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诧异道:
“怎么可能?为什么会后悔?”
“出柜很难,还有以后的很多麻烦……”
“在做出选择的时候,人就要承担后果,这个道理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早就想过了。”
“你还真是,该想的事不想,不该想的事嘛,瞎想。”
“听起来你好像在讽刺我。”
“没有没有……”
“那什么是该想的事?”
“比如说,今晚是你到我房间来,还是我去你房里呢?”
“……臭流氓!”
两人打打闹闹着回了屋,收拾收拾准备去上班。
日子又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因为姑姑刚走,柳溪心里记挂着事情,白天还各种联系中介了解画廊的房子情况,每天都很劳累。
楚弦笙心疼她,怕自己晚上骚扰会让她睡不好,就没再偷偷进柳溪的房间。
安静了好几晚,柳溪倒还有一点不习惯,想去找楚弦笙吧又稍微有些害羞。
两人只好每天夜里睡前,在卫生间腻歪一会儿,就一个安抚又甜蜜的眼神,各自回房。
又是一个周五,当天早上去上班前,楚弦笙忽然把柳溪拉进衣帽间里,对她说:
“晚上有一个酒会,对你的事业有帮助,你跟我去吧,挑件衣服。”
柳溪迷糊地点点头,她参加过的酒会没多少,从小没在国内生活,所以不太了解这些,就问:
“要挑什么样的衣服啊?性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