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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浑身一哆嗦,两条粉白修长的玉腿下意识地就想要夹起,李凤吉用手按住,细细打量那水润诱人的花唇,调笑道:“唔,已经有点湿了,阿芷真是敏感,刚被本王抓了几下奶子就开始湿了,不过想要待会儿插进去不疼的话,还应该再湿一些才行。”
说着,李凤吉不轻不重地继续搓揉着白芷的奶子,另一只手也抓住了旁边的乳房,大拇指不时故意去刮蹭白芷敏感娇嫩的奶尖儿和乳晕,他自幼习武,手上带茧,格外刺激肌肤,白芷的细皮嫩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故意挑逗,奶头受惊地硬挺,如同花蕾绽放,随着李凤吉用大拇指的粗糙指腹又反复拨捻了几下奶头,很快那粉嫩的樱色奶头连带着一圈儿奶晕都开始本能地紧缩起来,表面生出极细小的疙瘩,两团被手掌揉搓的奶肉也悄悄的胀起,被玩得圆而肿,仿佛在暗暗焦渴地期待着什么。
“呜……嗯……王爷……轻点……”
白芷被李凤吉娴熟的挑逗弄得双颊渐渐泛红,嘴里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一对胀大的酥乳在李凤吉手里颤动得仿佛两团刚刚出锅的嫩豆腐,那手感令李凤吉不由得低下头,一下子把脸埋进了这对诱人的肥美雪奶之间,享受着软玉温香的感觉,那种简直令人恨不得深陷其中的柔软弹性,那幽香,在心底燃起一簇火苗,转眼间就成了燎原之势,蔓延到全身,李凤吉张开嘴,一口含住硬硬的奶头,连同乳晕一起吮进口腔,大力吸吮起来,一只手抓住白芷的腿,抚摸着细腻嫩滑的肌肤。
白芷被弄得喘息不已,只能任凭李凤吉玩弄,迷迷糊糊间,只感觉浑身都被肆意抚弄,胯下越来越湿润,热得让人忍不住呻吟出声,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后,一个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就顶住了他湿滑微张的穴缝,开始重重摩擦起来,那带来的酥麻的感觉让白芷雪白的屁股忍不住绷成一团,发出深长绵绵的喘息声,胸前一对美乳也已是胀痛饱痒得难以承受,白芷无力地伸臂抱住了李凤吉,泫然欲泣道:“王爷……嗯……不要逗弄白芷了……好难受……”
李凤吉见爱侍美眸湿润,俏脸绯红,再一摸胯下,一根小巧的玉茎翘得笔直,双丸饱鼓鼓的,女穴更是湿得一片滑腻,如此春情,哪个男人还能忍得住?李凤吉低声笑道:“好,本王现在就给阿芷,把阿芷的小骚屄插得满满的,好不好?”
白芷羞红满面,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两条玉腿缠住了李凤吉劲瘦有力的腰,胯间一只嫩屄泛着莹润诱人的水光,粉嫩的小孔色泽鲜艳,诱人无比,随着呼吸有些紧张地微微翕合,活像鱼嘴,从里面渗出一缕透明的爱液,李凤吉用手扶着硬邦邦的阴茎,龟头已经被淫水沾湿,他空出一只手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房事香脂,打开挖出一坨,把一根大鸡巴抹得滑腻腻的,这才对准了白芷已经软绵绵湿漉漉的女穴,顺着满是淫汁的穴缝缓缓刺了进去,在感觉到龟头被紧致的屄口咬住之后,腰身忽然微微一沉,紧接着,伴随着白芷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啼,紫红粗长的阴茎就势如破竹的插进了娇软泥泞的花穴,一下子就顶到了敏感脆弱的花心秘处!
