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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苒萧的确是不想回去了。
他让司机把他送到“榕园”,这是一处隐在闹市区的“伊甸园”。园区里坐落着十数个小别墅,它们价格昂贵,一墅难求。因为这不仅仅是个房子,还包括背后的服务。在这里,你可以体会到帝王般的享受,只要是市面上有的服务,这里都能提供。而最绝的,就是这里豢养着一批美貌的男女,他们像商品一样可供住户挑选,不光能为客户提供情绪价值,还能在肉体上全方位满足每位住户的需要。
这里的老板,就是郑可可的爸爸——郑南。
蒲苒萧两年前才接受了郑南的邀约,同意在这里置办一套荣养别墅。郑南高兴的不行,要知道他可是给蒲苒萧发了好多次邀请函呢。
是的,榕园不缺主顾,每一位入住的业主都是实力与权利的霸主。没有一定地位的,给再多钱也住不进来。
此时,蒲苒萧却没叫任何服务,一个人在昏暗的房间里摇晃着伏特加。
他还记得两年前为什么答应了郑南买榕园里最昂贵的别墅——悦榕。
那时候瑞瑞已经高一,却还总缠着他一起睡。每次睡着,这小子就不老实,像个八爪鱼似的裹着他,手还总乱摸,搞得蒲苒萧每次都备受折磨。
有一次不知道这小子做了什么梦,黏黏糊糊的亲他喉结,还哼哼唧唧的蹭他。蒲苒萧清楚感受到了小男孩下面的变化,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钻到被子里给弟弟口了出来。
那一刻他惶惑又羞恼,憎恶自己到了极点,他甚至想弄死自己。
蒲苒萧一直知道自己不喜欢女孩子,但是对自己弟弟的感情,他却始终不愿意承认。那不应该是手足之情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男女之情呢?
是什么时候?什么他看着弟弟,不光想抱他,亲他,还想……
蒲苒萧接受不了自己的感情,他连夜逃了出来。他给郑南打电话,让他给他找个人。然而当对方问他想要什么样儿的时,他悲哀的发现,自己想要的还是弟弟。
“……年轻一点的,皮肤白,大眼睛,爱笑,爱撒娇,有点粘人,比我矮一个头,腿长,没什么肉,挺挑食的……”
对面问还有吗?
蒲苒萧抹了把脸,说:“让他……叫我哥哥。”
两年了,他的喜好还是没有变。当管家第三次来问是否需要服务的时候,蒲苒萧声音沙哑的说,“让上一次那个男孩儿过来吧。”
这是两年来换的第几个他忘了,男孩儿的脸他也不记得,只隐约能想起来,这个男孩的跪爬在那儿的侧脸,很像弟弟。
那个让他忘不掉,又得不到的人。
“……过来吧。”
房间幽暗,只有远处的吧台上亮着一盏射灯,将男人的轮廓勾勒出阴郁的线条。
隋玉光脚走过来,乖乖在男人胯下跪好。
“抬起头。”
隋玉睁着自己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这个男人。他很帅,很年轻,但他很悲伤。
“脱光。”
隋玉照做,这是他最擅长的事。
隋玉很白,瓷白瓷白的,这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你真白……”男人轻声说。
“您……喜欢吗?”隋玉猫一样往前挪,小心的将脸贴在了男人的腿上。
“转过去。”男人推开了他。
隋玉愣了一下,随即听话的转过了身,微微撅起屁股,好让男人看到自己粉嫩的小屁眼儿。然而男人却没往那儿看,他只盯着他的脚踝看。
男人皱了下眉,俯身摸了摸隋玉的筋腱。因为没有防备,隋玉轻轻颤了一下。
“别怕。”男人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瑞瑞。”
隋玉不明所以,他转头想要看看男人,却被对方粗暴打断,“别转过来。”
他吓得不敢动,僵硬着被男人抓住了脚腕。
他能感觉到男人拿着他的脚磨蹭自己的阴茎,那根东西又大又粗,他上次就被他搞的死去活来,但他却不排斥,还有点……上瘾。
“要……要做吗?”这个姿势有点难受,隋玉的骚屁股又痒,他斗胆出声提醒,却被男人扇了屁股。
“不要说话!”男人的语气有点凶,带着点恼羞成怒。
“唔……”隋玉咬紧嘴唇,不敢让声音传出来。男人的巴掌打得越来越狠,他实在受不了。
“算了……你走吧。”男人倏然停了手,声音里带着一丝挫败。
隋玉知道这个男人地位斐然,又年轻俊美,他很想抓住他。园区里有很多人因为得了业主的欢心,被养在别墅里好吃好喝。不像他们这些随传随到的,只能挤在宿舍里,若是一直没人点,还会被撵出去。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隋玉趴伏在男人脚边,讨好的去舔他穿着袜子的脚。
“不是你的原因……”男人却有种自嘲的惆怅,“是我的问题。”
隋玉被带了下去,临走之前,男人将浴袍披在了他的身上。
', ' ')('蒲苒萧点燃一根烟,脑海里全是弟弟的样子,笑着的,撒娇的,耍赖的,搞怪的……那么生动可爱。
他笑了下,拿起平板开始挑人。
不是隋玉不够好,而是不够新鲜。
蒲苒萧内心的渴望,只能通过新鲜的事物来转移。
平板里没什么他喜欢的新面孔,蒲苒萧烦躁的将平板扔了出去。
“砰!”
