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枝说:“那还有什么问题?”
花茜想了想,最后说:“好像没什么问题。”
直到时寒枝咬住她的唇,她才在绵长湿热的吻中回过神来,她推开时寒枝在她颈窝处乱蹭的脑袋,问:“为什么你睡我我还要给你钱?”
时寒枝唇角一勾,不说话,又亲了上去,唇舌交缠,足够吞没花茜所有的困惑。
“要带套吗?”时寒枝压着她的双手,额头抵着她的眉心,居高临下地问道。
“随你。”花茜胸脯上下起伏着,刚才的亲吻仿佛抽干了她肺里的空气,她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又说道:“别射在里面。”
“你想要第二个孩子吗?”时寒枝亲了亲她的鼻尖,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眼角还泛着红晕,在她洁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出。
花茜思考了一会儿,说:“如果是你的的话,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刚说完,时寒枝就狠狠地吻了上来,她鼻间吞吐出的热气几乎灼伤了花茜的脸,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沙漠行者一样,时寒枝紧紧扣着她的手,在她唇齿间肆虐,直到花茜和她都喘不过气来,她才离开。
“你爱我,对吗?”时寒枝紧紧握着花茜的手腕,看向她敷着一层薄薄绯红的脸,问。
花茜咬牙,别过脸去逃避她的视线,硬撑道:“你想多了。”
时寒枝也不觉得失望,她已经得到了自己心里想要的答案,不会和花茜纠缠口舌之事。以前她心不在此,很多细节都被她忽略了,现在一一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蠢得无可救药。
如果不是因为爱的话,小时候她怎么可能迎着自己的冷言冷脸,一股劲儿往上贴,被嫌弃烦人也不知道羞耻。她那个时候还很困惑,这个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看不出来她不想要她来烦自己吗?哪怕到了后来,她们上高中,花茜也会时不时来骚扰她,尽管每一次都被她的冷言冷语赶走,但她从来没生气过。时寒枝想,如果她那个时候就和花茜在一起,哪儿还有楼鸢什么事。
她们如果那个时候就在一起,多半也是被拆散的苦命鸳鸯,时明不会允许的。时寒枝悲哀地想。
不过还是太晚了,她明白的太晚了。时寒枝咬着花茜的乳尖,对着挺立的红樱咬了又咬,乳房里的汁水又涌了出来,时寒枝一时不差,乳白色的汁液淋在她的乳头上,被时寒枝伸出舌来轻轻拭去。
清甜的味道让时寒枝忍不住又吸了一口,太用力了,花茜低吟了一声,让她轻点儿。
时寒枝这才放过她那一粒红通通的乳头,一路向下侵入。一手握着她另一只乳房,拇指指腹弹压着她的乳头,刺激得她又痒又难耐,挺着小腹摩擦着时寒枝腿间紧绷的裤子。
“别、别再碰了……”乳头本就敏感,孕后哺乳期更是如此,被时寒枝放在手中这样撩拨,下腹很快就空虚难耐起来,再加上时寒枝本就有意挑逗,只管放火,根本没有实质性的接触,花茜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茜茜,你爱不爱我?”时寒枝探身上去,手确实没再放在她的乳头上,反而往下游走,开始找到她更敏感的阴核,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揉着。
“不爱。”花茜硬气得很,咬着牙就是不承认。
但绞紧的双腿出卖了她的内心。
“可是我爱你。”时寒枝亲亲她的唇角,双眼离不开她的脸,流转的目光描摹着她的面孔,最终停留在她水波荡漾的一双眼中。
略显粗糙的指腹滑过她细腻的皮肤,她抬起花茜的臀,解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还没来得及完全脱下,就把炙热的粗长性器从内裤中解放出来。
花茜双臂紧紧抓着脑后的靠枕,配合她的动作,将湿润的穴口一直向时寒枝的性器上靠。
紫红的龟头刚一送进花茜的穴里,她就迫不及待得将其全吞了下去,她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时寒枝的进入了。但时寒枝还不是很放心,她撩起额前垂落的发丝,伸手将垂在肩头长发揽到身后,这影响她看花茜腿间的视线。
刚才吞得太急,交合处隐隐约约有一些血丝渗出来,混着透明的黏液,沾在她凹凸不平的茎身上。
时寒枝叹气:“你吃得太急了。”
花茜哼了两声,催她快动,她说:“现在我是金主,你都要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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