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战的警察看到这一幕,情不自禁的大笑出声来。
“八嘎!”沙舟义八狼脸上无光,两次被下属击中,颜面尽失,再也顾不得同队友情,横着挥出一刀,竟然将倭国男大腿割开了一条六公分深的切口,直接见到白花花的腿骨,如果不是刀长有限,很可能将他大腿直接隔下来。
大动脉被割断,鲜血好像断开的水管,止不住的向外喷涌,淋的他满身都是。
倭国男倒是没感觉太多疼痛,因为来自颈椎神经丛的疼痛足以让他肢体麻木,甚至因为鲜血喷涌流失,大脑的阵阵眩晕让他有种解脱的感觉。
如今情势太过凶险,沙舟义八狼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不得已对队友下此毒手,如果任由唐于蓝操控着我国南,他将永远没有胜利的可能。
他接连挥出两刀,最后一刀斩在倭国男左脚踝上,干脆利落的把他脚掌斩断,斜飞到三米外地上,滚了几滚。
挥砍出这一刀,他急急忙忙向后退了两步,抹了一把脸上温热的鲜血,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并不是因为疲劳,而是胸腔里的愤怒难以宣泄,如果再不能解决当前窘境,他非得气死不可。
倭国男两眼黯淡无光,连手脚抽搐的动作也变的缓慢,毫无意识。随着大量的鲜血流失,他已感觉不到疼痛,生命正在快速的流逝,用不了几分钟就会油尽灯枯。
唐于蓝好似丢垃圾,随手把倭国男扔到墙角,也不管他死活,冷冽如刀的目光盯着沙舟义八狼,两人形成对峙局面。
像这样高手对决千载难逢,几个警察各怀心思的关注着,周长山的心态最为复杂,他甚至想将一梭子子弹都打在在沙舟义八狼身上,赶紧将僵持局面结束。
可唐于蓝明明满身鲜血,甚至脸色都变的苍白如纸,身上却依旧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周长山想不通,唐于蓝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是信仰?或者又是别的其它东西?
“小鬼子,你们忍武组不好好在倭国呆着,跑到凌江市兴风作浪,究竟想要干什么?”
沙舟义八狼明白唐于蓝手段比自己厉害的多,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唐于蓝,用生涩的汉语说:“唐于蓝,我敬佩你是个强者。不过,得罪我们忍武组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并没有直面回答唐于蓝的问题。
“哦?”唐于蓝接着说:“那你现在看看,是我没有好下场,还是你和这群土鸡瓦狗没有好下场?”
沙舟义八狼高昂起头颅,面部狰狞而会很的叫道:“我沙舟义八狼宁死不屈,只怪你们支那人不讲信用,怒兽联盟贪生怕死。不然,谁笑到最后还一定!”
果真,忍武组和怒兽联盟曾有过密切联系。
唐于蓝说:“你这个畸形的怪胎,屁股上不长眼睛的家伙。就算你想宁死不屈,但是老子也不会让你有尊严的死去。你会被万人唾骂,肚脐上会被点上天灯,你的头颅会被割下来,祭奠飞鸟团死去的兄弟,然后被丢在巷子里当球踢。野狗会吃掉你的舌头和眼球,苍蝇会吃掉你腐烂的脸颊,至于你的身体则会被肢解丢弃在千家百户的茅坑里,永远和大便作伴……”
“八嘎!”沙舟义八狼不怕死,可在他心目中,尊严比生命重要的多,唐于蓝言语让他所受到的屈辱和痛苦,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高手对决,气势和心态同样重要。
沙舟义八狼被扰乱了心智,暴吼道:“支那猪,我要你死!”愤怒让他是肾上腺素激增,双腿猛蹬,地面一声爆响,他的手中伞兵刀划破空气,呼啸着朝唐于蓝脸颊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