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一定要攻克这座堡垒。
于是他叫了帮手,等在客厅里他的手下,替他将李小雅的手和脚都死死的按住。
这下任由李小雅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了。
随着钻心的刺痛,“啊”的一声大叫,一刹那,她不再挣扎了,当那肮脏的东西进入她心中无比圣洁的国度,那阵刺痛让她感受到的,不只是痛,更是绝望。
刘大运找到了那种征服的快感,吃了兴奋剂一般。
而很快他发现了更让他兴奋的事情,一手下在看着他做事吞口水的时候发现了动静喊:“运哥,有血。”
刘长运看着李小雅的大腿之下,床单之上,一小团落红,像鲜血的艳红。
他更兴奋了,妈的,还是“处”!真是意外的收获,这年头,想在一个成熟而美丽的女人中找到一个“处”,跟大海捞针是一个感觉,捞起来的不是针,是稀世之宝。
刘大运终于亢奋的发泄完,像死猪一样的躺在那里,喘着浑浊的粗气。
手下在拍着他的马屁:“运哥,你真有运气,竟然还奸到了处!”
李小雅用被子遮着自己的身子,无助的抽泣着,满脸泪水,眼睛像灰色的天空,充满绝望。
刘大运很不耐烦的说:“哭什么哭,他妈的早晚也都会有这一天,让你早点尝到甜头了,应该高兴才是。”
李小雅没回答他,看也没看他,因为看他会让她觉得恶心。她抓起自己的衣服,避着他穿好了。
刘大运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现在,不该做的也做了,你也摆脱不了和我发生关系的事实了,要不要考虑做我的情人,让你吃香喝辣过挥霍的日子?”
李小雅仍没理睬他,只是进卫生间清洗和收拾之后,匆匆的离开了。
本来,她想把这件事当成自己做的一个噩梦,过了就忘了。但是,在吃饭的时候,李登云还是察觉到了她的神情很异常,食不下咽很走神的样子。
于是问她怎么了。
被哥哥这一问,那件事情一下子又刺激了她,强忍不住委屈与悲伤的泪水,大颗的从脸庞滑落。
李登云继续的追问:“到底是怎么了,你说啊,有什么事情都有哥哥在,会帮你解决。”
他还以为她只是遇到了一般的困难而已,没想到会发生了这辈子都让她痛苦难忘的事情。
她不想说,这是件非常耻辱的事情,虽然她相信自己的哥哥很能干,能帮自己惩罚那个混蛋,但是,她实在是难于启齿。
但还是没禁得住李登云的再三追问,她终于抽泣着说了:“哥哥,我被侮辱了。”
李登云听得这话,如五雷轰顶,妹妹口中的侮辱肯定不是一般的侮辱,由她的伤心程度可以推断,他不敢想。
他顿觉怒火中烧的问:“是谁?”
她犹豫着没说,她见哥哥那双目冒火的样子,担心哥哥冲动了,做出很严重的事情来。
李登云再一次,用吼一般的声音问了:“是谁,你说啊!”
她见哥哥这样子,就更担心,于是撒谎说:“其实也没什么,他只是调戏了下我,没做什么。”
但李登云不是傻子,他说:“调戏?可能吗?从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了。你不要觉得羞辱,重要的是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应该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你要知道,如果他不伏法,说不准还有下一个和你一样的受害者。说啊,是谁?”
听哥哥的意思,还要报警立案,这么丢脸的事情,她真的没有勇气站出来面对,所以她还是摇头说:“我不认识。”
但李登云锲而不舍:“你不认识没关系,你说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看,看那里有没有监控,你放心,就算挖地三尺,哥也能把这个人给找出来!”
她还是迟疑着。
李登云是真急了:“你说这件事情,哥要不为你出这口气的话,哥一辈子都会感到不安,哥是军人,嫉恶如仇,不能容忍邪恶,就算是外人,这样的事情我也一定得管,何况你还是我的妹妹。你也是读过书,有文化的人,怎么脑子就这么不开窍呢?”
终于,她还是被劝动了说:“他说他是江城市长的儿子。”
李登云一听,胸腔里的那股怒火烧得“呼哧呼哧”的,双眼陡然间变得血红,要是这个人在眼前,他能活活的把他给掐死。
他知道妹妹说的这个江城市长的儿子,刘长运,在江城臭名昭著。虽然不过二十年纪,但却整天游手好闲,带领着一大帮人,打架闹事,胡作非为。
违法犯罪对于他来说也就是家常便饭,用他自己的话说,只要不杀死人的事情,都是小儿科;就算是杀死人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刘大运这话,不是在夸海口,事实上,这社会,有钱有权的人,打通关节,钻法律空子,买人顶罪,恐吓证人,毁灭证据,等等事情,屡见不鲜。
所以,刘长运干过那么多的坏事,却仍然能逍遥法外。
李登云想,自己到底要不要报警立案,不要到时候虽然立了案,却没能奈何得了刘长运,反倒坏了妹妹和自己的名声。
于是他又详细的问了一遍妹妹发生事件的始末,他确定能有十足的证据控告刘长运了,于是就带着妹妹到了当地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