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中规笑笑,摇摇头,表情又变得十分落寞,牧瓮充满了好奇,但是并没有询问。
别人也都不管他,而是询问牧瓮道:“牧老,不知您今年有什么新的见解?我们也是等着您来分析一下呢!”
牧瓮摇了摇头,又是笑容可掬:“这祭酒大人不简单啊!”
“啊?他是什么来历?”
“当朝驸马,檀香阁阁主云帆。”牧瓮的表情立刻变得向往起来。
“这……”有人有些惊讶,“自古以来,江湖和朝廷就是对立的,其实我很不明白,这檀香阁的阁主怎么会来到朝廷,又怎么会成为大炙的驸马,这样不就违背了千百年来的共识了嘛!”
牧瓮摇摇头:“这就是他不简单的地方。檀香阁,大家也或多或少的听过,从建立以来就是收集情报进行交易的江湖门派,但是做事仍然有原则的。而且在一定程度上,造福桑梓要远远超过朝廷。”
“这位阁主在官场上一直有‘得云帆者得天下’的传言,而在江湖上也是六大才子之一。因此在江湖上也享有极其尊贵的地位。而现在,他致力于让朝廷对江湖统而不治,收到了不小的成效。”
“对朝堂来说,少了江湖暴动,同样多了一个可以安稳根基的朋友,未尝不是好事。”
孙中规从外面又踱步走进来,有人给他让出一个座,孙中规坐下,表情十分悲伤。牧瓮也停止了评论,而是问道:“这位学子,可是有什么心事?”
孙中规点点头:“我的一个朋友,已经许多天未见了,只是不知道他在何处,略微有点担心。得罪您了!”
牧瓮摇摇头:“得罪谈不上,只是想问,这个朋友是什么人,可以的话,老夫可以帮你问问看。”
“劳烦了。”等孙中规一字一句说过时,牧瓮的表情立刻就变得有些怪异,且不说他认不认识,光是苏童,恐怕放在京都官场没一个人不认识。那可是苏侯府的子嗣,挂帅立有军工的大将军,更何况,还是公子帆的弟子,檀香阁未来的接班人。
牧瓮是没见过,毕竟自己名誉再大,与朝廷重臣是没有可比性的,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牧瓮叹了口气:“你不用担心,他就在京城里,可能是由于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孙中规听此,也只好作罢。牧瓮摇摇头也没有再提及公子帆的事情,很快,夜深了。
因为人越来越少,朝廷为了减少开销把人们集中到了驿馆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