“……呜啊!”白芷脱口尖叫,当即被这一下子顶得浑身仿佛被抽了筋一样,顿时瘫软在了床上,他狭窄敏感的阴道被李凤吉超出常人的大鸡巴插得满满当当,塞得几乎密不透风,花心更是被饱满坚硬又滚烫的龟头撞了个正着,这一插几乎就让白芷瞬间高潮了,浑身颤抖不已,一身雪肉眨眼间就泛出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他的腰肢仿佛被谁给捏断了似的,软软地塌了下去,紧接着整个身子也颓然一下子倒在床上阵阵抽搐起来,光滑饱满的胸乳不停地起伏着,唯有两条缠在李凤吉腰间的玉腿还紧紧夹着。
李凤吉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汁液从白芷的内腔深处喷涌出来,浇在他敏感的龟头上,让他舒服得忍不住重重地哼了一声,顷刻间就被勾起了更多更高涨的欲望,白芷柔软且弹性十足的肉壁紧紧包住了他的阴茎,仿佛有生命似的,把阴茎往深处一个劲儿地吸拉过去,不住地抽吸揉挤着粗壮的肉棒,李凤吉顿了顿,稍微往外退出些许,紧接着就在白芷的惊呼声中再次往里面一刺,狠狠撞上了花心!
“呃啊!”白芷尖叫出声,双手胡乱抓着身下的凉席,花心里泼出一股火热的春液,强烈的刺激几乎让他翻起了白眼,而紧接着,李凤吉就握住他软绵绵的腰肢,开始在他狭窄的肉洞里抽动起来了,几乎不给他什么适应的时间,铁杵一般的紫红色阴茎一下一下地卷带着淫汁往外抽出,再深深地捅回阴道,红亮硕大的龟头偶尔还故意研磨几下肉唇顶端那颗肉鼓鼓的艳红花蒂,白芷被捣得十根白玉似的足趾死死蜷缩起来,肉洞不断剧烈收缩,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呻吟,他挣扎着勉强抱住李凤吉的脊背,声音破碎地求饶:“王爷、王……呜……不、不要这么深……不行了……嗯啊……”
“深一点才好,阿芷才被插了几下就骚成这个样子了,要是插得太浅太轻,小骚屄又怎么会舒服呢?嗯?”
李凤吉嗤笑着,一边肏穴一边说道,他一手抓着白芷的腰身,另一只手抓住白芷饱满丰润、手感异常诱人的雪臀,
', ' ')('不住地揉搓抓捏,还不时地轻轻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皮肉拍打声,顶得白芷柔软的细腰不停地往上挺,屁股也一松一缩的,一只白团团滑溜溜的肉臀被李凤吉玩弄得逃避不得,淫水随着李凤吉的抽插飞溅出来,打湿了白芷屁股下面的凉席和两人的下体,李凤吉的阴毛被弄得湿哒哒的,黏黏糊糊粘在胯间,看上去十分情色,令人脸红心跳。
同一时间,南陌侯府。
偌大的浴室里还弥漫着淡淡的水雾气,镜子里映出一个不高却显得挺拔的身影,修长匀称的四肢,青涩却已有健美之态的躯干,怎么看都是一具出色的少年身体。
薛怀光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盯着光洁的镜面,镜子里的少年青春正好,俊秀沉静,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少年白皙的身体上隐约能够看到一些淡淡的淤青和近乎快要消失的暧昧吮咬痕迹,莫名给人一种情色之感。
薛怀光面色木然,良久,他突然缓缓扯起嘴角,笑了起来,“李凤吉,你这个骗子。”他说,笑得古怪之极,那笑容是扭曲的,却又透着一股异样的平静,薛怀光看着镜子里的人,就那么咧嘴笑着,一直笑,仿佛透过少年看到了另一个人,半晌,薛怀光才终于不笑了,缓缓恢复成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你把我像一个白痴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在榨取出所有的利用价值之后,又那么毫不留情地抛弃乃至毁灭了我薛氏一族……你果然是个狠心的人。”
薛怀光缓缓说道,他已经想不起那个时候当自己得知薛氏覆灭,后来又亲眼看到南陌侯府的惨状时,究竟是什么心情,因为在最初的那会儿,他完全就是一具没有感觉的行尸走肉,只知道机械地操办众多族人的身后事,不知疲倦,不知饥渴,不知冷热,仿佛魂魄已经随着这些人一起离开了。
“我不会原谅你,凤凰,永远都不会。”
薛怀光面无表情地说道,到现在,他已经可以相对很好的控制住从心底深处爆发出的不甘与愤怒,他缓缓握起拳头,声音低沉:“你骗了我,你明明答应过的,会和我永远在一起,甚至约定了下辈子我会投胎成一个哥儿,我们会成亲,会生儿育女,我们说好的,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还是哥儿,小名就叫光儿……凤凰,你言而无信。”
李凤吉背叛了他,以那样冷酷的方式,而他也抛下了与李凤吉有关的一切,以那样决绝的方式。
浴室里淡淡水气弥漫,薛怀光只却感觉到冷,当初家人与族人们的遭遇对他的刺激极大,几乎彻底崩溃,也导致了最终他选择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在回到少年时期的这段时间里,薛怀光无数次回忆起曾经李凤吉的一些反常举动,那个时候自己还蒙在鼓里,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如今细细思之,想必在那个时候,李凤吉就已经做出了决定吧。
薛怀光忽然发现自己不仅仅是恨,同时也是那样怨着李凤吉,这个该死的骗子,这个自私的、狠心的男人,他难道就那么不在乎他吗?他们之间的一切,那么多甜蜜的回忆,曾经那些美好的时光,包括长久的未来,李凤吉都可以毫不留恋吗?
