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昭杭屏住呼吸,细细感受身体的变化。她的手摸到了顶端,云一般缥缈地蹭过,又离去
“继续。”廖昭杭不太满足,下命令,“伸进去摸。”
阮芙夏抱起手臂:“不想摸了。”
廖昭杭语气淡淡:“我没有在和你商量,这是你今天的任务。”他拨开阮芙夏垂落的碎发,用沙哑的声线在她耳畔道:“让我射出来。”
他平静地说出下流的话,音色勾人又性感。
阮芙夏又有了那种玩游戏的兴奋,弯了弯眼:“知道了,主人。”
廖昭杭穿的裤子有系带,阮芙夏慢慢解开抽绳的结,拉开松紧带,里面覆了一层内裤。
他的欲根直直向上戳着,稍稍掀开两层布料就能摸到。可阮芙夏的手指迟迟没有伸进去,停在了内裤边缘。
廖昭杭观察着她的表情:“是不是害怕了?”
他的本意是关切,但听在阮芙夏耳中就像是挑衅。
阮芙夏眉一挑,“谁怕了!”
廖昭杭为她的幼稚好胜失笑,不过笑意即刻停滞,因为阮芙夏干脆地扯下他的裤子,并抓住了那根东西。
动作极快,似是怕自己露怯。
手和肉棒相触的瞬间,阮芙夏和廖昭杭同时僵住。
廖昭杭被她的偷袭弄得措手不及,差点就要交代在她手心。还好靠着强大的毅力撑了过去,不然它和她第一次见面就秒射,实在过于丢人。
不过这也怪不得廖昭杭。阮芙夏娇生惯养,从没干过粗活,手纤细嫩滑,柔若无骨。
她是冲动之下抓住的硬物,没有分寸,攥得极紧。
那柔软的手心把廖昭杭团团包裹,深色的阴茎从一片白皙中伫立,视觉与触觉双重冲击,廖昭杭难以抵御。
而阮芙夏僵滞,纯属是因那东西太骇人了。
有裤子遮掩时还难辨析具体尺寸,然当她拽下廖昭杭的裤子,那根硬物几乎是弹跳着打在了她的腕部。硕大的一根,又粗又长,她的手甚至一圈握不住。
阮芙夏瞥了一眼,柱身颜色偏深,上面经络交错,龟头粉粉的,马眼流着水。阮芙夏看过不少成人片,廖昭杭的那根,绝对是上品。
浴室瞬息安静,只有地砖上积聚的流水汇入排水孔的淅沥沥声。
滴滴答答,牵动着廖昭杭心跳。
他干着嗓说:“阮阮,动一下。”
明明在下达命令,阮芙夏意外听出几分祈求的意味。
她依言动了动,手里的肉棍又胀大几分,廖昭杭闷声抑着喉音。
阮芙夏眯起眼,虽是廖昭杭提的要求,但在这件事上,分明是她占据上风。
谁让能牵动他欲望的那根东西,在她手里。
阮芙夏玩心大起,低唤:“主人……”
握住龟头,柔软的手心按压揉弄,指甲刮蹭着马眼,笑问:“这样舒服吗?”
廖昭杭睨她一眼,沉沉吐出两个字:“继续。”
阮芙夏接着摸,缓慢地上下撸动,抬眸与廖昭杭对视。见他垂着眼皮,睫毛微颤,面颊紧绷。
一声不吭,透出隐忍的欢愉。
“你是什么感觉?”她忽然好奇,故意收紧掌心,他始料不及,喘出了声。阮芙夏又问:“我这样弄,你脑子里会想什么?”
廖昭杭沉默地扣住她手腕,阮芙夏太磨人了,他魂快被她抓断。
廖昭杭想控制着她的手自己撸,可阮芙夏不肯,说:“主人,让你射是我的任务,我要自己完成。”
平时让她多做几个题目的时候全当耳旁风,这时候忽然听话,廖昭杭当然知道阮芙夏不怀好意。
但他还是松开了,提出新要求:“你用两只手一起。”
阮芙夏两手交迭握住肉棒,没规律地套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她动作慢,幅度小,也不知道他的敏感点,其实没有廖昭杭自己撸来得爽。但廖昭杭只要看见是阮芙夏的手在帮他,鸡巴就硬得要死。
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边喘边问:“你确定要听吗?”
温热的气流洒在阮芙夏耳廓,她“嗯”了一声。
廖昭杭当即将阮芙夏压在了墙上,鸡巴也从她手里滑落,廖昭杭挺腰插进她腿间。
“很舒服。”他回答第一个问题。
“想操你。”他回答第二个问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