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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白皙的肌肤,顺着胸膛慢慢往下滑动,李凤吉的牙齿咬住薛怀光胸口粉色的乳尖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吮吸着,时而用牙齿咬住轻轻拉扯,这样直接的刺激让年轻的身体无论愿不愿意,都被撩拨起了反应,被衔在嘴里的小奶头颤巍巍地迅速硬挺起来,充血发红,如同一粒快要成熟的浆果,李凤吉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下面捏住少年颜色干净的的阴茎,强行撸弄,剥开那一圈微折的细密褶皱,将软嫩的淡红色包皮刮褪,逼得藏缩在里面的粉嫩圆润龟头不得不鼓凸了出来,湿润的清液从铃口沁出,濡湿了李凤吉的手指。
薛怀光闷哼着蠕动身体,胸膛起伏得厉害,却提不起力气,每当他的身体好容易有了点恢复的意思,想要挣扎,李凤吉就会重重戳他的麻筋,让他再次丧失了力气,四肢百骸都不得自主,只能任凭摆布,薛怀光当初与李凤吉欢好多年,熟知情事,但如今回到少年时代,这具身子还是青涩稚嫩的,有着少年人最本质的生涩反应,李凤吉的欺辱让他昏昏沉沉地又是难受又是抗拒,却又挣扎不得,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肉与肉摩擦着,那种火热灼烫的触感,那压倒性的力量,让薛怀光无比真实地感觉到了李凤吉那强烈得近乎可怕的攻击性和掠夺之意。
“别怕……放松些,本王不想伤到你……”
李凤吉声音低沉,手指不算熟练地撸动着身下少年的阴茎,在感觉到手里的阴茎渐渐硬实胀大的时候,他就低低笑了起来,放开了少年被啃咬得通红肿胀的乳尖儿,唇舌转而去舔吮对方白皙的耳垂,一直来到脖颈,叼住喉结厮磨,逼得少年不得不仰起脖子,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闷哼,似乎是察觉到少年的不适,李凤吉收起了牙齿,只用柔软的舌头抚慰着刚发育不久的精致喉结,安抚道:“放松……怀光不是说自己喜欢本王么,那么现在我们就要在一起了,怀光难道不高兴么?”
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却无力挣扎,脑子也昏昏沉沉的,薛怀光心如枯井,又仿佛一团焚烧的怒焰,血液似乎冻结又似乎沸腾,他双眼失去焦距,身体无意识地随着李凤吉的玩弄而颤抖抽搐,只觉得李凤吉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浓郁,满满当当地包裹住了自己,令人窒息,忽然间,薛怀光眼角毫无预兆地淌出一滴晶莹的水滴,顺着脸颊滚落,滴到了枕头上,洇湿了素色的缎面。
身下的少年似乎终于放弃了挣扎,不再那样一直试图反抗,李凤吉对此感到满意,改为轻柔地吻着少年光润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叹息道:“真是乖孩子……”
李凤吉清朗的嗓音似乎有几分喑哑,他松开薛怀光半硬起来的阴茎,将少年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掰开,让那腿弯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顺手拽过一只枕头塞在薛怀光腰下,把腰身抬高,令薛怀光双腿大张地躺在床上,将私密处大大敞开,一览无遗。
与哥儿的柔软圆嫩不同,还是少年的薛怀光身体柔韧结实,两瓣白皙的臀肉浑圆而饱满,有着少年特有的滑嫩与光泽,李凤吉掰开两团弹性十足的白肉,敞露出一向不见天日的臀沟,里面赫然藏着一只淡淡嫩红色的菊肛,极小的圆孔紧缩成菊花蕾的模样,边缘是一圈儿粉红色,细密的褶皱看上去干净精致,簇拥着中央那个只有小指尖大小的一点嫩红。
