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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邬灏嶙信息素感知器嗅到这个味道的同时,他的鸡巴就急不可耐地向上弹了一下,卵蛋内分泌的大量骚水严严实实堵在尿道深处,憋得他直接从床上跳起,大步走到门口。
“宝贝儿,是不是想我……”
白钰穿着一身银色西服,西服外套扣子没扣上,朝两侧散开,显得格外休闲自在,但内里的白色衬衣没有褶皱印记,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腰身,又透出一股严谨细致的味道。下面的西服裤勾勒出笔直修长的双腿线条,胯下那处毫无异常,完全是一副禁欲端正的模样。
邬灏嶙单手撑着墙壁,大大咧咧地展示着自己硬挺的下身,问道:“这么快就软了?”
白钰脱下西服外套丢给家政机器人熨烫,语气平淡地回:“没硬怎么软。”
“你居然骗我。”
邬灏嶙略感失望,他以为白钰至少对他的身体十分喜爱。
“怎么,你有意见吗?”
邬灏嶙笑了笑,露出森白整齐的牙齿,说:“有,当然有。你撩起来的火,得你灭吧。”
“骚母狗想挨操了?”白钰张开双臂,肩膀舒展,扬了扬下巴,用命令的口吻说,“那就乖乖伺候主人脱衣,自然会操你。”
邬灏嶙早就想亲手扒了他这身衣服,所以即便白钰的姿态强硬傲慢,他也没有拒绝,手指搭在衬衣领口的扣子上,一枚一枚缓慢向下解开,像拆开礼物最外层的绸带那般,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
“白钰,你早就知道我想这么做,对吧。”
邬灏嶙的呼吸逐渐沉重,视线无法从那片裸露出的皮肤上离开。指尖偶尔蹭过衬衫下方的皮肤,手感好似触碰到了精美华贵的瓷器一般,白皙光滑。随着扣子一枚枚解开,他看到微微隆起的胸肌、腹肌,以及小巧精致的肚脐。衣摆的下方被塞进了裤子里,他没有选择粗暴直接地拽出来,而是将手掌从衬衣与皮肤的缝隙中探入,轻柔抚摸着那片微凉的肌肤,而后环住那紧窄的细腰,朝自己这一侧用力一带。
白钰如他所愿的失去平衡倒在了他的胸膛上,表情也带了短暂的错愕。他还没笑出声,冰冷坚硬的皮带扣也随之猛地撞在了他硬挺勃起的鸡巴上,强烈的剧痛从下身传来,他闷哼一声,下意识蜷缩起身体。
“唔……”
肩膀一侧的皮肤感知到一股温热的气流,他知道白钰在笑,便恼怒地用下身在白钰身上蹭了蹭。但被尿道锁束缚的鸡巴没有办法分泌骚水润滑,于是可怜的龟头为了不再次遭到蹂躏,反馈给他更强烈的疼痛。
邬灏嶙“嘶——”地抽了口气,为了掩饰自己的狼狈,也为了避免白钰提起这一茬,硬梆梆地说:“昨晚射过一次就硬不起来了?你是不是真的不行?要不就换我操你吧。”
白钰下巴放在他的肩侧,左手随意搭在那根勃起的鸡巴上摸了摸,发觉那颗弹性十足的大龟头不似平常那般水润湿滑,才慢条斯理地说:“只是因为你不够骚,这么干,我当然没性致。”
同样是被手掌摩擦,但白钰的掌心似乎嫩得能掐出水来,摩擦间带着一种额外的魔力,一下子安抚了龟头的疼痛,还恰到好处抚慰了那股深入骨髓的涩痒。
“嗯哈……”
邬灏嶙喘了口气,哑着嗓子试探道:“把那个东西打开,我下面就湿了。”
他的后半句话平常只有omega才会使用,说出来就是等同于求操,只是白钰接触的omega很少,也没兴趣看AO拍摄的成人电影,没有理解第二层含义。
“所以?让骚母狗鸡巴里流出的水弄脏我的衣服吗?”
邬灏嶙张口咬住白钰的耳垂,双手抓住衬衣衣襟,声带振动,从齿缝中流淌而出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
“原来你真的没操过omega。我的意思是……”
他用气声发出最后两个字,一把脱下白钰的衬衣,衬衣褪到手肘处,他的手指停顿了片刻,才将衣服丢到一旁。而后,手指抚摸着白钰右臂内侧的一小片皮肤,笑了起来。
“新的针孔,骗子,你那会儿硬了。”
白钰沉下脸,右手从口袋里掏出控制器打开,握在手中,同时左手收紧,牵着邬灏嶙的鸡巴大步向前走。
憋了许久的尿道终于有了宣泄口,快感格外鲜明,邬灏嶙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喘息,鸡巴失禁般喷出一股股信息素浓郁、颜色透明的骚水,在白钰银白色的西服裤上留下一片片明显的湿痕。
“嗯啊……慢点…不行……”
虽然只是几股骚水,但液体在勃起时快速通过尿道,比起高潮射精差不了太多,邬灏嶙爽得呻吟出声,双腿发着抖,踉跄走了几步,摔倒在床上,那根大肉蟒一般粗长的鸡巴还在朝外一抽一抽地流着骚水。
白钰也上了床,单手解开皮带扣,放出他半勃起的性器,冷漠地命令道:
“骚货,含住。舔硬了再操你。”
邬灏嶙太得意了,心里爽得不是一星半点。缓过那股劲儿后,他直起身,右手捧着白钰的阴
', ' ')('茎放在脸颊上摩擦,左手抚摸着白钰的大腿,笑着说:“这个东西,现在只操过我是吧。原来你这么喜欢我,不然为什么三十多年都不操别人,只愿意操我?”
那根鸡巴一点点硬了起来,信息素的味道也变得格外浓郁。
白钰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因为我不想和下属有肉体关系,也不想随便找一些肮脏的男妓。你比男妓干净,又比男妓还骚,求着我操你——”
一边说,一边抓住邬灏嶙的赤发,把自己彻底硬起来的鸡巴塞进他的嘴里。
“闭嘴,好好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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