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承往常应酬的时候常听那些男的酒后说荤话,讨论哪家夜店的小姐活好,哪个小明星胸是隆的,最骚的外围都怎么玩,每次这个时候他都只喝酒不吭声。
他又没搞过,要怎么参与交流?听着虽然有点意思,但也挺没劲,男人活着又不是只为换着女人带上床操,下面的屌痛快了,心里不空虚吗,搞再多女人也不如晚上回家能有个老婆抱着暖着滋润。
可惜他谈了两个,两个都谈崩了,一个失望的说他这个人挺没意思,一个暴脾气小公主冲到他公司给了他一巴掌,还把他照片挂墙上扎,到处宣扬他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他也以为自己有毛病,但是自己撸的时候也没什么不对劲啊。浑浑噩噩活到二十六,直到又重新遇见周云绮,体内的洪荒之力仿佛枯井大喷发,天天跟磕了药似的有使不完的精力想发泄。
隔叁差五哪够啊,他恨不得能立马套牢她天天睡一起,一辈子哪够啊,他像急需填补心里的空缺,要把周云绮时时刻刻绑在裤腰带上才痛快。
可惜周云绮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轴,他明明觉得以前上学的时候,她有几次好像对自己有那么一丁点好感了,但大部分时间又总是对他横眉竖眼的像有仇一样,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前两个星期约了几个好兄弟一起去拳馆松筋骨,他越打越生气,拳拳带风往对方身上去,哥们儿招架不住,险险避开问他怎么了,他瘫倒在擂台上,终于忍不住跟人倾诉,几个兄弟围过来替他瞎分析过,说女人嘴上说的不喜欢就是喜欢,不要就是要,你别管她想不想,直接往上冲就完了,日子久了保证对你服服帖帖的。
他当时被洗脑了,觉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可到了周云绮这里一实践,他感觉自己像找不到长城的大门,围着两万多千米的城墙打转,时不时还有恶犬在旁边虎视眈眈,追女人怎么这么难啊,叁天两头见不着人,只能在她喝醉的时候为所欲为,这要是搁平时,想让她穿个情趣套装?
梦里见吧您!
说不定还要骂他几句臭流氓,医院大门口也不让他进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天时地利千载难逢啊,封存了多年的宝贝需要多实操,幻想过五花八门的姿势都得试遍,既然现在把他当炮友,就别怪他今晚胡作非为。
他捏捏兔子精的胸,份量足够,国外的奶源就是好,吃哪哪大补。
刚才挤了好多润滑液,现在整个胸看着饱满得快挤出水来,韩承顶胯去撞她,钢铁猛男的威力需要在她身上找到存在感。
他解开拉链,拉下裤头向她耀武扬威:“怎么样,哥哥没骗你吧,今晚让你玩儿个够本。”
兔子精停止了抽噎,神志不清的往他那处看,失望的扁扁嘴:“就…就这啊…丑死了…”
韩承气得龇牙咧嘴,什么叫“就这”?
他这尺寸,谁见了不夸一句好家伙?前几次不也操得她喵喵叫!
“你还看不起是不是?我不信能比你那个傻大个差,他有的我都有,我比他更强!”
他一个人幼稚的跟幻想中的敌人较劲,非要争个高下,战斗意志空前高涨。
周云绮不知道他在那说什么,刚开始吵吵嚷嚷的,后来就抱着她啃,咬完嘴巴又咬耳朵,把她压在床头亲亲摸摸轻言细语的哄,她迷迷糊糊的,感觉胸脯被他往中间揉得变了形。
有根滚烫的粗棍子从乳肉的缝隙中挤了进去,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又飙了句荤话,缓缓动起来,她被困在狭窄的角落里,勉强靠着后面的床板,韩承压得她喘不过气,想去推他又浑身绵软,只能任他折腾。
未褪下的胸衣强拢着被剥出壳的两只胸乳,硕大的龟头从肉缝里探出头,带着雄性情欲特有的味道戳在她下巴上,她偏开头想躲,被他大掌强硬地扳回来,撬开嘴巴玩弄她的小舌。
“衔着,别使劲咬。”
兔子精被迫含着那根手指,口里的涎水止不住地往外涌,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来,又被韩承的手指刮了送到他嘴边,色情地舔了去。
他意犹未尽,指头又塞进来搅动,她口齿不清的抗议,却只能激起他身下更大的反应,在她胸前更放肆地抽送。
韩承被两只大蜜桃夹得身心愉悦,尤不过瘾,又抽出肉棍子将她双腿折迭起来压过头顶,秘境瞬间裸露在视线范围内,兔子精早已不知不觉动了情,水光粼粼,湿透了身下的软枕。
“小桃子,你看看,都湿成这样了…”
她用哼哼唧唧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