李凤吉看着,只觉得这个圆圆的漂亮肉孔十分可爱诱人,绝不在司徒蔷等人之下,他从不曾玩弄过男子,如今才知道原来男孩子的后庭看起来和哥儿没什么不同,一样的诱人,如此一来,李凤吉就越发没有了同性相淫的排斥之心,情欲顿涌,他双手稍稍用力,将两片臀肉向左右一扒,连带着菊蕾被向两端拉扯得微微绽开,刺激得粉嫩的肉褶顿时本能地轻轻收阖起来,那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不……唔……”薛怀光昏昏沉沉之间也隐约感觉到了什么,身体下意识地抗拒着,紧接着就被再次顶中了麻筋,重新瘫软下来,李凤吉捏了捏他的屁股,低低叹道:“怀光,乖一点,我们很快就要在一起了。”
说着,李凤吉从床头的包金沉木方柜的小拉格里取出一盒房事用的香脂,打开盖子挖出一坨散发着幽幽甜香的透明膏体,抹在了小小的肛蕾上,那冰凉的感觉顿时让粉红色的嫩肉猛地一缩,紧紧夹牢,李凤吉的食指按在上面,在菊褶上稍微用力一压,借着黏腻的润滑,指尖立刻就浅浅陷入了灼热紧窄的菊穴,强行迫使肛口吞下了一截手指。
薛怀光浑身一僵,背部本能地弓紧了,熟悉又陌生的侵入感让他忍不住哆嗦起来,这令他潮红的脸庞变得微微苍白,一切记忆中的东西都翻涌而上,仿佛碎片一般充塞着他仅存的一丝清明,一切都仿佛没有改变,那些青涩的心动,呢喃的爱语,恋慕的情意,温暖亲昵的依偎,滚烫的抚摸,痛楚又甜蜜的交媾,统统全部迸发出来,薛怀光双眼失神,没有焦距地望着李凤吉,这个人是他心魔,贪、嗔、痴、怨、爱别离、求不得……一遍又一遍,以爱的名义,将他刺出满身鲜血淋漓的伤口,不得解脱。
此时李凤吉已是微微燥热,薛怀光的身体轻轻颤抖,双眼失神,浑身发热,眼角微湿,似已神志不清,李凤吉
', ' ')('低头,以挑逗的意味轻轻舔了舔薛怀光的锁骨,那细腻凹凸的触感令李凤吉有些蠢蠢欲动,也让他的身体更加燥热了,他又用了点力道,再次将食指往里面插去,刺激内部敏感的粘膜,相比起哥儿的女穴,这菊肛显然更紧也更干燥,即便有着润滑,那一圈儿紧窒的肛肉也还是牢牢咬住手指,极力阻拦手指的侵入,李凤吉被这既紧又软韧的包裹弄得呼吸微微加快,索性一用力,食指顿时“咕滋”一声齐根刺入了薛怀光的菊肛,引得薛怀光闷哼一声,无力的身躯仿佛一尾搁浅的鱼儿,抽搐着颤抖不已,李凤吉舔着他失神的眼睛,低语道:“乖怀光,放松一些,不会很疼的,本王会尽量温柔,会让你晓得欲仙欲死的滋味……”
“唔……呃啊……”薛怀光嘴里溢出破碎的喘息,眉头紧皱,李凤吉的食指在他的肠道里仅仅停滞了片刻,就开始轻轻挖弄起来,造成的后穴的刺痛让他想要挣扎,却无力动弹,他依稀明白发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然而一颗一颗透明的泪滴却从眼角滚落,腰身随着李凤吉的抠挖偶尔抽搐一下,被架在李凤吉肩头的双腿高高翘起,脚趾死死蜷缩着。
李凤吉见他无力挣扎的模样,明明醉醺醺的不似哥儿和女子的媚态,却不知怎的,只觉得让人心火大起,李凤吉舔了舔嘴唇,索性把中指也插进了那蠕动不已的肉穴里,在紧致的洞内抽插起来,在薛怀光吃痛的喘息闷哼中,用手指反复奸淫着这个少年的肛穴,他插得太深,不但一个劲儿往里抠,甚至还故意去捅那个最敏感最受不得刺激的腺体,藏在肚脐附近的小栗子似的鼓块刚被手指戳到,薛怀光就猛地低叫一声,浑身哆嗦,那半硬的阴茎也陡然翘起,龟头渗出一股清液,李凤吉见状,低低笑了起来,如同一个正在恶作剧的少年,他低头给了薛怀光一个炙热的吻,笑道:“很舒服是不是?真正舒服的还在后面呢……”
李凤吉发现自己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耐性在薛怀光面前竟然有些不大管用,身下薛怀光那痛楚不适的模样让他燥热难当,乃至焦灼起来,他终究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并不能有太多的体贴心思,也不想过于克制自己的欲望,在薛怀光的蠕动挣扎中,李凤吉一边用手指抽插薛怀光的肛穴,一边用那只空闲的手握住自己胯下阴毛丛中的阴茎,那阴茎不知何时已经硬胀硕大起来,硬撅撅地翘起圆头肥脑的龟头,从马眼里淌出清涎,李凤吉用手撸了几下阴茎,又从盒子里挖出一坨香脂,涂抹在阴茎表面,薛怀光年纪尚小,又是初次承欢,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他也不想弄伤了薛怀光,至少不想给对方一个不好的开苞体验。
薛怀光仿佛半是昏沉半是恍惚,体内被肆无忌惮地抠挖搅动的感觉如此鲜明,他想摆脱这一切,又隐隐宁可就此沉醉不醒,就在这时,插在肛道深处的手指忽然拔了出去,他有些茫然,被手指肏得微微松软的肛口下意识地夹缩了几下,就听见有人低低笑道:“……别急,马上就给你。”
