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公、寒露等人可不知道自己早就被盯上了。
第二日,寒露就将江公公的话转告给了安嫔,安嫔当即勃然大怒,并喝问她是从何处知晓的。
寒露早已想好说辞,小心翼翼说道:“奴婢是前两日去御膳房为娘娘取晚膳,路上听人议论的。娘娘,无风不起浪啊,也就是咱们长春宫人少,消息闭塞,所以才不知情。”
“可恨!该死的贱人!”安嫔气得大骂贵妃,一脚踹在桌子上,却踹得脚疼。“贱人!贱人!本宫以前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不念及本宫的恩情就算了,居然还暗害本宫,想将本宫灭口!”
一想到上次的事,她就一阵心寒,若是当初真被诬陷成功,皇上铁定不会再饶她,她肯定要步敬嫔的后尘了。
贵妃怎么可以那么狠心?她不甘心啊!
腊梅与寒露噤若寒蝉,这些骂人的话要是被贵妃听见,娘娘肯定再无活路了。
好一会儿,安嫔才渐渐冷静下来:“既然她待本宫不仁,就别怪本宫不义了!”
“娘娘,你三思啊。”腊梅头皮发麻,娘娘还想对付贵妃不成?
“哼,本宫已经三思过了。”安嫔面色冰冷:“明日去将贵妃请来,就说本宫有一件重要的东西要给她。”
腊梅与寒露对视一眼,皆是面露忧色。
下午,寒露在屋子里唉声叹气的绣香囊,一会儿想到江公公,一会儿想到安嫔要对付贵妃,以至于心乱如麻,绣错了好几针。
那香囊已经绣了一多半,今天下午就能完成,她打算傍晚就送给江公公。
就在此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寒露吓了一跳,想把东西藏起来已经来不及了,腊梅脸色难看的一把抢了过来,待看清上面的图案,登时又惊又怒。
“寒露,你怎么如此糊涂?我原以为这都是别人胡说的,没想到你真的做出这种事!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寒露惊得面色苍白,腊梅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想将香囊抢回来,腊梅却不给。
“腊梅姐姐,你在说什么?这香囊是我自己绣着玩的……”
“绣着玩?你自己看看这上面绣的都是什么?并蒂莲、鸳鸯戏水!你可真是不要脸!”腊梅都快气疯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好姐妹竟然偷偷找了男人,这要是传出去,她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我,我没有……”寒露急得快哭了,她明明做的那么隐蔽,腊梅到底是怎么发现的?“你说,你是不是跟踪我?”
腊梅都气笑了:“我哪有时间跟踪你?是你最近天天发呆傻笑。我今日又听见有人嚼舌根,说你私底下跟一个公公对食,才想找你弄清楚。我本以为这是有人故意诬陷,没想到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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