暴躁的行为,触发了房子里的感应装置,圆滑的管家笑着询问“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
蒲苒萧没回答,对方却隐约猜到了症结。
“啊对了,咱们这边今天新来了一个男孩,跟您的爱好非常类似,还没有时间上传到终端,您……”
“叫他过来吧。”这一刻,蒲苒萧只想单纯的发泄。
很快,还没有重新起名字的男孩儿被送了过来。
他瘦弱,单薄,又惶恐。
“你多大?”蒲苒萧觉得他有点像瑞瑞小时候,特别特别小的时候。
“他们让我说十九,其实我上个月刚满十八。”
上个月……
蒲苒萧想,瑞瑞是去年8月8号满的十八岁。那天自己喝了很多,抱着弟弟跟他说恭喜。被小家伙蹭着脖子说谢谢,差点就把持不住。还好那小子也醉了,靠在自己怀里睡得猫一样。后来,他看着弟弟的睡颜撸,险些射在男孩儿脸上……
之后他落荒而逃,一个月没敢见弟弟,买了机票就把他送出了国。登机那天小家伙给他打电话,期期艾艾的叫“哥”,他愣是没敢答应。
谁知说好出去玩一个月就回来,小东西临时变卦,说交了朋友,非要多玩一个礼拜。气的他立刻飞了过去,质问他“新朋友呢”?
“听说你要来,连夜飞走了。”小男孩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他,红润润的小嘴儿一下一下啄饮着橙汁。
“我一来就要走?那能是什么正经人!以后不许再自己出来了,交了什么朋友都要跟我汇报。”蒲苒萧大着嗓门喊,完全忘了是自己把人送出国的。
“哦。”浦蕤乖乖答应,又说,“哥,在学校交了新朋友也要向你汇报吗?”
“那当然,在哪都一样。”
“哦。”
“怎么了?不满意?”
“没啊,”小东西挎上他哥的胳膊,“就是想着以后每天给你打视频的时候还要多汇报一样。”
“小鬼头,”蒲苒萧捏捏他脸蛋,“别糊弄你哥。”
“哪敢啊?”浦蕤将脑袋靠在哥哥的肩膀上,声音软糯糯的,“不是每天都跟你发视频了嘛。”
蒲苒萧揉揉弟弟的头发没说话。
浦蕤不知道的是,每次接到视频,只会让他更想他。
蒲苒萧抹了把脸,收回思绪,看向身前跪着的男孩。
“叫什么?”
蒲苒萧站起身,高大的身形使眼前的男孩不得不仰起头,“他们说要重新起名字,我本来叫张涛。”
蒲苒萧勾了勾唇角,露出个嘲弄的笑,“蛮适合你。”
张涛不知道蒲苒萧什么意思,跪在哪里没敢动。
“收拾过自己了么?”蒲苒萧解开皮带,将蛰伏在密林中的巨物放了出来。
张涛显然很紧张,他等着眼前的大家伙,不住的咽口水。
“怎么馋成这样?”蒲苒萧猛地扣住张涛后脑,将人按向自己胯间。
“唔……”张涛没来得及张嘴,整张脸埋进了密林,扎的他闭上了眼睛。头顶传来一声嗤笑,接着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舔。”
张涛知道要怎么弄,动作却生涩,笨拙的捧着蒲苒萧的大鸟吞吐,像个咽不进去食物的小狗。
蒲苒萧觉得有趣,低着头笑,时不时往前挺腰给张涛制造一些难度。
男孩儿被噎得眼泪直流,可怜兮兮的像个哈巴狗。
蒲苒萧不禁会想,如果换成瑞瑞,也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吗?
然而这个画面不能想,只是稍稍冒出个念头,就让蒲苒萧差点交了枪。
“唔……”
这回窘迫的人换成的蒲苒萧,突然粗硬的阴茎让他微微弯了腰。张涛抬眼去看,只见尊贵的业主此时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一副难耐的模样。
“去床边趴好。”
蒲苒萧将他的脸扭了过去,他不想看到其他的面孔,又不敢想象那张面孔,每一次的插入和射出都只是单纯的发泄。
无处可逃的发泄。
张涛第一次被人操屁眼就碰上了蒲苒萧,被贯穿的那一刻整个人疼的直抖。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挣扎,没有抗拒。
蒲苒萧忽然就觉得没意思了。
瑞瑞在最需要父母却被推开的时候,也没有选择隐忍。而是想方设法的引起父母的注意,哄着哥哥陪伴他。他会用耍赖撒娇的方式争取自己的利益,即使失败,也不会逆来顺受。
张涛的屁股见了血,蒲苒萧甩过去一万
', ' ')('块的医药费。张涛感激涕零,蒲苒萧冷冷让他滚。
洗完澡回到家,已经凌晨三点。
蒲苒萧身体上没有得到满足,心灵更是空虚。他没敢进房间,浑浑噩噩的倒在了沙发上。
“瑞瑞……”
那个男孩又进入了他梦境,跟每次一样,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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