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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烁当然不会如梁野担心的那样留下什么严重的永久性伤害,只不过是由于连续多日处于不眠不休的神经紧绷状态,再加上身上三处伤口的剧痛,这才在放松精神的时候直接两眼一黑倒了下去。于是,当接到电话、听见梁野语无伦次的声音而迅速赶来当雷昊就看到这么一副场面:两个身强体健当大男人就好像橡皮泥一样被捏在一起,上方的卫烁身体上到处都是猩红的血液;而在他的下面,同样赤身裸体的梁野哭得梨花带雨,似乎在下一秒卫烁就会化成灰随风飘走似的,那一脸的悲痛和恐慌搭配着俊脸上冷硬的棱角看起来十分违和。
清洗、检查、上药,等亲眼看着这一切的工作都结束后,梁野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哪怕是腰部依旧隐隐作痛地感觉也无法让他清醒。送回家的两人依旧十指紧扣地牵着对方的手,雷昊不忍、也根本无法让他们分开,只能就这样把他们放在卧室里的大床上,卫烁拧在一起的眉头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心底的不安全感还是肉体上的痛苦。
过了快十个小时,直到第二天日上树梢梁野才率先醒了过来,脑袋还是有点胀痛,整个人有些迷糊。在带有清凉消肿成分的愈合药膏的作用下,他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子已经没有太多火热的肿胀感了,一段雪白的纱布缠在腰间,棕黑色的烫伤药膏隐隐若现。
“小烁!”梁野大喊了一声,这才看见卫烁好生生地睡在自己身边,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肩膀上多了一团盖着伤药的纱布。
“别吵,要是主人被你吵醒了,老子揍死你!”这时,孙炜程端着一个脸盆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冷冷地看着梁野,低吼道。
“嗯?大……大炜……”在孙炜程锐利的目光下,从没服过软的梁野竟然有些躲闪,愧疚至极的目光不断在卫烁的身上逡巡着。
“哼!”孙炜程不满地冷哼,能明显看出来那满腔怒火都被他尽可能地压在心底,但这并不妨碍他对着梁野刻薄地讥讽一番,“梁大少爷,终于想通了?终于不再把你那莫名其妙的思想带出来了?你多厉害啊,老子的主人身材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学习工作都名列前茅、个人的财富是你这种蠢货一辈子都赚不来的,更不用说还长了根全世界最威猛的大屌,能把你这烂货操得欲仙欲死。你还有什么好要求的?居然为了一点点莫须有的想法就要把他搞成这样?呵呵!”
梁野的脸色涨的通红,孙炜程冷言冷语的一番臭骂却令他根本无法反驳——因为这一切都是事实,这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乱搞出来的。
孙炜程没有理会梁野的想法,只是拿起脸盆里的毛巾,拧干水分,然后轻轻地拭去卫烁脸上的汗水。紧接着,他又拿过床头柜上的玻璃瓶,用棉签沾着里面的酒精在卫烁的手掌心和脚掌心涂抹着,帮助他尽快散热。
“你知不知道,昨晚上小烁都发烧到了三十九度多,后面更是被撕裂得惨不忍睹。阿铮给他上药的时候甚至被痛醒然后又被痛到晕厥,这么来来回回折腾了三五次。你倒好,在旁边睡大头觉!”当然,孙炜程也知道卫烁所受的伤害不能完全怪梁野,但就是无法控制把心底但无名火全部烧向对方,“还好,终于降温了。”看着电子体温枪上显示的37.5的数字,孙炜程阴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对……对不起……”也不知道梁野究竟是在对孙炜程还是卫烁道歉,但再怎样刚毅的性格也无法阻止眼泪但落下。
“可别,受不起你这份大礼。”孙炜程又一次地讽刺道,“自己想想吧,小峰就因为你是他们尊敬的学长,都敢反抗主人;老子为了不让你受伤被主人打得皮开肉绽;更不用说昊哥为了你违背主人的命令,现在自作主张地在地下室罚跪。老子跟你什么关系啊?要不是为了小烁,谁他妈的要护着你?!操!就没遇到过这么窝囊的事!”
“我……”
看着梁野欲言又止,孙炜程继续道:“不过你很幸运,因该说我们都很幸运,遇上了小烁,愿意抛弃一切的尊严来包容你,把你捧得高高的,生怕摔了碎了。是你自己下贱,小烁却想尽办法地满足你,结果你居然得寸进尺。”孙炜程说着,手掌掐住了梁野的脖子,强大的力量阻碍了气管中空气的流畅,但即便已经有一点窒息感,梁野也没有反抗,任由孙炜程这样拿捏住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之间孙炜程把梁野拉到自己面前,恶狠狠地低声道:“梁野,要不是主人护着你,害怕你受一丁点儿的伤害,老子早就把你打得半身不遂了!”
