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道亮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么大的威力,已经远远超出了凡人的力量范围。
轰隆隆!!!
连绵不绝的响声在竖井中传荡!
为了不让石屑再次的进入嘴里和鼻子里面,余天灿屏住呼吸,如果有灯能够打开,可以看到他的脸已经憋的通红。
幸好掉在平台的石粉很多,一些石头在砸下来的时候,恰巧冲走了平台上的一些顽石。
余天灿突然感觉压力一松,大口的咳嗽起来,刚才吸入石粉后,胸腔里面更是火辣辣的疼痛。伸手一摸,景怀英还在自己身边,有心跳和脉搏。
咳嗽了好几声之后,余天灿才注意到,落石已经停止,细小杂乱的声音虽然还在不时的响起,但是已经不会威胁他们的生命安全。
只不过,景怀英身负重伤,自己被困在这个地方,上下不能,有力使不上。正在焦虑之际,耳边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
“余先生,抱歉,我来晚了。”
声音听起来十分平淡,柔和悦耳,让人不由自主产生出一种亲切的感觉,仿佛带着某种神奇的吸引力。
声音刚刚落下,黑暗中,接着有脚步声传来。
余天灿直觉得眼前不在是那么漆黑一团。
他再也不能保持原来的平静,猛然站立起来,用眼睛找寻着发光的地方。
只见隐隐的光芒中,有个人像一缕幽魂在眼前晃动。
余天灿在惊讶之中,不知不觉联想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出现在竖井里的。
柔和的光芒从那人身上闪烁着,四面的环境忽然变的清晰起来,余天灿发现:
平台所剩的空间已经十分狭窄,因为上面落了一层石粉,遮盖住了原本丑陋不平的表面。此时,竟显得格外平坦,而眼前这人脚踩在上面,赤着的双脚下竟然没有任何的痕迹,像是身体没有丝毫重量。更加诡异的是,他的脚面十分干净。
那人停下脚,站在距离余天灿不足两米的地方,十分温和的问道:“余先生,你没受伤么?”似乎,他对竖井中发生的一切,对于景怀英的伤势毫不关心。
余天灿细细的看着眼前闪烁着柔和光芒的幽魂,借着他身上发出的柔和光芒,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模样,一件极其普通的白色长袍,颜色已经有些泛黄,可上面却滴尘不染,一头黑亮的长发从肩膀上披散下来,有着说不出的洒脱之感。
几缕乱发遮住额头和眼神,不过发丝飘动,乱发飘过之后露出的目光闪烁,如寒冬深夜中最明亮的星光,深邃神秘不可捉摸。
余天灿惊奇的发现,他的模样还是那般年轻,就像个二十岁出头的帅气小伙,脸上没有丝毫的皱纹。只不过,下巴上的胡须有五六公分长,空着双手,双手自然下垂,下垂的双手却有一种把握乾坤的威势。
余天灿使劲咳嗽了两声,吐了吐嘴里面的石灰粉,声音嘶哑的问道:“狱皇……真的是你!”
狱皇这两个不仅是传奇能代表的,这是地狱众人虔诚和崇拜的对象,是百年不出的天才,更是最为神秘的人物。
余天灿脑海中很难再想出一个人可以和狱皇相提并论。
如果非要说的话,恐怕只有周存骇和唐于蓝口中提到的那邋遢老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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