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各位来宾,阁下,乡亲父老们,欢迎大家百忙之中拔冗来参加谢家名下青囊医院的开张仪式,共襄盛事。我是苏雅。现在由我作为司仪来主持这场开张仪式。”苏雅镇定自若地站在台上,进退得宜地主持着她人生中第一场开张仪式。
“现在,吉时到,鸣炮!”
随着她一声令下,两串千响的鞭炮高高挂起,底下的小子立即将引线点燃。
贵宾礼棚里,全是对苏雅的议论。
“苏雅的变化真大!”
“是啊,谢家真可以算得上是她的贵人了,先是谢老爷子收留了她,谢如沫归来后又将她的眼睛治好。”
说这话的人心情复杂,抛头露面固然不好,但这么大的场面交给她,未尝不是对她的信任,以及对她能力的肯定。
“刚才我们听的声乐都是出自苏雅之手吧,很好听呢。”
是,都是新曲,而且曲风和她之前有了很大的变化,现在的曲风带着一种生命积极向上的生气。
“你们一直说苏雅,我觉得谢如沫才厉害呢。如果没有她,苏雅即使有着礼乐大家的名头,因眼失明,最终也不过是寂寂而亡。是谢如沫治好了她的眼睛,也是谢如沫给了她这样的机会。谢如沫可以算得上是她的伯乐了。”
“那也得她有千里马之才才行啊。”
谢如沫的心神先是被站成方阵的医护人员以及医院的工作人员所吸引,听着周围人对青囊医院这些工作人员的统一工装的评价,心中有些自得,又有些无奈。
灰白色还是被人嫌弃,特别是老百姓,他们很不理解谢家怎么用那么丧的颜色呢。幸亏她当时想了一下,没敢弄出白色的白大褂,不然估计要被喷死了。古代对黑白事真的很忌讳,白色就是丧衣的代表色,如果她用白大褂,就是很不吉利的。首先容易刺激病人,也突然引起病人家属的反感情绪,得不偿失。正是考虑到这些因素,她才在此做出了调整。因为有些东西,需要入乡随俗,未必就要生搬硬套。
苏雅上台后,她的心神自然而然地放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