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沫的话让武成帝的心又是一烦,他知道袁雄兵打仗的能力是有的,但他这人习惯隐藏实力,能一招毙命的仗非要拖上一拖。现在战场上虚虚实实,也不知道他究竟还有几分胜算!
武成帝的眼神无意识落在谢如沫身上时,蓦然一惊,啧啧,他的注意力差点被转移,且不提换不换将,还可以再思量思量,他此刻想的是用什么办法能拿到那叫生肌止血散的药。
谢如沫袁承恩相互辩驳那么久,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他们二人之中,必有一人说谎,这个欺君之罪落到谁头上,现在还说不准。
两人的话,他也不并怎么相信,目前只想将事情逼着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袁承恩,你之前说有人证能证明这药为谢如沫亲手所制,人呢?”
袁承恩心一紧,人证他自然是早有准备,可他和父亲大人都以为用不上这步,只是在做事时习惯性地有备无患而已。而且他父亲大人曾说过,如果需要用到证人与之对峙,他们最想要达到的结果是不可能得到的了。就如同他们虚张声势,逼着谢家往悬崖山涧里跳,而对方就站在崖边没上当,而他们已经招术用老。谢家会不会脱一层皮,现在就看武成帝的了。
武成帝问出这话,就表明了他仍旧未死心。
“你可要知道,你袁家如今连失两城,朕尚未计较,如果你再来一个欺君之罪,朕不介意数罪并罚!”
“皇上请放心,如果没有证据,臣不会无的放矢,此刻证人就等候在外。”说着话,袁承恩剜了她一眼,给她一个等着瞧的眼神。
谢如沫心中犹疑,面上却是一派镇定,从容不迫的样子。
“那就传吧!”
谢老爷子对期间的事所知不多,内心暗暗焦急,面上却尽量不显。
“末将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知非,袁承恩说你能作证生肌止血散为谢如沫所制,对吗?”
沈知非?沈,莫非是沈国公一脉的人?沈东篱的堂兄弟吗?谢如沫心中猜测。
“是的。”
“你血口喷人!你有何证据能证明这药为我所制?”
问出这话时,谢如沫一直在琢磨,沈知非为什么要背叛沈东篱?如果二人有龌龊,沈东篱不会将他吸纳进小团体里,即使会,也会防着他。而且据她所知,沈东篱为人也并不吝啬,真的很难想象他为何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