“等你大哥听见了又要打你。”
刘季面上一阵冷风吹过,心里酸涩,他在妲己处好歹顾及自己是个爷们儿,在项羽这早不知道被锤爆过多少次,眼一闭,脸也不要了,竟然在地上醉酒般撕心裂肺的喊起来:“我草他妈的!我操他妈的赵子龙!女人老子一招手一堆!男宠哥哥也不是没玩过!他妈的赵子龙!我草他妈!他装什么!”
虞姬:“……”
“我装什么?”
“他给老子装大爷!”
“我有吗?”
赵云疑惑的看看虞姬,他身后帐门口,百里守约脸上面无表情,尾巴都快笑抽风了。
赵子龙长枪支地,替刘邦挡住涌进门的风雪,俯身仔细的嗅了嗅刘邦,皱眉道。
“他喝酒了?”
虞姬忍笑,咳嗽一声,把刘邦卖了:“没有没有,清醒的,你放心吧。”
“清醒的?”赵云皱眉,转向刘邦,漂亮的浅褐瞳孔干净不染杂质,一眼就望进刘邦眼底。
“你清醒的吗?”赵子龙喃喃道,伸手揉了揉刘邦散乱的银发,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扶靠在床边,又伸手摸了摸刘邦的脸颊。
刘邦嘴早闭上了。现在硬着脖子装死。
“是没有酒味。”赵云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
明明是戏谑的,却如春风拂面,沁人心脾。
赵云手上戴着手甲,指尖冰凉,他把手缩回去,开始给刘邦正骨,道:“还有几分钟就修复好了,你先别动,对了,怎么不回家吃饭?”
刘邦:“…………”
赵云低声:“怎么来打扰霸王他们,我这次匆匆找你来,什么也没带,实在有失礼数。”
刘邦突然福至心灵,灵光一现,道:“他俩夫妻合伙欺负老子!你看把我锤的!”
虞姬气笑了。
赵云吓一跳,看向虞姬,虞姬似笑非笑的看他。
赵子龙背后冷汗都出来了,低声训斥道:“休要胡闹!”
刘邦虽然领悟不到,虞姬此时却心下明了。
她悠悠道:“是了,我是喊刘邦来说昨日军师说亲的那事儿来着,怎么,你三媒六聘的事儿没和刘季说?”
刘邦:?
刘邦啪的一下睁开眼,一双灰紫色的眸子点了火一般明亮。
赵云的脸一下红到耳朵根。
此时此刻,万籁俱寂。
唯有楚霸王在浴室唱的洗澡歌。
刘邦挑眉:“哦?”
赵云扶他的手僵在刘邦腰上:我……这……”
刘邦:“有钱了?娶媳妇?还想娶个祖宗皇帝?”
赵云:“…………”
刘邦奚落他:“皇亲国戚?给你封个国母?”
赵云求救般的看向虞姬,眼里写满了“嫂嫂救我”这几个字。
百里守约在一边隐身,笑的不敢抬头。
哐当一声项羽洗完澡,湿漉漉的围着毛巾出来,看到地上的刘邦和赵云,从鼻子哼了一口气,并不理会这对基佬,正走向虞姬,却一脚踹到正在隐身的
', ' ')('百里守约。
“哪来的野男人!快滚!”楚霸王吼道。
“别别别!”虞姬忙道,“他有尾巴,让他进来,我摸两下再走。”
“不许摸!!!!”项羽怒吼道,“都滚!!”
言罢把三人都掀出去了。
三人“噗”“噗”“噗”的栽进雪地里。
只有百里守约,还剩一根尾巴竖在外面。
“哎呀!”虞姬锤他,“看戏呢!”
“什么戏?”项羽头发滴水,疑惑道。
“你没看见赵云那眼神!哎呀~我明天跟妲己说去!哈哈哈哈,我这儿可是直播现场!”
项羽郁闷,又问:“什么眼神!?”
“傻子!”虞姬娇嗔,面上飞红,道“还不是跟你看我的一样。”
项羽脸红到胡子茬上,努力看看镜子,觉得不重要,扛起媳妇上床睡觉。
虞姬锤他:“我没摸到大尾巴!都怪你。”
项羽:“给你摸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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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雪水,只看见百里守约。
“他人呢?”
“传送回去了吧。”百里守约拍掉尾巴上的雪,甩甩耳朵,“太祖比较,灵活。”
赵云沉默片刻,脸色铁青,吐掉嘴里的冰碴子道:“走吧。”
二人回去的时候,玄策和刘邦已经吃的满嘴流油。
赵云也不吭声,给守约盛了饭,两人默默坐下来开菜,守约与玄策兄友弟恭的分吃了牛肉,几个来回,便收拾碗筷。
“慢点,就不远送了。”赵子龙笑笑给玄策理好帽子,把牛筋切片递给玄策。
“云叔留步。”
二人走远了,刘邦正洗了碗擦手,漫不经心的把毛巾随手一扔,正扔在铜盆里。
……
长夜漫漫,灯花忽明忽暗。
赵云方解了手甲,刘邦就从背后伸出一臂揽住他,直往床上带。
“干甚么……”赵子龙护甲未脱完,脸上微微发热,刘邦伸手握住他的腰,低声道:“我帮你解?”
