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菲今天打扮得格外清凉,白色的t恤下是一条天蓝色的短裤,两条又白又长还细的美腿就这么暴漏在空气中,此时的她那像是个女老板?分明就像是个女大学生,不过寒着一张脸却是让人不敢靠近,更没人敢多看几眼。
苏洪林今天到是格外的高兴,拿着苏文轩的留院合同在那反反复复不知道看了多少遍,老苏此时敢对天发誓他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有两件,一是他结婚,二是苏文轩出生,今天终于是有了第三件高兴事了。
儿子能留院成为一名医生,哪怕就是个县级医院的医生,也绝对能让苏洪林高兴得睡觉都能乐醒了。
苏洪林这辈子最担心的就是自己这宝贝儿子,聪明是聪明,但却不往正地方用,小时候吧整天调皮捣蛋的,就没他不敢干的事,上山掏鸟、下河摸鱼都不算什么。
苏文轩这小子就是个不知道怕的主,五六岁上幼儿园那会,别的小朋友都是排好队规规矩矩的在老师的带领下往家走,苏文轩偏不,直接爬上房顶,顺着房顶一路狂奔着往家跑。
镇上有好几个防空洞,年久失修,隔三差五就出现塌方,别的孩子不敢进,苏文轩这货直接扒了人家棚子上的用来防水的油毡纸,点着了就往里边跑,还不是一次两次,是没事就去。
这些事是举不胜举,老苏同志为此愁得不行,看到儿子长大后,他突然感觉自己儿子能活到现在真尼玛是个奇迹啊。
苏文轩好不容易大了吧,又开始整天惹事生非了,今天把这个打了,明天把那个打了,惹急眼抄着刀子敢跟着人家去对砍去,整个就一混不吝。
苏洪林都怕自己那天一蹬腿,儿子没人管了,非得把自己折腾得进了监狱不可。
现在好了,儿子没进监狱,反到是留院成了一名医生,看看手里的合同,苏洪林就感觉眼睛酸酸的,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坐在院子里的姚英豪却是百爪挠心,心里痒痒得不行,就见这货贱兮兮的道:“吴炎是吧,你杯里那酒啥味的?好喝不,给我尝尝行不?”
吴炎不由是哭笑不得,这姚英豪是县里的大老板,这事他已经知道了,但却没想到姚英豪这么大的老板竟然如此没溜,刚苏文轩都说了他身体不好,不能喝酒,结果竟然跟个小孩似的跟自己讨酒喝,现在他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姚英豪看吴炎不说话,他先是贼眉鼠眼的左右看看,发现自己那小姨子坐在那寒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此时此刻老姚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成语——天助我也。
想到这姚英豪伸手就去拿吴炎的酒杯,这两天没喝酒他都快憋疯了,眼看着就能喝到酒了,但谁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把酒杯給拿走了。
姚英豪立刻是眼角直抽抽,那个狗日的抢老子酒?他恶狠狠的侧头看去,就看到抢走他酒的人竟然是苏文轩。
老姚立刻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抱怨道:“就喝一杯也不行啊?”
苏文轩把酒杯递给吴炎道:“一杯都不行,你那病要不我跟大家说说咋回事?让大家也知道你为什么不能喝酒?”
老姚立刻怂了,赶紧急道:“别,别,我不喝了,坚决不喝了。”这种男人的难言之隐,真要是让苏文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他老姚还要不要做人啊?现在只能是忍了。
苏文轩递过去一串羊肉串笑道:“吃这个吧,我上小学那会我家就干这个,不敢说好吃得不行,但我感觉也挺好吃的,反正我爱吃。”
苏文轩刚出生没多久,矿山就破产倒闭了,没什么本事的苏洪林就跟老婆做起了烧烤生意,一直干到前年才不干了,不是不想干了,是镇上就没什么年轻人,这烤串老年人没几个吃的,这还怎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