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自大,自寻死路!”狙击手心中瞬间闪过这八个字。
只是王庸究竟是不是自大,是不是找死,却由不得他来定论。
王庸双腿猛的一夹,用出一个咏春里的钳羊马。
二字钳羊马可是咏春的桩功,看家本领。一旦用出,就跟机床上的老虎钳一样,谁也别想掰开。
华夏有一部电影中便有这么一个情节。梁博俦和严咏春洞房夜,酒罢三回,宾客散尽,梁博俦看着自家媳妇儿一乐:不早了,咱睡吧。严姑娘眉眼含笑,笑嘻嘻倒在床上,双膝一并,横着练起了二字钳羊马,梁博俦没办法,跳上床跪在新娘子的双腿前,使了牛劲,却掰它不开,最后只好灰溜溜地跑到屋外去睡在地上。
能把一代大侠梁博俦逼到洞房夜都只能睡地板的份上,可见二字钳羊马的厉害。
王庸用出来,还见威力。
那狙击手的右脚被王庸一钳,只听咔嚓一声,脚踝瞬间就产生了骨裂。
痛的那狙击手惨叫一声,但他也算有血性,剧痛之下动作仍然不变形,刺向王庸脚筋的匕首仍然极具穿透力。
只要能够割断王庸脚筋,他还是有希望逃掉的。
只是王庸岂会让他如愿?
钳羊马夹断了狙击手右脚之后,王庸脚踝微微抖动,转了一个半径极小的圈。
好像脚掌都没离地,整只脚就拉出来了一个踢击的空间。
脚尖绷得笔直,如枪如剑,点在那狙击手的手腕上。
咔!咔!咔!
连续三声响声,王庸脚尖在狭窄空间里发出三段力,直接将狙击手的手腕给踢断了。
啪嗒一声匕首掉落在地,插进竹楼缝隙里。
而那狙击手则捂着手腕,满脸的痛苦之色。
王庸用的这种小范围内踢击的脚法叫做戳脚。最擅长的就是攻击人小腿以下部位,一脚戳出去,树桩都能戳断,别说是人的手腕了。
“可惜了。”王庸看着那狙击手,摇了摇头。
叹息这个家伙是个好苗子,却要死在这里了。
脚尖一动,王庸踢碎了那狙击手的胸口。
狙击手不甘心的看王庸一眼,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其他队员已经按照演练的战术,突进了竹楼。
竹楼几名卫兵根本就没有什么抵抗力,土鸡瓦狗一般被送进了地狱。
所有人集合之后,借助微弱的灯光一看。却是一个个都傻了眼。
这个竹楼里竟然什么都没有!
空荡荡的房间,除了几张桌子再无其他。显然坤德并不在此。
“艹!被那个舌头坑了!”彭寅怒骂道。
不过幸亏在突击之前彭寅就将那舌头给一枪砸晕了,大可以慢慢找他算账,甚至是直接在他脑袋上补一枪。
“舌头说了三个房间,或许坤德在另外房间里呢?咱们分成两个小组,一个小组突袭一个。总会蒙对吧?”有人提议道。
王庸微微考虑,旋即点头:“可以。不过动作一定要快,这里的战斗很有可能已经惊动了某些人。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定要迅速完成。即便两个房间都找不到坤德踪影,也不要恋战。立马撤退!”
“是!”
特战队员们应道,准备分头行动。
两个小组的人鱼贯而出,很快就按照既定方案摸向另外两个房间。
而王庸也要跟上队伍,但是一抬脚的瞬间,忽然愣了下。
因为他想到一个问题。
既然这里只是坤德的一个幌子房间,那为什么还要派遣如此厉害的一个狙击手镇守呢?要知道这种狙击手整个政府军里也不一定能找出几个来。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
“一定有问题!”王庸心中想到。
随即眼睛如鹰在房间里巡视起来。
当王庸扫视一圈,看见那张桌子之后,猛的眼睛亮了起来。
砰一脚将桌子踢翻,王庸走到桌子位置,用力踩了踩地面。
只听咚咚之声传来,却是空的很。再看竹板铺排的缝隙,明显比其他地方紧密的多。好像要隐藏什么秘密。
“就是这里!”王庸说着,抬起脚骤然下落,巨大的力道灌注在脚掌,带着跺地山摇的威势,踩在了竹板上。
咔嚓!竹板瞬间裂开,露出了下面一个黑漆漆的空间。
王庸小心翼翼低头往里一看,才探进去半个头,就陡然抬起来,一个趔趄坐倒在地,一张脸皱成了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