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百七一章:无声处落惊雷</h1>
“嗯?”
萧洒听见道格里弗斯的自我介绍,下意识的有些奇怪,他觉得自己跟里弗斯应该没有交情,为什么会突然过来打招呼呢?
但是,处于礼貌,他还是微笑着说道:“我是萧洒,快船的球员。”
“我知道,我看过你的比赛视频。”里弗斯也很客气的笑着,然后坐到了萧洒是身边。接着,他很好奇的问道:“对阵魔术队的战术是你亲自布置的吗?”
道格里弗斯突然问到这个问题,萧洒更加惊讶了,随即他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我确实在球场上做了一些调整,但实际上我们是没有战术的。”
“呵呵。”道格里弗斯微微一笑,他觉得萧洒的答案很有意思:“你的那些无球跑动非常的精彩,你应该去一个强队。我是认真的,如果你身边有一群伟大的队友,你的跑动将会制造出更大的杀伤。”
萧洒一听道格里弗斯这话,不由露出了笑容:“所以,你想将我挖到波士顿来?全联盟三十支球队中这里的伟大球员应该是最多的。”
萧洒的口吻有些开玩笑的意思,但道格里弗斯却给出了最认真的态度:“你的理解是正确的。波士顿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在这儿,你能得到许多伟大球员的帮助,跟这些巨星打球,你得到的乐趣肯定会比在洛杉矶多。我没有想要贬低你队友的意思,但事实上凯尔特人的阵容明显更好。”
“教练先生,永远不要说永远这个字喔。你要知道nba是一个商业联盟。一切皆有可能。或许。明年你就从波士顿离开前往洛杉矶执教也不一定。”萧洒避重就轻。没有回答道格里弗斯的邀请之情,反倒是抓住永远在这个词谈起了‘变化无常’。
“哈哈。这也是有可能的。”道格里弗斯爽朗一笑,随即又认真的说道:“能够执教像你这种聪明的球员应该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而且我对你的战术素养记忆深刻,北京奥运会的时候我就仔细观看过你的表现。毕竟,你可是约翰伍登先生教导出来的学生。”
“我也期待着有一天能够和你在一起共事,但我希望地点在洛杉矶,而不是在波士顿。”萧洒很肯定的对道格里弗斯说道。
道格里弗斯有些意外。
这时。萧洒又突然俯到他耳畔,压低嗓门说道:“我更喜欢当领袖的感觉,待在一群巨星身边我反而会很不自在。”
萧洒这话所表达出来的意志非常清晰了,道格里弗斯稍稍有些愕然,随即又恍然大悟。
他喜欢萧洒的坦白。
“好的,期待今晚你的表现。”道格里弗斯站起身来,再一次向萧洒伸出了友好的手。
萧洒也站起身来,握住了他的手,并说道:“刚刚跟你的谈话给了我很大的提示,之前我还对今晚的战术一筹莫展。但是现在,我很清晰了。我要感谢你。”
“嗯?”道格里弗斯很意外。他不清楚萧洒所讲的提示是什么。他确定自己刚刚没有聊到任何有关于技战术的问题。
“比赛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萧洒却卖起了关子:“我们现在可是对手的关系,我可不想在赛前将我们的机密计划透露给你听。”
萧洒的理由是如此的有理有据,道格里弗斯只能耸耸肩膀,作为对手,这么直白的刺探军情被拒绝也没什么好说的。
“祝你好运!”道格里弗斯拍了拍萧洒的肩膀,然后走向了凯尔特人那边。
他虽然满脸挂着笑容,但同时他心里也是有些担忧的。虽然说快船队是个烂队,但在他心里,萧洒是一个能够改变比赛局势的人,虽然他还是新秀,虽然他在很多方面还显得很稚嫩。可他终究是约翰伍登先生调教出来的弟子。
萧洒在道格里弗斯离开后,转身走向了更衣室。
这时,吃完餐点的球员们也三三两两的回到了更衣室,作着最后的一些准备工作。
萧洒一直站在战术板前,非常的平静,但是没有作声。
当球员们看见萧洒沉默的站在那儿,他们也下意识的收住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等到球员们都来整齐后。萧洒开始说话了,然后整个更衣室都安静了下来。
这是萧洒的绝对权威,他已经完全掌控住了更衣室。
“今天晚上是一件艰难的比赛,甚至于对大部分来说,是一场不抱希望的比赛。每个人都知道凯尔特人是总冠军级别的,每个人都知道他们拥有强悍的三巨头,每个人都知道他们有多厉害。但是,我们真的会输吗?”
萧洒一上来,就抛给了大家一个问题。
当球员们听见这个直白直接的提问,下意识的扪心自问,然后心里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他们也认为自己会输,认为自己不足以战胜凯尔特人。
“我想,大家心里的答案应该是悲观的。”萧洒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在此之前,我也认为我们没有机会,我甚至在与文森特特蕾莎的讨论中想不出我们今晚应该执行的战术。但是,就在大概二十分钟前,我的脑袋里产生了一些不一样的情绪。”
萧洒说到这儿,稍微停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在讲解我的想法之前,我想跟诸位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来源于我的本身。你们可能都知道我是中国人,但是你们并不知道我来自中国哪个部位。我来自中国最寒冷的地方,那儿的温度比波士顿还要寒冷,到了冬天凛冽的寒风就好像锋利的匕首,在你身上刮来刮去,这是一种挑战生理极限的严寒。”
“而我是一个孤儿,所有的一切都得靠我自己。即使到了冬天。我也只能穿上胶鞋。这种胶鞋能够抵御雨水的侵袭。但是却无法阻挡严寒。我的同学我的小伙伴每一个人都是穿着毛绒绒的毛鞋,当时我觉得他们的脚一定很温暖。可是,后来我却发现,许多穿毛鞋的同学脚上都长了冻疮,而我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