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青仪也不生气,笑了一笑,贴近了些,轻声嗤道:“真是好生无情啊……”
说着,他的气质忽然变得放佻而妖冶,嘴里啧啧两声,一手负于身后,举手投足间随意却更显洒脱,声音却越发低沉道:“果然人是会变的,现在翅膀硬了,底气也足了。”
巫句容简直恨不得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却克制着自己,冷冷看着李青仪,李青仪哈哈一笑,又往前一步,见巫句容立刻后推了半步,就抱着胳膊看着对方,脸上是意味深长的笑,他轻笑了一声,目光钉在巫句容身上,施施然道:“今儿可是没有老四来碍事了,咱们俩好好说会儿话。”
话音未落,李青仪就突然举步走向巫句容,在巫句容面前站住,目光落在了巫句容的脸上,但巫句容却觉得自己仿佛被此人用目光从头到脚都轻薄了一遍似的,忍不住又是厌恶又是恼怒,正要转身便走,李青仪却抬手用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眯眼看着巫句容,那眼中有着攫取炽热之色,却也透着冷利,他笑了起来,说的话却寒意流转:“是啊,本王的确不好明着来硬的,不过,若是本王用其他手段呢?别忘了,你也是知道的,本王原本就是个不择手段之人,若是没了耐心,保不住会做出什么事来……”
“随便你。”
巫句容冷冷道,他克制着自己不露弱势,定定与李青仪四目相对:“王爷威胁不了我!你要做什么就放马过来,我巫句容都接着!”
李青仪顿时哈哈大笑:“真是狠心啊……不过,也就是这样彪悍的哥儿才够味道,那些软绵绵的哥儿和丫头都没意思的紧,本王可没放在眼里。”
他笑着,显然也是没指望这种威胁会起到多少效果,他放开摸着自己下巴的手,道:“那么,不如我们换一种方式如何?本王保证再不对你玩那些阴的,只光明正大对你好,咱们相处一段时间,叫你看见本王的诚意,本王愿意用真心来打动你,如何?只要你喜欢,本王可以尽一切力量满足你的要求。”
巫句容闻言,毫不犹豫地又退后一步,先前还有警惕之色的模样不知何时消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嘲讽:“就算如此,我也不稀罕,我巫句容想要什么东西、做什么事,都能靠着自己达成,用不着王爷费心!”
听到这番斩钉截铁的话,李青仪脸色微冷,却还笑着,说道:“这么说,就是没得谈了?”
他笑起来很好看,甚至此刻看起来还有点柔和,但只有以身触及,才能感受到其中彻骨的寒意,巫句容手抚项圈上的紫色玉花,一时间心中稍定,就做出似笑非笑的模样,不说话,看对方还有什么手段。
李青仪阴冷地看着面前的人,忽然又嗤地一笑,道:“好,不愧是本王看上的人,总是这么倔强有胆色,只不过,你不要后悔才是。”
“我要是答应了,才该后悔。”巫句容淡然说着,此刻的他哪里还有什么谨小慎微的样子,也没有横眉冷对之态,反而言行恬淡,就仿佛真正的大家闺秀一般,道:“王爷还请留步,我也该回去了,不然的话,只怕太后娘娘要找我。”
李青仪见他如此做派,字里行间暗含威胁,就略带玩味地瞧着,见巫句容目光清亮,仿佛有一种无所畏惧的坦然,就轻笑道:“也罢,免得让人还以为本王对你欺凌,把你怎么样了。”
他说着,却突然又嗤道:“我看上回你对老四似乎有些不一般,莫不是你看上了他?”
“这就不劳王爷费心了,我的事情,与旁人无关。”巫句容面色无波地说道,李青仪“嘿”地一声笑,漫不经心地说道:“是么?”
