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俩刚住到一起的时候,侍淮铭虽然一直都有控制加克制,但仍然每天都把珍珍折腾得不行。有的时候克制不住,能折腾到大半夜。
实在吃不消,后来珍珍就跟他做了约定,三天一次。
今天不是约定的日子,侍淮铭自然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珍珍睡觉。
怀里的人香香软软的,虽然体内有冲动,但心里也踏实。
两个人躺着简单说上几句话,侍淮铭便先睡着了。
珍珍本来都是和他一起睡着的,但今天她惦记着一点事情,就没有正常入眠。
她躺着犹豫了一会,然后掀开被子悄悄起身,去写字桌的抽屉里拿了本书和手电筒。拿完回到被窝里躺下,她背对侍淮铭,直接躺着开始看书。
在手电筒的雪白光影下,她慢慢地翻动手里的书页。
看完两页纸的时候,侍淮铭突然又伸手过来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捞进了怀里。
珍珍被揽到他怀里后,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没有出声。
片刻,她看侍淮铭也没有出声,便又继续看起来。
然这次不过看了两行,耳边忽响起酥酥懒懒的声音:“在看什么?”
这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声音,染着鼻音,懒懒的还带着点气音。
“……”
珍珍反应很快,连忙把书和手电塞进被窝里,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手电塞到被窝里以后,她还摸索着把开关给关掉了。
但侍淮铭并没有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直接伸手把珍珍手里的书和手电筒拿出来,把她抱在怀里,推开手电的开关,看一眼书的封面,然后出声问:“谁给你的书?”
珍珍抿着嘴唇不说话。
侍淮铭随手翻开一页,用他那刚睡醒的声音慢声读:“黑夜掩盖着一切动作,他大着胆子,把手放在离那只衣服没有掩住的美丽的胳膊很近的地方。他心慌意乱,神不守舍,胆大包天,竟把脸颊挨近这只美丽的胳膊,在上面印上他的嘴唇……”1
听到他这样直接读出来,珍珍立马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侍淮铭没有停,手握手电又翻一下,继续读:“大家刚在花园里坐定,于连不等天完全黑下来,就把嘴凑近德莱纳夫人的耳朵,冒着使她名誉大受损害的风险,对她说,夫人,夜里两点钟,我要到您的房里去,有件事我得跟您说……”2
侍淮铭突然不读了,而是把嘴凑在珍珍耳边,用很低的声音问她:“这个于连半夜两点钟到夫人的房间里,跟夫人说了什么?”
珍珍羞死了,直接扯一下被子盖过脑袋,“我不知道。”
侍淮铭把书和手电都放到一边。
他抱着珍珍让她翻个身,让她面对他。
但珍珍根本不看他,还是把头盖在被子里,这会正拱在他怀里。
侍淮铭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那我来告诉你?”
珍珍刚想说不用,嘴巴就被他低头堵住了。
润湿的吻落到锁骨上。
珍珍侧头把赤红的脸埋进枕头里,抓着最后一丝理智,“我不想知道……”
侍淮铭落吻向下,呼吸很重,“那为什么看得不睡觉?”
珍珍猛一下咬住嘴唇。
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淹没……
……
作者有话说:
12《红与黑》节选,共163字,不多花jj币
?
珍珍趴在侍淮铭怀里, 呼吸缓慢,像一只脱水的鱼。
她浑身像被拆散了重组一般,已经瘫软得完全动不了了, 只有睫毛在轻颤。
好片刻她虚着声音出声:“你怎么都不会累啊?”
侍淮铭揽着她,“做这点事就累了?”
珍珍轻轻嗯一声, “累死了。”
说完没多一会, 便闭着眼陷入了睡眠之中。
因为身体被极度满足后很累, 入眠后睡得便很沉。
又因为没有闹钟吵且不需要上班, 珍珍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睡醒睁开眼,床上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没什么紧急重要的事情,她掀开被子慢吞吞起床, 出去到洗手间洗漱。
洗漱完扎好辫子, 出来到外面,从窗户里看到侍淮铭正在外面的菜地里, 她便开门出去了。
侍淮铭这会儿正在菜地里拔萝卜。
看到珍珍出来,他直起腰看着珍珍问:“吃饭了没有?厨房里有饭。”
昨晚他又把她折腾得力气全无, 早上他关了闹钟没叫她起来,让她睡到了自然醒。
早饭他温在锅里,端出来直接吃就可以了。
珍珍哦一声问他:“你在干嘛呢?”