话音未落,一个鸡蛋大小的火热坚硬的伞状东西就抵上了薛怀光被手指蹂躏成了蔷薇色的肛口,对方没有任何迟疑,在薛怀光迟钝昏沉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突然猛地一顶,被润滑捣弄得微微松软的肛口一下子就被强行挤开,龟头微微戳进少许,细密的漂亮菊纹顿时被挤得扩开,有力的括约肌在坚硬的龟头面前根本抵抗不得,那人又继续用力,被弄得滑腻腻的肉孔拼命抵挡了片刻,终于无力地向内凹陷,“咕滋”一声将龟头裹整个吞了进去。
强烈的痛苦让薛怀光陡然睁大了双眼,十指猛地死死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痛哼出声,李凤吉的吻就堵住了他刚张开的嘴巴,薛怀光鼻翼急促翕动,发出类似悲鸣一般的粗浊鼻息,下身死死绷紧起来,想要把挤进体内的龟头挤压出肛口,然而两条大腿却被李凤吉一双滚热的修长手掌抓住,向左右掰开得更大,与此同时,李凤吉毫不松懈地腰身往前挺,将茎身往肛内插去,被膏液润滑得无比滑腻的肛门根本无力阻挡强硬有力的阴茎,反而因为紧缩的肠道与阴茎进入时所产生的大力摩擦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如此淫靡诱人的摩擦声似乎刺激到了李凤吉的神经,因欲望而微微抽痛胀热的鸡巴忍不住猛地往火热的菊心深处用力一送,弹性十足的肛门仿佛一个被强行撑开的小巧肉箍,硬生生被撑得出现了细小的绽裂,殷红的血丝渗了出来,李凤吉只觉得薛怀光紧凑的肛道突然猛缩,像是有着吸吮力的直肠将深陷其中的鸡巴夹吸得十分爽快,真是叫人欲罢不能,他听到薛怀光喉咙里发出类似啜泣悲鸣、犹如被撕裂似的急促模糊的声音,然而此时此刻,只怕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在这种销魂的诱惑下展现君子风度,他自然也不例外。
李凤吉再也无法保持平缓从容的呼吸,他微微的喘着气,眼角泛起情欲的潮红,他紧紧压住身下无力反抗的少年,耗尽了最后的一点耐心在少年的肛穴里轻柔抽插了十数下,给对方些许适应的时间,紧接着,他就两手掰开少年白腻的臀肉,将肉茎极深地向肛洞尽头插去,开始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那死死收紧的肉壁被势如破竹的鸡巴硬生生破
', ' ')('开,硬邦邦的孽根恶狠狠地摩擦过毫无经验的青涩肠道,剧烈的胀痛和火辣辣的尖锐刺痛如此鲜明,肏得身下的少年惨哼起来,那红嫩的肛口被粗大的阴茎撑得微微鼓起,血丝洇染了细嫩的褶皱,画面淫艳而又凄美,而李凤吉却舒爽得几乎呻吟出声,阴茎插在薛怀光的处子肛穴里面,销魂舒服无比,让他简直有些舍不得拔出来,恨不得立刻猛捣狠插一番,这时薛怀光似乎勉强恢复了几分理智,咬牙挣扎着嘶叫:“不……出去……”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本王怎么可能停下?怀光,乖乖听话,本王都已经在你身子里面了,是你的男人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李凤吉声音微微喑哑,仿佛是为了证明一下自己的话似的,他刚说完,深插在肠道里的阴茎就在薛怀光的痛哼中缓缓抽出一部分,紧接着,突然又更深地重重插了进去!?
“呃啊!”
薛怀光惨叫一声,身子几乎弹起,十根手指死死揪紧了床单,指节发白,一股被李凤吉的阴茎将体内撑破的错觉令薛怀光几乎当场崩溃,当初与李凤吉定情后,又过了很久两人才有了鱼水之欢,然而如今他却在还不满十四岁的时候,就早早被李凤吉占有。
熟悉的痛苦让薛怀光恢复了几分清明,他死死盯着李凤吉,正要说什么,早就失去了耐心的李凤吉却毫不犹豫地立刻攻城略地,顿时下身传来的凄惨剧痛让薛怀光忍不住闷哼着再也无法开口,无力的身体哪里还顾得许多,拼命挣扎起来,然而李凤吉又岂是他能撼动的,仿佛泰山压顶一般将他牢牢按在身下,强行奸干着他刚刚被开苞的肛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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