巫句容也不理会,向后徐徐退了两步,便转身就走,经此一事,他也没什么心情看花了,按原路返回,一面仔细思量着应对李青仪之事,一时间又想起李凤吉,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同一时间,麟华宫。
一男一女隔着圆桌相对而坐,桌上摆满了一道道美食,两人却只是安静地吃着,没有谁说一句话。
男人面庞棱角分明,身材高大,气度非凡,尽管已是人到中年,也依然非常富有魅力,而女人则是穿着一身紫色宫装,乌黑的秀发挽成高髻,螓首蛾眉,雍容万方,叫人一眼看去,恍然就觉得这美人只有‘绝色’两个字可以形容,具体怎么形容,反倒是说不出来了。
这对男女就是当今天子泰安帝与贵妃嵯峨滢,稍后,两人用过午膳,皇帝接过宫人送上的香巾擦了擦嘴,忽然抬眼看向对面的贵妃,说道:“今日天气不错,不如陪朕出去走走?饭后也该散会儿步,消消食。”
贵妃看了皇帝一眼,起身道:“是,臣妾这就陪陛下出去走走。”
两人走向小花园,身后是一群太监和宫人,今日天气确实不错,天空一片湛蓝,琉璃瓦上的日光折射开来,一片金碧辉煌,花园里姹紫嫣红开遍,大量四季常青的花木将这里装点得赏心悦目,帝妃二人走在一起,低声闲聊着。
皇帝有一段时间没来了,这会儿渐渐话匣子打开,皇帝眼里流露出一抹怀念之色,看着树下一架精致的秋千,感慨道:“你年轻的
', ' ')('时候喜欢荡秋千,记得当初你刚入宫,朕就让人打造了这架秋千,你经常会来玩上一会儿,那时朕还在后面帮你推过秋千。”
皇帝字里行间有着淡淡的情感流露,十分怀念的样子,贵妃听着,心中一动,脸上不由得就露出怔怔之色,她想起当年刚到宫中时的自己,那时自己还那么的年轻,对生活满怀憧憬,而宫中的生活虽然偶尔也会有些让人不开心不如意的地方,但大体上还是快乐的,身为天子的泰安帝对自己百般温柔迁就,自己喜欢荡秋千,他就不知道多少次亲手为自己推秋千。
只是,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一切美好的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改变。
贵妃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此时此刻,她不复平日里在人前的雍容华贵、高不可攀的贵妇形象,而是仿佛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那样,对逝去的时光和青春流露出无限的缅怀与怅惘,她喃喃说道:“很多年了啊……一切好像都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贵妃神色恍惚,当年的事情,好的坏的,都在此刻于脑海中泛起,那些欢乐与痛苦,利益与恩怨,情感与纠葛,都随着两人此时一起回忆旧时光而暂时淡去了,只留下淡淡的余味和怀念。
贵妃脸上露出倦色,看着身旁依旧高大英武的的泰安帝,泰安帝这会儿也不过四十来岁,正是一个男人的黄金阶段,他脸上没有多少岁月侵蚀的痕迹,只在眼角有着一点淡淡的纹路,却不减魅力,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贵妃心里有些怅怅,一时间只是看着皇帝,说不出话来,那些尘封在心底的往昔岁月,就像是在梦里,让她沉浸在这种寂寥又失落的氛围中,当年皇帝待她很好,她知道自己是他很喜欢的女人,甚至直到现在也还是如此,曾经的她也以为自己是幸福的,然而现实很快就打破了这份天真热烈的期盼,到如今,只剩下满心的疲惫与怨怼。
这时就听皇帝说道:“是啊,就像是在昨天……”他忽然一笑,笑容慢慢浓了起来,主动道:“朕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当时朕还年轻,第一眼看见你,就想着,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貌的姑娘?”
说着从前的事,皇帝似乎谈兴浓厚,含着微笑,贵妃听着,依稀想起当时的场景,嘴角就不觉露出一丝笑意,皇帝似是沉浸在追忆当中,感慨道:“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儿子都长大了,朕也老了,但这些事情仍然历历在目,好像还在昨天。”他凝视着贵妃依旧美丽绝艳的面孔,忍不住伸手替她拢起耳边的碎发,道:“朕老了,滢儿,你却还是像当年那样年轻美丽。”
听着皇帝娓娓言语,一时间无数的人和事,蜂拥至心头,叫贵妃说不出话来,皇帝发觉到她的异常,见她面露几分迷惘之色,就关心地握住她的手,问道:“滢儿,怎么了?”
