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扩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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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白钰显然误会了。

他看到邬灏嶙被插得声音嘴唇红艳肿大,充沛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浓黑的眉毛紧紧皱着,鼻子随着抽插的节奏哼出一声声带着鼻音的黏腻喘息,就连眼睛都翻了白,一副被玩坏了快无法承受的模样,便把下身抽了出来,将脱臼的下巴安回了原位。

邬灏嶙被插得口腔里全是铁锈味,舌头都要失去知觉,嗓子眼火辣辣的疼着,下巴酸涩无力,第一次口交便被人这样粗暴的对待,换个性格软弱的omega大概要哭好一会儿,他却只是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哑着嗓子说:

“你他妈给老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就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不然谁敢这么弄我,早就被我揍死了。”

白钰挑眉,邬灏嶙的顺从退让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心情相当愉悦。于是语气中不自觉带了点熟稔的亲昵:“我怎么会知道。我还想问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缠人,不管拒绝多少次都……”

他声音逐渐放轻,最后变成一声叹息般的低笑。

邬灏嶙察觉到他言语间透露出的复杂情绪,便随口回道:“我要是不主动点,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就跑了。”

说者无心,听到这句话的人却愣在原地,喉咙发紧,指尖都在阵阵发麻。

过去的那些事情一幕幕浮现,是他犯了错,是他甘愿自我流放到最偏僻危险的远北星际,直面整个虫族族群的大本营,即便稍有不慎就会身死异乡。却也是他忍不住漫长的孤寂,找借口回到中央星,只是想再看一眼那抹耀眼的赤色。

可邬灏嶙早已不是过去那个稚嫩的少年,他变得强势又自信,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率性洒脱的魅力。过去只在他身上留下浅淡的伤疤,没在他心中留下丝毫痕迹。

只有自己……

白钰的沉默给了邬灏嶙一个错误的讯息,他难以置信地说:“你他妈不会打算操了老子屁股就溜吧!我操你大爷,少把老子当成那种随便就给操的男妓!”

白钰平复好内心的情绪,脸上挂起一抹斯文的浅笑,回道:“那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六皇子本事过人,又经验丰富,想必一定能做得很好,我很期待。”

邬灏嶙嘴角克制不住的上扬,忍不住用膝盖推了推白钰的小腿。

“喂,你真没和别人搞过?没操过别人也没被操过?那我岂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你不是挺会玩的吗,之前用绳子绑我鸡巴的时候那么熟练……”

白钰也侧躺在床上,右手随意搭在邬灏嶙那根粗长到不像话的鸡巴上,像是使用操纵杆那般掌心覆盖在龟头处左右晃了晃,再改为手指成环向下握住柱身,红润湿滑的龟头就从他的虎口处露出。熟红色的龟头表面全是淫靡的黏液,顶端的小孔还在兴奋地翕张,持续向外吐着骚水。

邬灏嶙喘息声变大了许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钰的手指,期待那只白皙的手继续触碰更多区域,不管是怎样玩弄他的鸡巴,都能让他爽到爆炸。

“打绳结是部队的必修课,捆你的鸡巴和捆虫族没什么区别,都是一些基础的绳结。只是你太骚了而已。”

白钰的嗓音温润清朗,听起来好似一个学富五车的教授在给学生讲述课程。他的手却在一根和畜生一般狰狞的阴茎上爱抚着,细长的手指上全是那根鸡巴流出的骚水,薄粉色的指关节反射着淫淫水痕,像是被那根大鸡巴玷污了一般。

邬灏嶙的喉结向下滚动,吞咽了一大口唾液才结结巴巴地说:“放、放屁,别人碰我可是一点儿感觉都…嗯哈……都没有。”

他指的是之前参军时,经常和那群兵痞子彼此掏蛋偷袭,除了卵蛋被捏得生痛,没其他任何感觉。

白钰的手指收紧了许多,掌心攥着滑腻腻的龟头,沉着嗓子说:“你要在这个时候提‘别人’?”

这对邬灏嶙都称不上是惩罚,完全是甜蜜的抚弄。

“啊哈……就这样……好紧、好爽……”

他仰起头呻吟出声,左手擒住白钰的手腕不许松手,胯骨摇摆着不自觉地在白钰手中抽插起来。

白钰心情不错,没再继续纠缠下去,便任由他挺着胯借用自己的手自慰,还会时不时的用指尖戳刺娇嫩敏感的马眼,欣赏他难耐饥渴的表情。

邬灏嶙的身材比例完美,肌肉线条分明,胯骨向上摆动时腹肌反复舒张绷紧,有种直白又性感的魅力,好像在操弄一个骑在身上的omega一般。

“嗯……别碰那儿…啊哈、爽…要射了……操、别……啊啊……”

只是他没能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喷得白钰手上全都是。

白钰将手中的浊液抹在邬灏嶙的胸肌上,从床侧的柜子里拿出alpha专用的润滑剂挤在掌心,准备给邬灏嶙扩张后穴。

邬灏嶙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不能自拔,眼神茫然地注视着天花板,直到一根微凉的手指伸进股缝中,他才骤然清醒,臀肌猛地夹紧白钰的手指,不自在地说:

“既然你他妈不会操人,我、我凭什么给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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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经验,应该先让我操你。等……等你学会了再说。”

高等级alpha的每一块肌肉力道十足,他这用力么一夹,白钰的手指就无法前进分毫。

白钰直起上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邬灏嶙,表情危险:“六皇子,你什么意思?”

邬灏嶙吃软不吃硬,最不怕别人威胁他,虽然心里觉得自己说过的话就得兑现,可一听白钰这么说,偏就梗着脖子喊:“我说,我他妈要操你。”

硝烟味的信息素喷涌而出,顷刻间就把白钰整个笼罩,试图压迫他屈服。

白钰表情依旧冷淡,但白皙的脸颊上慢慢泛起了淡淡的薄粉,半晌后他揉着眉心说:“邬灏嶙!你别一边放狠话一边勾引人,就这么想让我操死你?想要屁股被操烂是吧。”

邬灏嶙理亏,英俊帅气的脸不再那般凶恶,也跟着红了起来,侧躺着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说:“谁……谁勾引你了?明明是你他妈成天勾引我!就该被我操!”

他嘴里那么说,却将自己结实挺翘的臀部暴露出来,肌肉也不再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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