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三清楚殷葵的脾气,说一不二,她决定了的事情,旁人是干预不得了,也只好作罢,自己随机应变就是了。
两人上了车,到帮会和其他弟兄们会合后,一行人便气势汹汹朝着赵老九的大本营去。
他这人,没什么文化,又偏爱装出一副有内涵的样子,包了个茶楼,占山为王,整天就在里面听戏,也不晓得他到底能不能听明白。
茶楼平日也招待寻常百姓,今天却是做好了随时干架的准备,清场清的干净,连门口都站满着赵老九的人,见了殷葵等人到了,忙地进去通风报信。
殷葵率先下了车,漂亮的脸蛋并不影响她的气势,眼神带上了凌厉,走进茶楼时,连看都不看那些喽啰一眼,嚣张的一点没有把他们的人马当作一回事。
“今天吹得是什么西北风,居然把殷大小姐给吹来了。”赵老九自己一个人坐在茶楼正中央的桌子上茗茶,见了殷葵,便说起了阴阳怪气的话。
他的架子摆的也大,周围的桌椅都撤掉了,只剩下他这一桌,台上的人咿呀咿呀唱着戏,就只唱给他一个人听。
“少给老娘整这些虚的,我家谢觉呢?”殷葵跟赵老九也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了,不屑跟他屁话一句,拉了椅子就在赵老九对面坐下,开口直奔主题。
茶楼里聚集满了赵老九的人,个个看着殷葵,虽然有些灭自己家的威风,但一个十八九岁的黄毛丫头,在五六十岁的老江湖面前张牙舞爪,谁看了不感叹一声牛逼。
“别急,在把他还给你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殷大小姐。”赵老九的小眼睛聚着光,打量在殷葵的身上,布满了不怀好意。
“有屁快放。”殷葵不满地掏了掏耳朵,台上的人咿呀咿呀唱得她耳朵都痒了,不由得转眸看了一眼。
台上那人脸上画着厚重的油彩,倒也看不出原来的面貌,本来是唱着,可见殷葵的目光,便突然停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