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这两年,胤礽成熟稳重了许多,你说朕若放他出来,他可会辜负朕再次对他的期望?”
这一通话说得感慨,最后带着期望的眼神看着温暖。
温暖听了一耳朵的话,再看他那眼神,总结出来,康熙想放太子出来了,并且还想复立太子。
“臣妾不知,不过您可以问问太子。”
“胤礽早就后悔了。”
他早两年胤礽就后悔了,只是那时候康熙考虑良多还是禁足着他。
温暖撇了撇嘴,到底还是顺着他的话说道:
“那就让太子努力证明他是否会辜负您的期望,毕竟您培养太子付出了心血,总要给他一次机会。”
至于太子能不能抓.住,那就是太子的事情了。
康熙需要一个人认同他的想法,听温暖如此说,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还是暖暖懂朕。”
胤礽毕竟是他唯一的嫡子,他终究不愿辜负早些年对胤礽的期望。
温暖笑了笑,心里却腹诽,他说那么多不就是想听她说这个?
太子复立是迟早的事情,朝堂上隐约都有风声了,以佟家人开头。
佟家,不就是康熙授意的?
果然,没两日朝堂上就有人开始提瓜尔佳氏的格格孝期到了,眼看着人家都快二十了,还待字闺中,该安排大婚了。
瓜尔佳格格就是之前的准太子妃。
提到她就不免提到废太子。
于是,就有人说废太子已经禁足两年了,该放出来了。
此意见当然没有人反对,两年了,差不多了,到底是皇子,和普通人不一样。
于是时隔两年,废太子的毓庆宫大门打开了。
两年的时间,太子确实比从前沉稳许多,对人客气有理,对年幼的兄弟也是关爱有加亲自问候。
甚至主动提起禁足在宫外家里的胤褆,请皇阿玛也能放他出来。
康熙深感欣慰,顺势又放了胤褆。
胤褆关了两年,这两年对他不闻不问也差不多了。
胤褆可和太子不一样,他这两年不能出府,都快要憋疯了。
一不如意就打.砸屋里的东西,以至于到最后到手的都是木质的东西,砸不坏,感觉就像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想泄气却无力。
府上的奴才对他一贯的日常了若指掌,差不多时候再去捡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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