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机会,你却不知道珍惜。”玛琭摇了摇头,这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书海,将这几日以来江公公的行踪禀报给各位娘娘。”
“是,娘娘。”书海上前一步,手上还托着一本册子,然后念了起来。“三月初九,江公公酉时三刻进入永寿宫,酉时五刻出来,随后回到内务府……”
“德嫔妹妹,你这是何意?”才听了一句,钮钴禄氏就坐不住了。
江公公也是骇得双脚发抖,险些瘫软在地上。
“钮妃娘娘请不要误会,妹妹只是发现江公公行踪异常,所以派人跟踪了几日。这期间不光记载他永寿宫,也记载他去别的地方了,还请娘娘耐心听下去。”玛琭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发现钮钴禄氏已经面沉如水。
一时间,众嫔妃都看向钮钴禄氏,特别是贵妃,恨得咬牙切齿,钮钴禄氏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书海便继续往下念:“三月初十,江公公申时二刻进入长春宫,酉时二刻出来,酉时三刻进入永寿宫,酉时四刻出来,随后回道内务府。”
众嫔妃再蠢也觉察到不对劲了,这江公公怎么老往永寿宫跑?莫非那么早就与钮钴禄氏密谋着什么?
“三月十一,江公公申时一刻进入长春宫,奴才这次跟了进去,发现他在耳房与人赌钱,一直到申时末。随后,众公公陆续离开长春宫,江公公却与宫女寒露偷偷潜入西配殿偷情,直到酉时二刻方出来……”
“三月十二,江公公申时二刻进入长春宫耳房赌钱,申时末与寒露进入西配殿,酉时二刻方出。酉时三刻进入永寿宫,酉时四刻出来……”
“三月十四,也就是昨日,江公公酉时初进入长春宫西配殿,酉时一刻便出来,随后前往永寿宫,酉时三刻出来。酉时四刻再次回到长春宫,酉时六刻出来……”
这些便是书海这几日的跟踪情况了,他念完之后,还将册子上交,让众嫔妃查阅。
“书海只负责跟踪江公公,至于江公公频繁进入永寿宫都做了什么,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玛琭挥了挥手,让书海退下,又笑盈盈看着江公公:“不如你自己说一说?”
“德嫔,你到底想做什么?”钮钴禄氏终于坐不住了,维持的好姐姐人设也面临崩塌。
“钮钴禄氏,本宫倒是想知道你要做什么?”玛琭还没开口,贵妃便先怒斥了一句:“你老实交代,那砒/霜是不是你给这个狗奴才,让他去害安嫔的?”
“贵妃娘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钮钴禄氏冷眼盯着贵妃,两人俨然是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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