皇帝的手宽大而温暖,依然还是当初那种熟悉的感觉,却不再有让她感到温暖的特质,贵妃想到后来两人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胳膊一动,就想将手从皇帝的掌心里抽出来。
但还没有用力,她又忽然放弃了,只是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贵妃深深望着皇帝,曾经那炽热无比的感情,到如今早就被无情的岁月一点一滴消磨得千疮百孔,再也不是旧时模样,无论是她还是皇帝,都已经被现实改变得面目全非,往日里多少情爱,自以为矢志不移,最终却发现一切都会被时间磨平,改了本色,或许并不是因为已经忘了曾经的种种美好,只不过,一次次的矛盾和失望之后,时间长了,就只剩下了麻木,这其中的滋味,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燥热而已。”贵妃抬起手,轻轻拢了拢耳边被风吹起的发丝,说道,一种微妙的心情令她不想打破眼下难得的气氛——至少在此刻。
两人相处了二十多年,皇帝又岂能看不出她的言不由衷,只是贵妃今天难得如此心平气和,皇帝不愿破坏这样的氛围,就默契地没有再问,两人默默继续走在偌大的花园里,周围寂静无声,此时此刻,一切似乎都凝固在时光里,然而,却注定了无法永远停留。
……
“不要了,讨厌……凤吉哥哥你不要再欺负心儿了……坏人……心儿要回家了……”
西素心脸蛋儿绯红,白嫩的小手推着李凤吉的胸膛,刚穿上薄绸肚兜的小身子被李凤吉捞在怀里,火热的掌心肆无忌惮地揉着微微鼓起的小奶子,西素心樱唇微抿,小小的奶子在少年手里被揉得又饱又胀又微微的疼,之前多次的潮吹让他浑身酸软无力,天真俏丽的脸庞明明还很稚气,却在眉梢眼角都弥漫着春情,仿佛枝头青涩的小果子被强行催熟了,越发显得诱人。
“既然心儿说凤吉哥哥是坏人,那么凤吉哥哥就对心儿更坏一点,好不好?”
李凤吉低头舔着西素心红润的小嘴巴,调笑着说道,手里不忘捏玩着西素心弹性十足的嫩乳,“心儿的奶子好像变大了一点,是不是因为凤吉哥哥经常揉的缘故?”
李凤吉的话可谓露骨至极,一般人听到都得害臊,何况西素心这个脸皮薄的小家伙,推搡的小手都不由自主地软软搭在了李凤吉的胸膛上,面红耳赤,不过
', ' ')('西素心正处于热恋当中,恰恰就吃调戏这一套,哪怕再害羞,也不会反感被李凤吉调戏,澄净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儿,咬着唇想说什么,却被揉奶揉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李凤吉的手熟练揉捏着他胸前的小乳包,比较软,却又不是那么软,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柔软的皮肉里面有一小块硬硬的东西,那是处于发育期的奶子都会有的乳核,小小的包块儿藏在奶肉里面,可以说是还未曾完全发育的象征,不过等到被李凤吉长时间揉奶玩弄之后,这乳核就会渐渐被揉没了。
西素心好不容易才从李凤吉的魔掌中脱身,被李凤吉送回了承恩公府,其实李凤吉倒是很想留西素心在王府里多待一会儿,但西素心可不敢,他是单纯,不是笨,知道自己要是继续留在晋王府,李凤吉一定会变本加厉对他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自己身上几个敏感的地方肯定会被弄肿了,走路都不舒服。
李凤吉把西素心送回家,被小表弟撩拨起来的情欲却还没有消退,当下就拨转马头,往甜水巷的宅子去了。
另一边,屋子里焚着上好的沉水香,绣窗半掩,窗外芭蕉油绿,又有几株老树遮挡阳光,碧绿的叶片间结着密密麻麻的小花骨朵儿,淡淡香气散在风中。
阮冬冬坐在妆镜前,穿着一件苏绣玉兰彩蝶长衣,小巧的耳垂上缀着一对赤金白玉圆珠耳钉,越发显得肌肤白腻,他对着镜子端详片刻,抬手轻轻抚过乌黑的鬓发,就吩咐一旁的墨菊从盆里养的玉儿兰上剪了一枝,插在发髻上,倒是更增风致。
阮冬冬对镜一看,心中不禁满意,道:“这花开得不错,戴起来比起什么金银珠玉的更鲜亮些。”
墨菊笑道:“依我瞧着,到底还是公子生得美貌,若是人不好看,便是戴了最名贵上等的花儿也不增色,所以倒不是花儿好,而是人比花娇。”
阮冬冬不由得抿着嘴笑,道:“油嘴滑舌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忽又缓缓呼出一口气来,幽幽道:“也不知四郎什么时候会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