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亓源也惊诧,这原来是间刑房。可这不是古代的青楼么?怎么还有刑房?难道是用来迫害妇女的地方?逼良为娼?
一男人一男鬼同时出声,说着同样的音节,然而意思截然不同。
许尽欢看看男人,又看看男鬼,两人表情怎么这么千差万别。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没说错话呀,于是伸手一指,答疑解惑道。
“看,皮鞭,老虎凳,手铐,还有电椅。不是刑房是什么?”
亓源伸手一指。
“那怎么还有羽毛?羽毛能刑讯逼供?”
许大仙哈哈大笑,伸手一指。
“没见识!羽毛怎么就不能逼供了?你不知道这刑求之中还有笑刑一说吧。”
“笑刑?”大学生表示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而裴总则只听见“刑求”二字,然后就管不住自己脑子了。
“笑刑就是挠痒痒。”她伸手拿起那根长长松软的驼鸟毛,对着亓源挥了挥。
羽毛轻软蓬松,如同妖娆的美人扭动腰肢。
“你看这羽毛,多软。挠在脸上都叫人痒痒的,用来挠脚心,保管让你笑个不停。”
明明已经是鬼,没有实体,可被她这羽毛一撩,亓源就觉得自己浑身都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