“当初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将来待你我二人百年之后,就葬在一起。”
薛怀光轻声说道,他伸出手,抚摸着镜子里的少年,眼里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原本我想,这样就很好了,我虽是男子,不能与你双宿双飞,但只要你心里有我,那么我就什么都可以不要、不在乎,然而你却为了你的江山,你的皇权,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们之间的一切……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凤凰。”
薛怀光说道,他没有掉一滴眼泪,表情平静,最初的癫狂滋味在那时候已经被他尝遍,此刻他的表情很平静,然而他眼下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浸了血一样。
但有些东西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薛怀光看到自己身上已经消退许多的斑斑痕迹,不由得缓缓咬紧了牙,他原本并不想再与李凤吉发生这种最亲密的关系,然而这世间之事偏偏如此令人措手不及,自己重蹈覆辙,又一次委身于李凤吉,事到如今,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薛怀光原本也不是没有计划,只不过因为这次意外的发生,一些事情就难免出现变动,一时间薛怀光眉头缓缓皱起,只觉得身心俱疲,然而,他可以原谅很多事,但有些事,永远不在可以原谅的范围!
夏日里的天气有时候会十分诡异,明明之前还是烈阳高照,眼下却又变得阴沉下来。
秦王府。
天地间不知何时一片阴沉,雷声隐隐,豆大的雨点打在窗外的芭蕉叶,惊醒了房间里的人。
大床上,李建元坐起身,薄薄的丝被滑落,露出结实健美的胸膛,李建元静了片刻,眼中才渐渐有了焦距,掀开丝被下了床,披衣走出屋子。
精致奢华的浴室内,温热的水流从雕龙刻凤的铜制管子里均匀流下,李建元闭上眼,仰头迎接清澈的水流,不多时,洗得一身清爽,李建元扯过雪白的毛巾,慢慢擦拭着身体。
一盏茶的工夫后,李建元一身家常服饰,手里拿着一杯温热
', ' ')('的茶水,站在窗前,外面天色阴霾,雨点密集,李建元看着雨幕,似是陷入了沉思。
这雨来得急,去得也快,渐渐的,雨势开始变缓,没多久,已是疏疏落落,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李建元略略一怔,顿时收敛心绪,变得面无表情,微微挑起一双英眉,淡然道:“进来说话。”
一个面目普普通通、丝毫不引人注意的中年人进到房间里,微微欠身道:“王爷,主子爷到了,要见您。”
李建元抿了抿唇,脸色淡漠,道:“本王知道了,这就过去。”
大雨过后,天依旧阴沉着,枝头有鸟儿在拍打着被淋湿的翅膀,李建元来到一间屋子前,门口两个精干中年人如同石像一般分立两侧,李建元看也没看两人一眼,慢慢推开门,缓步走到里面。
偌大的室内只有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窗边一把软椅上,见李建元进来,就从旁边的小几上拿起杯子,轻轻吹了吹热气,呷了一口茶水,苍老的双眼打量着站在不远处的李建元,凝望那俊美清逸的年轻面庞,片刻,微微颔首,道:“不得不说,比起你的亲生父亲,你更优秀,更适合坐那个位子,这些年来,你的进步和变化让人很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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