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有点羞愧:昨夜忍不住射的太多了,根本舔不干净,主人的身体第一次交配,本来就吃不下多少。
带着这些东西,昨晚主人应该睡得不太舒服吧……可是想到自己的精液一直在主人的身体里,真的好开心。
以后或许可以多次少量?
曲清风感觉到了万里的靠近,立刻推开了它。结果是巨犬一动不动,曲清风向后一个趔斜,滑倒在水中。双腿还很酸软,脚下的木桶湿滑,曲清风一时之间竟站不起来,只能扶着桶壁不停后退。
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其实她很有把握,如果自己坚持,万里不会违抗任何一个命令。
可是自己到底在慌什么呢?
主人此刻好像没什么交配的兴致,刚刚自己是会错意了。可是自己这样一蹭,主人连澡都不给洗了!
白嫩嫩,软绵绵的主人……可以不要随时随地交配,但是必须随时随地亲近!
于是万里蹭上去,把自己的大脑袋放在主人肩膀上,前爪扣紧曲清风的上身,两条毛茸茸的后腿磨蹭着主人的大腿,那根粗大的凶器也温柔的随着水流涌动,在曲清风的身体上摩擦着。
曲清风的大脑里还充满着万里那根凶器的模样,猝不及防被抱个满怀,小腹处更鲜明的感觉到了万里轻柔的摩擦。她僵住了,然后在温柔的水中,轻轻拥住了万里,感觉着那凶器压抑的在身体上捣弄,心里一片酸软。
这就是她家的万里呀。明明已经是这幅样子,还压抑着绝不违佞自己。
而她却即将狠心的丢弃它。
曲清风就这样抱了万里半个时辰,直到腰腹处一片轻柔的红痕,水面上渐渐浮起片片白浊。
抛弃
马上就要入冬了。这种时候,小姐点名要到别庄小住,是件很奇怪的事儿。
别庄是曲家上代置办下的产业,因着子孙凋零,渐渐的也无人打理,只剩下看庄子的一对李氏夫妻,年岁已经比曲清风的爹爹还要高上一轮。老夫妻俩身体倒还十分康健,尽管如此,曲清风看着老李头花白的头发,还是把他赶回了家里,落上了房间的锁。
她想自己生火点炉,然后自己到庄中土地里去看一看。曲家能干的只剩自己一个,也懒得打理这些土地,因此无人耕种,听李老头讲,除了夫妻俩的菜园子,大多数地都变成荒地了,里面老鼠兔子,野鹿狐狸,无所不有。曲清风本来想什么时候就把这庄子卖掉,或者改建成一处猎场,现在倒觉得这地方给万里玩真是再好不过了,一定会让它乐不思蜀。
也不算自己抛弃它了。
好不容易烧着了炉子,曲清风已经灰头土脸,解下了一身绫罗衣裙,换上特意备下的棉布短打,扎高长发,像个自幼在庄子中讨生活的少年。
万里在旁边看着,只觉得主人没有什么样子是不好看的。它有点埋怨自己,看到主人就觉得好看,看到好看的主人就想交配,可是主人自己一点发情的迹象都没有,还拒绝了自己一次,所以现在它根本不敢往上凑,每天憋到内伤。
嗷——主人什么时候发情啊——
万里很忧伤,挨着主人磨蹭了半夜也睡不着。实在没办法,万里扒着窗子跳出去,不忘了从外面把窗子推好,免得主人着凉——然后开始撒腿狂奔。
雄性散发燥热的方法就那么几种,打架,做爱,运动。万里没啥对手,想嘿咻的只有主人,于是只能撒腿狂奔,路上看到一只肥大的野鸡,停下来抓住咬死带回去送给主人。
身边没有热源的曲清风夜半惊醒,发现被子凉凉的,盖在身上如此宽大。
万里跑到哪里去了?
她低声呼唤,没有任何回应。其实以前万里小的时候也喜欢夜里跑出去到处玩,曲清风想大概这次也是如此。明明知道万里作为一只狗,生存能力是很合格的,但是曲清风忍不住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被子无论如何暖不起来。
狗的体温比人总是高上一些,曲清风早就知道。她想她可能太过习惯这种温度了,以至于失去的时候觉得难以忍受的冷。
直到深夜中,一个无比熟悉的足音出现在窗子旁,曲清风立刻点起了枕边的灯火,于是看到万里咬着一只野鸡,放在她脚下,尾巴摇的简直要断掉,一副“求表扬求抱抱”的表情。
曲清风简直要炸了——
为什么半夜不睡觉去抓鸡?!
其实重点是,为什么半夜不陪我睡觉去抓鸡?
没有你我睡不着了。
这种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口的,更何况,就算自己说了,万里也根本听不懂。
她敷衍的摸了摸万里颈项上的毛,缩回了被子里面。肚子发出一声悠长的“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