“我……我明白……”梁野低着头呢喃着。
“你要打谁?小狼狗!”突然,卫烁嘶哑沉闷的声音传来,换得孙炜程和梁野的满脸惊喜。
“主人!小烁!你终于醒了!”孙炜程欢天喜地地大喊,与刚才狂风骤雨似的模样判若两人。
“哼,德行!”卫烁虽然语气不善,但脸上的笑容未减,直接伸出手抓住孙炜程的项圈,拉下他的脑袋便是一顿强吻,“操!要不要这么骚?!”
“嘿嘿,本来就是个大骚逼,主人亲一亲老子就开始流水了。”孙炜程摸着后脑勺笑道。刚才能很明显感觉到卫烁手上的力量十
', ' ')('分飘忽,这么接吻了十多秒居然就开始喘息了起来。无法,孙炜程只得按压下浓浓的欲望,站起身说,“阿铮和小东都出去了,教授那边有工作,小峰在楼下熬粥。你下面受伤,最近都只能吃流食了。”
“嗯。”卫烁的确十分疲惫,虽然有效果极好的药膏,但腰间和肛门的剧痛感还是没有消退。等到孙炜程快要走出房门时才又开口,“那条军犬在下面罚跪?谁给他的命令?”
“诶?”孙炜程没想到卫烁居然是这样的反应。不过想一想也便释然了,雷昊毕竟还是一个纯粹的新人,尚未完完全全理解到什么叫做“遵从且只能遵从主人的命令”。
“叫他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在那儿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老子还没死呢!”卫烁挥挥手,霸道地说。
“是,主人。”孙炜程应承了下来,然后便离开卧室,顺手带上门。
梁野和卫烁一人坐着、另一人躺着,思绪复杂的梁野想要道歉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更加关键的是,他不认为自己所导致的一切是单纯的“对不起”这个词语能够解决问题的。过了好几分钟,梁野才慢慢抬起头,却没想到直接对上了卫烁那双温柔如水的双眸。
“害羞了?”卫烁笑着说,眼前的梁野脸上泛着红晕,都快要蔓延到耳根了。
“主……主人……”
“愣着干什么?过来。”卫烁说完,顺势拉着梁野重新躺在了自己身边。
“小烁……我……对……对不起……”梁野吞吞吐吐道。
“回答呢?”卫烁抚摸着梁野的脸,擦拭掉泪水。
“什么?”梁野奇怪地问。
“老子这么深情的表白,你的回答呢?”卫烁说完那三个字便晕厥了过去,自然是没有听见梁野那种几乎要泣血的怒号。
“唔……”
“嗯?说啊?”卫烁好整以暇地看着梁野,不知为什么,这个向来没羞没臊得与孙炜程有一拼的帮会大哥居然越来越学会“害羞”了。
“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没有说那个“爱”字,但话语中的郑重却丝毫不减。
“喜欢吃精液,喝圣水?”
“嗯?是……是的……”
“喜欢当着陌生人的面暴露你的裸体,让别人看见你是谁的狗?”
“嗯!喜欢!”
“喜欢被玩弄大逼眼子,把爷们的雄穴变成什么都能插入的黑洞?”
“是!”
“喜欢做狗,不愿意做人?”
“汪汪汪!”
“以后就让你把精液当饭吃,把尿当水喝;给你鸡巴和肛门都锁上,然后扔到同志酒吧,让无数陌生人随意玩弄你的肌肉,但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动你的逼眼子;每天都塞着跳蛋和肛塞,所有的座椅上都安装一根假鸡巴,总有一天能让你轻而易举地接受双拳,把那个肛门搞成完全松软的烂穴;永远都做狗,让主人牵着宠物闲逛。”卫烁说着,似乎在描绘将来的生活——怎么有种婚前的情侣畅想婚后日子的感觉——虽然两者间不尽相同,“大宝贝,愿意吗?一辈子!”
“唔唔!”梁野梁野亲吻卫烁放在自己嘴边的手,胯下的狗屌早已被刺激得淫水横流,虽然被卫烁那种肉麻的称呼搞得极为羞耻,但还是拼命点头,好像担心失去这个机会一般。
“那说好了?一辈子。”
卫烁用没有受伤的那边肩膀的手臂揽住梁野,感受到身旁这个熟悉的温度和气息。
“遵命,主人。”梁野的声音还是这样低沉性感,但却洋溢着十足的喜悦。
身体还未复原,一主一奴就用这样亲昵的姿势相互拥抱着,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了过去。悄然运行的冷气机把夏日酷暑遮挡在外面,艳阳高照之下的房屋在此刻显得极为恬静与安详,历经劫难的考验不会消磨掉男人的斗志,只会让他们的明天更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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