言罢他扳着赵云的下颔,按着吻了一口。
男人之间的接吻没有什么芳泽柔软,也没有什么软香温玉抱满怀,刘邦手上只有隔着一层布料里赵子龙温暖的皮肤温度,修韧结实的窄腰,他身上是皂角的干净香味,干燥的唇瓣上还有冬日干冷裂开的小小唇皮。
亲了一下,一个连呼吸都无的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两个人却都不敢动。
胸膛贴的很近。
赵子龙后退两步,打翻了铜盆。
刘邦回神,扯动唇角,握住他的腰带痞笑道:“这次帮你脱干净。”
上一回赵云衣服脱得不甚干净,这次褪尽薄甲躺在一张窄床上,肩背肌肉精密而流畅的咬合在蜜色皮肤,从脚踝到脚趾,手腕到小臂,喉结到锁骨都是漂亮而干脆线条,隐忍的绷紧,没有一丝赘余,若有若无的烛火不但没让他显得朦胧或柔美,反而有一种锋利的性感。
“等等,别压……。”赵云面红耳赤,手上抓着一床薄被,推开压上来的刘季。
刘季理都不理他,一手掐住他的腿,俯身压上去一个绵长的热吻,把自己八百年的吻技都用在了赵云身上,齿间细腻的纠缠逗弄让赵云招架不住,那些暧昧火热的吮咬舔弄被床褥间窒息的氛围放大,这种以戏谑为名的侵略比之前任何的挑衅都明显,赵子龙仓促的躲闪和毫无章法的应对加深了肌肤之间的摩擦,刘邦亵衣下敞开的半扇胸膛与他贴近了厮磨,暧昧的喘息、短促的闷哼、被迫戛然而止的痛哼。一个吻,充满了无处宣泄的性意味。
“我真是有福气。”
赵云被咬的狼狈,一个劲的后退,刘邦以足够的耐性去缠磨他,舔他每一处唇纹撕扯他唇上的薄皮,甚至得寸进尺的将手摸上他结实的大腿根部。
很快赵云就被激的羞愤,不轻不重的一拳擂在他肩上,低骂:“你敢?”
刘邦咋舌,欺身压上咬他耳根:“你上回说这话什么下场来着?”
赵云蓬松柔软的棕发被汗细微的打湿,喘息艰涩,没有药酒的情欲来得缓慢且生涩,而此时刘邦却伸手拨弄他前端的孽根,随口道:“因为把我睡了,就要跟我好了?”
那物器涨热,几下就挺立,赵云愕然抿唇,不知如何应答。
刘邦自嘲笑笑,伸手挑了他的下巴左右端详,道:“还以为,你是被朕一片赤诚的真心给打动了呢。”
赵云五指攥紧床单,双目阖紧,哑声道:“不是。”
刘邦食指指腹蹭下他龟头一层薄皮,手上使着风月功夫,漫不经心道:“你这种没有脑子的,睡一觉就芳心寸乱?以后别被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拐跑了。”
“我没有!”赵云猛地睁眼,眼底一片水光,仿佛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
“你硬了。”刘邦低笑,声音带着勾人
', ' ')('的磁性。
赵云气炸,奈何东西不受掌控的挺起来,他拼着一丝理智咬牙,声线沙哑却又低闷:“我做事不曾莽撞,那夜是我气急了对你动粗,有些事本该好好与你谈,你不要揪着我一处错不放了,来以此折辱我的心意。”
刘邦动作一顿,紧接着猛地扑上来,毫无章法的将赵云摁在床板上野兽般的莽撞啃咬,三两下扯干净身上衣服,炽热的身体横进赵云两腿间蛮横的摩擦,恶狠狠的钳住他的下巴道:“现在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对你了?”刘季一手不轻不重的扇在他臀肉上,结实的一声响,赵云闷声忍了。
“我进去了?”刘邦捻了捻指腹上的淫水,挑眉问他。
“不可。”赵云涨红脸,猛地握住他手腕。
刘邦嗤笑一声,再不理他。
狭窄床板吱呀一声,两人的喘息和闷哼交融在一处,刘邦的几句荤话夹杂着沙哑隐忍的痛哼,霎时间温度陡然升高,倒也不是所有男人做个爱话都这么多,可偏偏刘季今夜仿佛得了新鲜,竟在床上撒泼耍横,插在赵云体内横冲直撞却不肯射,赵云被他折腾来折腾去,腿根被逼得湿滑一片跪在床尾不住打颤,刘邦角度刁钻一记记狠凿直撞的他腰身酥软羞愤难当,却又被拽了发根扳过脸吻了又吻,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成了。”赵云被顶得发昏,浑身湿透地蹬开被褥,重喘道,“你出去,受不住。”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提住他的腰往胯上狠狠一按,赵云浑身一颤低啊一声,那男人仍旧款腰肆意抽送,带出一滩淫靡的淫水从难堪处滴落,粘在二人腿根处。
“喊声好哥哥我听?”刘邦正战到情酣处,银发扫过性感赤裸的脖颈,抬高赵云一腿狠狠操干进去,就着姿势摆弄他,“相好的?好相公?都行,哥哥不挑。”
“真不行了。”赵云眼眶泛红,浊重喘息变了样,他哑着嗓子去握刘邦的手,道,“别闹,难受。”
“疼忍得了,难受忍不了?”赵云的手一握上来,那劲力之急躁反而使刘邦更有兴致的去折磨他,刘邦勾手下流的揉了揉赵云胯下的囊袋,连声音都变得滚烫,“不服?赵将军是不是还要赏我一巴掌?”
