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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少有的睡在家里,眼眶含泪,魂不守舍,结合早先看到她口脂斑驳,衣物凌乱,凌怡盼只稍微一想便把事情猜了个大半。自己这个娘亲,年轻时行事放荡也就罢了,本以为这几年转了性子,如今却又招惹上了李二娘。
“阿然身子不舒服,明天一早我要带阿然去镇上找个大夫,你要一块儿去吗?”
“阿然哪里不舒服?”
凌怡盼握筷子的手紧了紧“有些发热。”
“你带她去吧,我明天有事儿。”
凌怡盼气急“我们再怎么说也是从你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难道还比不上旁人重要吗?从小到大,你可曾尽过一丝为人父母的责任?”
凌霜本就心里憋闷,被自己闺女这么指责后哪里还能耐得住脾气。
“我辛苦怀胎十月生的你们,你就对我这态度。我不尽责任,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从小对着我就一副死人脸,活像我欠了你多少似的,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嫌我脏了你的身份,你们都嫌我脏,我他妈再脏我也是你娘。你又有什么好高贵的,龙生龙凤生凤,妓子的闺女,生下来也不过是个小妓……”
凌霜话没说完便突然被凌怡然推倒在地。
“不许凶阿姐,我打你,不许欺负阿姐。”
凌怡然天生神力,凌霜这身板哪能经得起她打。
“阿然快住手,不要打了。”
凌霜头发散乱,双目癫狂“打,打死我,打死我省的我拖累你们的名声,你们都嫌我,都嫌我。”
凌怡盼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将拦住失控的凌怡然,凌霜则趁着两人不备,猛的冲出了家门。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扰的凌怡盼精疲力尽,也没心思再去担心凌霜的踪迹,左不过是又跑到了李二娘家赖着不肯回来。
安抚过妹妹后还得打扫战场,等凌怡宝忙完一切之后早已尽深夜。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担心惊扰到妹妹的凌怡盼惊奇的发现妹妹竟然还未曾睡下。
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让凌怡盼心里忍不住的发毛。
“瞧着我作甚,赶紧睡觉。”
凌怡然嘴巴一撇“肉棒又涨起来了,阿姐亲亲。”
凌霜的谩骂仿佛还在耳边,凌怡盼眼中闪过纠结,随即下定决心的拒绝了妹妹的要求。
这十里八村,痴傻的女子不再少数。有些是如妹妹一般,生病没及时寻得医生,有些则是夫家虐待,活生生打了个痴傻。穷山恶水之处,女子的性命向来最是轻贱,更别说是这些失了智,除了生子再无任何用处的人。有些人家娶不上媳妇,一家几个男子同时作践一人的例子也不在少数。妹妹既然不能嫁人,那便找个女子来予她缓解便是,虽说不甚人道,但也确实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阿然先自己动手疏解一下可好?忍一忍,阿姐过几日便与你找个合适的人来,好不好?”
“不要旁人,要阿姐。”
凌怡然面色通红的跳下床来,拉着凌怡盼就往床上跑,显然是憋的不轻。三两下便扯掉了凌怡盼身上的衣物,盯着两坨浑圆楞神了片刻后便直指重点,张嘴含住了左边的凸起。
身体的私密部位突然受到刺激,凌怡盼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却在抵住身上人肩膀的一瞬间卸掉了七分力气。
拦不住,也不敢拦住。凌怡盼认命的闭上双眼,头撇过去默许了妹妹的侵犯。
凌怡然自是全然不知阿姐的难处,埋头在软玉里胡作非为,或咬或舔好不快活。
她力气极大,下手更是不知轻重,饶是凌怡盼咬紧牙关也还是没能忍住轻呼出声。
“轻些~”
凌怡然哪里听得进去,略微沙哑的声音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将她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彻底摧毁。双手握住阿姐的双腿,将她紧闭的大门彻底打开,提腰挺着恶狠狠的肉棒便开始在她腿心乱蹭。
初时还是慢慢研磨,久久找不到入口后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进,进不去,阿姐,阿姐帮帮阿然。”
凌怡盼被她的动作吓得浑身发冷,身体僵硬的一时忘记了阻止这人,直到听到哭声才回过神来。
慌得合紧双腿却被这人生生拦下,凌怡盼只能用手捂住腿心,拦住妹妹的动作。腿心滑腻腻的,分不清是谁的体液,凌怡盼被这个触感羞得满脸通红。
“不可以进去,上来,阿姐用嘴帮你。”
凌怡然怎么也不依她,铁了心的要把那棒子捅进阿姐身体里。两人僵持了许久,最终还是各退了一步。
凌怡然将阿姐的身子翻转过去,对着丰满的屁股乱啃几下,尝够了味道后便举着肉棒抵住了后面的小孔。
凌怡盼将脸埋在被子里,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个小混蛋,怎么会想到用这里。
“阿然,不可,那里……脏。”
凌怡然耐心耗尽,哪里还肯听她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让,阿姐属实是小气的很。
肉棒涨的要死,浑身像是要烧起来似的难受。凌怡然再也
', ' ')('忍受不了,扶着肉棒一个挺身插了进去。
“啊……太紧了,阿姐松些,好疼。”
一边叫疼一边下意识的拍打身下的人,她手劲儿本就极大,一掌下去落在身上便是一个红印。
凌怡盼气结,洞口撕裂的感觉异常清晰,痛的她一身冷汗,这人偏又在此刻发疯,不停的锤打自己。痛觉和羞耻一步步的摧毁她的心理防线,眼泪像珍珠似的一串串掉落。明明已经委屈的几乎崩溃,身体却还是下意识的顺着这人的话,强迫自己放松,担心伤到她那恼人的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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