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温柔缠绵像蛛网般落在纱织身上,好像是没有攻击性,但当人发觉时,已经动弹不得了。
“不……不行了,腰好酸。”日系昏黄的灯光从纸盏灯透出来,黑木纱织粉色发尾染上光的颜色,调和成一种更加温柔的粉。
随着她起伏的动作,发丝像是礼物盒上的丝带,从她光滑白皙的肩头滑进艾德里安的锁骨、胸前、肩膀,把两个人包裹在一起。
她的奶子剧烈晃动着,一丝不挂的身体也被灯光渡上暖意,脸颊因为刚刚持久像要吃人般的吻变得潮红。
不再是冰冷的瓷娃娃,是更有生机,脸上带着潮红的怀春少女。
“黑木……小姐。”精灵颤抖着,眼睛湿漉漉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我……在。”他冰冷纤细的手指贴上她的腰窝抚摸,她嘤咛着,在他身上被快感折磨的神志不清,分开的嘴唇又被按住后脑勺贴上。
舌尖缠绵。
他汲取着她甜美的气息,眼睛泛起一层水雾,还是不够,只有贴的更近,才能让他的不安消散。
他究竟有多害怕失去她呢?
当她眠在床上像一具失去生命特征的娃娃时,他的心像是缺了一块,不断有风吹进来,让他变得更冷,精灵的体温几乎在那段时间达到了零度。
他亲吻她的指尖,在夜里祈祷着。
她会打开他的笼子和他牵手回家、两人吃一份冰,上学早晨在车上她会靠上他的肩膀小憇,在餐厅吃饭会皱着眉把不爱吃的菜挑进他的碗里,上课时她会悄悄朝他眨眼,再往他的手心塞进一块薄荷糖……
他们在晚风下接吻,他观察她的睡颜,治愈她的伤痕,看到她的时间都是欣喜的,等待的时间也是,见面的时间都是关于黑木小姐的,一个人的时候就反复回忆,不断让自己沉迷其中,汲取更多的甜。
可在她昏迷的时间里,精灵更多是手足无措。
他甚至无法光明正大走进她的房间和她相见,那是年轻家主不允许的,他只能笨拙地探听她的脉搏心跳,用人类的方式确定她的生命痕迹。
他会每天放血和那位自己并不怎么喜欢的执事一起做沙拉,只是为了期待她醒来时能够吃上喜欢的东西,也能治好为别人留下的伤疤。
黑木小姐应该是完美的,他最爱的主人。
回忆氤氲潮湿铺满整个脑海,再睁开眼时冰凉的液体倏然从眼角滑落。
“怎么哭了?”温柔的询问压制着情欲的尾音,使声音轻微地发抖起来。
艾德里安看着那双精致张扬的红眸此时充满怜惜地望向自己,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真是太好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