“你说什……”赵云话还没说完,突然猛地攥紧了刘邦的手腕,刘邦知他要紧正顶着猛攻,却差点被赵子龙绞紧的肌肉把魂吸了去,精关失守,不小心把自己也栽了。
赵云知刘邦也事毕,身下被褥洇湿一滩,脸上发烫,道:“你出去。”
这一场正销魂,刘邦还硬着,揽住他背脊道:“再来,我还硬着。”
赵子龙沉默片刻,一脚把他踹了下床,脸红到脖子根的捡了衣服拢在身上,脚步虚浮,竟然兀自去烧水洗漱了!
刘邦差点噎死,浑身的脾气上来,正要赌气揶揄他,只见赵子龙在木桶里沾湿了毛巾擦背,那毛巾一共两条,一条用了久了深蓝色已经有些褪色,一条是方方正正的白毛巾,热气腾腾。
赵云一直没碰。
刘邦大约想起什么,轻咳一声,赤脚踩在地上过去与他一起。
“莫要光脚。”赵子龙习惯性的轻斥,刘邦敷衍的嗯了两声,挨了踹。
“怎么老踹你祖宗?”刘邦拿了那毛巾,眼却斜在赵云结实平坦的小腹,道:“帮你弄出来?”
赵云正用毛巾擦脸,声音模糊,“不用,数据过几个时辰,更新了就无。”
刘邦不置可否,草草擦了身体,随手给赵云擦了擦背。
“还行么?”赵云推辞不成,被刘邦摁着,颇有些受宠过惊,桶里水面映出他棕褐色的瞳孔温柔镇静,赵子龙眼睛盯着水里的烛光边缘,突然道,“那夜对你是不是疼得很。”
今夜最后一片雪从万丈高空悠悠飘过。
飘过妲己的木屋,她笑吟吟的与女娲挑新衣裳。
飘过霸王的营帐,虞姬依偎在项羽的胸膛。
飘过长城边上,有两只尾巴垂在一处,漫不经心的扫着绒毛。
飘过张良与韩信的矮房,红发的将军锁好门窗,看一眼星辰几欲明朗的星空。
张良:“怎?”
韩信摇摇头:“想主公了。”
张良把书合上,笑道:“你比女人还难懂。”
韩信笑骂,一手撩翻他的书:“明日就把这头发剪了,你来,上来领死。”
最后这一片雪,停在刘备的房前。
周瑜:“怎?”
诸葛亮摇摇头,笑道:“无事。”
小乔在屋内插话:“想月英啦?”
诸葛亮笑笑,从窗前坐起,孙尚香与他添一碗饭,笑道:“好歹是主母给你做的,凑合多吃几口。”
“要么主母怕是一枪崩了我了。”诸葛孔明揶揄道。
“那是自然!”大小姐抬了抬下巴。
大乔走到屋外,轻轻的吹一口气,将那最后一片雪,吹向眼底凛冬荒芜的世界尽头,轻声:“门前这积雪,明日走不出门了。那句话怎说来着?”
小乔一把
', ' ')('关上门,环着她的腰拖进来,佯作生气道:“花会枯萎,爱不凋零。”
彩蛋解读
感谢各位的阅读至此,如果在阅读中您没有不理解的部分,以下文字可以省略。
以下彩蛋解读为不太明显的暗线挑明。
1、本文中刘邦的房子是自己拆的,半夜趁赵子龙睡着了以后偷偷让梦奇把赵子龙魇在梦境里,喊着拆迁小分队一把手百里玄策伙同拆卸,拆完回来继续装睡。
2、本文中第十三章发生的不可描述的故事,可以总结为,赵某认为恋爱期或者暧昧期,强迫对方发生性行为是件非常失礼的事,破坏了双方正在辛苦建立信任与爱慕,相比无感情强奸这种纯犯罪行为更不可原谅,尤其是刘某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雏菊,更加深了赵某的罪恶感。
此处的逻辑是以后剧情发展的关重要辅助。如人物内核与您所想有所出入,您可以照自己的来。
3、本文中刘邦的台词每一句台词皆有预谋,代表为第十三章。
4、本文中人物保留生前所有记忆,但心性都为盛年时期,即三国争霸巅峰之际,嬴政一统六国之年等,本文纯属虚构,如对相关历史感兴趣,请您阅读正统历史书籍。
5、本文执笔初期定名为《这是一个有肉的文》,后更改为《等等先别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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