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钥匙是?”
“桐谷森一郎原来的军火呀,300%的利润,希望森首领能够对我这个前员工满意。”
随即她又说出了一个地址。
这……真是太让人震惊了。
自己的面子未免也太大了吧……中原中也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手心的钥匙,坚定的握紧。
“大小姐,时间到了,请您打开门吧,老爷在外面等着你。”
……
桐谷澪自重生以来,头一次见到屑爹。
不得不说,屑爹的皮相真的很不错,四十好几的人了跟三十出头似的。丰神俊朗,带着满面春风微笑着,在所有宾客的注视下,眼含不舍的泪光,慈爱地注视着即将出嫁的女儿。
奥斯卡欠他一座奖杯。
如果不是大腿内侧不断摩擦她娇嫩皮肤的高电压金属装置环,她差点就信了。
教堂礼堂华丽的红毯一端,屑爹眼含热泪的将手捧花交给她。她面无表情的接了,顺从的被屑爹拉过手,放进了他的臂弯。
在管风琴演奏中,红毯上父女两人无声的向前行进。
啊……跟屑爹有身体上的接触都好恶心。
红毯两旁的宾客对新娘嫌弃的眼神视而不见,眼中满是虚假的祝福和扭曲的微笑。
这其中包括嫉妒她美貌的桐谷美咲和她得意洋洋的小三母亲。
她被屑爹带到祷告台前,牧师慈爱地看着她,同她一起等待教堂侧门后还未现身的新郎。
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管风琴演奏家尴尬的将婚礼进行曲弹奏了三遍。
原本应出现在侧门的新郎依然迟迟不肯现身。
观礼的宾客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桐谷森一郎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就当演奏家准备弹奏不吉利的第四遍时,一身黑色礼服的新郎姗姗来迟。
宾客中的女孩子们看到新郎纷纷红了脸,狼血沸腾。
“这也太帅了吧!”
等好戏等的不耐烦的桐谷美咲看到新郎的脸倒吸了一口冷气!
新郎见到神情呆滞的新娘非常满意,开心地推了推鼻梁上的圆眼镜,吊儿郎当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