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一次吧？
是第一次，柳溪对自己说，爱这个字吧？
楚弦笙微微颤抖着手，握住了柳溪在自己身上乱摸的一只小手。
小手手心里发着热，一如柳溪酒酣后浓烈而灼热的目光。
柳溪似乎是还记着刚才的吻，这会儿神志不清的伸手去摸楚弦笙的脸，眼睛看不太清，只好用手去抚摸，去找她的唇。
楚弦笙抿嘴时，正好把柳溪的一只手指含到了嘴里。
柳溪眯着眼睛，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特别像高中时候，楚弦笙看到的那些照片上，那个扎马尾辫大笑的少女。
这么多年了，柳溪身上那一点动人的少女感，还是鲜明又生动。
楚弦笙舔了舔柳溪的手指，吐出来，认真去开车。
柳溪把自己的手指在楚弦笙外套上擦，擦了好半天，嘿嘿嘿的又在笑。
“别笑了，回家。”
楚弦笙开着车，被她的笑声搞得心浮气躁，满心都是火苗在灼烧自己。
“嗯唔，不要回……”
“那你还想回画廊？你醉了，快跟我回家。”
“乌拉！我赢啦！”
“你赢什么了？”
“我赢了那个安东尼……他跟我打赌，说看谁今晚先接吻。我先！”
楚弦笙记得那个安东尼，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艺术家，估计是来派对上泡妹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