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出去查看,再回来通传:“小姐,外面来了几个人,抬着一个大箱子,说是赵老九给你送的礼物。”
殷葵嘴里那口饭都还没来得及细嚼便急忙咽下了,她站了起来,吩咐佣人把人放进来,箱子直接抬到客房去,紧跟着殷葵也上了楼,再也没有下来。
饭桌上那几人面面相觑,尤其是向阳和谢觉,两人的脸色几乎是臭得如出一辙,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来袭。
殷葵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莫名的紧张期待,双手不自觉的又搓了起来。
“放这儿就行了,小心点,轻点。”不一会儿,赵老九的人合力抬着一个大箱子进来了,殷葵在一旁指挥着,特意叮嘱着要小心轻放,生怕伤到了里面的贵重物品。
“谢谢殷大小姐,那我们就先走了。”殷葵出手大方,给每个人都塞了小费,几个人朝着殷葵哈腰点头,识趣的不多作打扰,利索退出房间的同时,还十分贴心地把门给带上。
赵老九差人送过来的那个大箱子几乎有半人高长方形,弄得煞有其事,还特意用红色的缎带系了个蝴蝶结。
殷葵迫不及待拆着赵老九送来的那份大礼,打开箱子,凤柏便屈身在里面,双手被绑着,依旧是用红色的缎带系成的蝴蝶结。
显而易见,赵老九送给她的礼物,就是凤柏了。
“怎么办,赵老九居然这么轻易就把你送给我了。”殷葵笑得很是没个正经,不着急着将凤柏从憋屈的箱子里解救出来,她坐在床边俯身单手撑在箱子的边缘上,一只手伸向凤柏,食指捏着他的下颌抬起调戏道。
凤柏拧过了脸,挣脱掉了殷葵捏着自己的手指,一抹不自然的红晕迅速爬上脸颊。
他眼下的心情实在是奇怪。
他明明最痛恨的就是被当成轻贱的货物,随便易主。
只见着殷葵,他却又气不起来。
但想到殷葵身边还有别的男人,他又称不上高兴。
百般矛盾,患得又患失。
殷葵见他扭脸到了一边,便知他又放不下架子了,也不接着逗他了,耐着性子柔声问道:“你饿不饿?”
凤柏没有作声,但确实饿了一下午,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了一声细响。
殷葵忍着笑意,搀扶着他从箱子里起来,却又没有替他松绑的意思。
凤柏被摁到床上坐下,殷葵出去吩咐佣人弄些吃食上来后,便又折了回来,爬了上床,枕着凤柏的大腿,双手交叉环在胸前,圆圆的杏眸眨也不眨地直盯着他看。
凤柏被看得不自然,即便已经刻意躲避着她的视线,但仍是徒劳,殷葵的目光灼热,好像要把他看穿了似的。
“你看着我干什么。”凤柏的声音隐隐有些生气。
“你好看呀,越看越喜欢,越
a書锝衕鰣罘要忘孓収藏んāιㄒāΝɡSんцЩц(塰棠書楃)奌CδΜ看越中意。”殷葵满脸的笑意,眼睛笑弯成两道新月,边说边不规矩地动着小手,撩了撩他的下巴,手指沿着喉结缓慢下移,划过锁骨,停留在他跳动的心脏前。
“要把我放到这里面进去哦。”殷葵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凤柏的心口,像是敲门似的,看着凤柏的眼睛闪亮如同灿星一般,嘴角荡漾着甜美的笑意。
凤柏怔了怔,垂下的眸光荡漾着涟漪,泛着别样柔情。
她又怎知,那里面早已被她所占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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