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玺被领回傅家时,有一段时间她一直提心吊胆,后来傅家经过滴血认亲,证明了如玺的身份。她心里那块大石头才落下,同时心中也是疑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玺的血怎么能和傅家的融到一块?
“咦,上次傅如玺不是也是滴血认过亲的么?傅家当时能认下她,那滴血认亲应该是过关的啊,怎么回事?”
在这方面,白若仙能说得上话,“滴血认亲不一定准,傅如玺的血能和傅太医的若融不到一块,那必定不是父女关系。”
“可如玺的血和傅太医的能融到一块啊。”周氏反驳。
白若仙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道,“能融到一起,也只能说傅如玺有可能是傅太医的血脉,但不一定百分百是。”
旁边的老百姓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其实这样的说法早年荀晋在审一件混淆血脉案的时候曾说过,但他当时还没有那么高的威望,他这话和老百姓们千百年来的滴血认亲的观念不一,人们也是将信将疑的。
“天啊,连滴血认亲都不准,那被戴了绿帽子咋办?如何分辨自已的骨肉?”
这人说话也太搞笑了。
“还能咋办,将自已妻子看紧点,还有就是尽量让孩子长得得像自已吧。”
“你以为是捏泥人啊,孩子的长相还能由父母决定像哪个吗?”
傅香儒对这些纷纷扰扰完全摒弃,他压着胸中沸腾的情绪,说道,“岳父,此事稍晚回到傅府,我请求族中的长辈们开了宗祠就滴血认亲。现在让谢理继续往下说吧,女婿也正好听听。”说完,他冲谢理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滴血认亲是不怎么准,但也有一半的准不是吗?至少能将不是自已骨血的可能性排出了。
“傅家的人也是笨,还有谢家,家大业大,势力滔天的,难道不会查清楚吗,还会被一对农村夫妇给欺骗了。”
“对啊,傅谢两家人真够笨的啊,被耍一次就算了,还连着被一对低劣的农村夫妇耍了两次!”
“等等,不对,葛家几姐妹差着岁数的吧?能连换两次,那她们三人的岁数应该是一样的,可是葛家只有一对双胞胎,没有两对双生子,而且那双生子比傅梓琳还小,这是咋整的,把我搞迷惑了。”
“你这样想,当时傅家嫡长女遗失时,不是才满月吗?真正的傅家千金能和傅梓琳掉换,那她们当时应该都是一个月大左右。后面的双胞胎以及两个女儿都尚未出生。”有擅长分析地道,“咱们倒过来推,如果葛如沫在葛家排行五,在双胞胎后出生,即使周氏生了老二后马不停蹄地接连生了双胞胎和老五,那老五离排行二的姑娘最少也差了两岁,在村子里,众目葵葵之下,如何调包?毕竟村民的眼睛又不是瞎的。这里面一定还有隐情。”
“这位兄弟分析得好!”谢理赞了分析帝一句,接着说着,“这里面确实有隐情。在他们第五个姑娘一岁多的时候,周氏又怀上了,据调查到的消息,当年年景不好,加上周氏怀上的可能是儿子,他们夫妻二人便打算送走两个女儿,双胞胎舍不得送,嫡长女也舍不得送,便将排行第二的和第五的女儿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