侍淮铭还是看着她说:“你不是说今天腌萝卜咸菜吗?”
珍珍刚起来脑子还有点木,听侍淮铭这么说, 她自然想起来了。
', ' ')('她今天不止要腌萝卜,还要做点咸肉呢, 腌好咸肉, 冬至的时候做菜饭吃。
马上就要入冬了,自然要开始囤各种吃的了, 咸菜萝卜干腊肉咸肉这些都是最基本的。
肚子还饿着, 珍珍反应过来后没再在外面多站, 连忙回屋去先吃饭。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侍淮铭已经把萝卜拔回家并且洗干净了。
萝卜洗得白白净净的放在白色搪瓷盆里。
侍淮铭拿了砧板放在桌子上,又拿了菜刀过来,问珍珍:“打算怎么切?”
珍珍拿了围裙过来,“去头去尾,切成小手指粗细的长条就行了。”
珍珍是打算围上围裙自己切的,但侍淮铭直接抬起胳膊摆出让她系围裙的姿势。
看侍淮铭这样,珍珍拿着围裙微微愣一下,看着他眨了眨眼。
侍淮铭以为她没懂他的姿势语言,只好又开口:“不帮我系上?”
珍珍抿唇嘴角微微含上笑,没和他客气,伸手环上他的腰,把围裙系到他身上。
围裙系好后,侍淮铭站在桌边切萝卜,珍珍待在旁边看着他。
他拿着刀在萝卜上比划,问珍珍:“这么粗可以吧?”
珍珍点头,“可以,这么粗刚刚好。”
侍淮铭切完一根萝卜拿第二根继续切。
珍珍在旁边看着他说:“等萝卜干晒干腌好了,给大凤嫂子家和李爽嫂子家都送点去,他们都喜欢吃我做的东西。”说着她又嘀咕一句:“也不知道李爽嫂子什么时候生。”
然后她话音刚落,家里门上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珍珍转身跑出去开门,只见是何硕站在外面。
珍珍还没来得及出声跟他打招呼,何硕直接开口就说:“小棉花,你嫂子肚子疼要生了,我现在得立马带她去医院。子然去他同学安安家玩了,我现在没时间去找他回来,麻烦你等会帮忙带一下他,行吗?”
要生了吗?
珍珍听得神经一紧,忍不跟着紧张起来。
她没耽搁何硕的时间,直接点头道:“你赶紧带嫂子去医院吧,我去找子然。”
说完她跟何硕一起到隔壁,侍淮铭自然也跟着过来了。
李爽靠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肚子,看到珍珍忍着疼出声说:“小棉花,子然麻烦你了。”
珍珍过去和何硕一起扶她起来,跟她说:“你放心吧,子然交给我。”
把李爽扶到外面,又扶着她让她上车坐下来。
侍淮铭帮拿了东西全放到车上。
何硕没多犹豫,直接上车开车往医院去。
看着吉普车走远,珍珍刚要转身去找何子然,吴大凤这会又跑过来了。
她很是好奇地拉着珍珍问:“李爽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珍珍冲她点点头,“肚子疼了。”
吴大凤说:“肚子疼那就是要生了,二胎生得快,估计到医院不一会就出来了。”
生孩子是平淡生活中的一桩大事,但说起来也平常。
吴大凤八卦两句就没问了,转头看到侍淮铭身上围着围裙,她注意力转到侍淮铭身上,忽笑起来说:“哎哟,小侍同志,你这怎么还系上围裙了呀?”
侍淮铭倒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简单回答道:“在家切萝卜准备腌萝卜干呢。”
吴大凤还是笑着说:“哎哟,这是女人该干的活,你咋还上手了?”
说着又看向珍珍,“珍珍你也是,哪有让男人在家干这些活的?尤其是我们的男人,他们的手是用来握枪的,可不是用来握菜刀的呀。”
没让珍珍出声接这个话,侍淮铭又接着说:“嫂子,男人的手,能握枪保家卫国,也能握菜刀照顾妻儿,不管是国之大家还是自己的小家,都是男人的责任,都是应该的。”
没想到侍淮铭会开口替珍珍说话。
吴大凤脸上的笑微微干住,“是……是吗?”
她也是第一次从男人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这也真是太稀奇了。
要是那种没出息的男人也就算了,可侍淮铭要本事有本事,要出息有出息。
这样的男人,居然愿意回家系围裙拿菜刀做家务,还说这是应该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