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文才打开门一瞧,见师兄被人打得皮青脸肿,惊讶道:“师兄,你整容了,太有范儿了。”遂见秋生身边还有一个人,以为是来找师傅的,当即笑道:“先生请进!”
秋生道:“今天要不是这位大哥出手相救,你怕是为师兄收尸了,他是来这里拜师学艺的,叫吴天,你直接大师兄就是了。”
文才惊骇道:“师兄,你代师收徒了?”
秋生骂道:“我有这个胆子么?大师兄可是带了一百大洋的拜师礼,以师傅那贪财的性格,会不收师兄这样的人么?”
文才嘿嘿笑道:“这倒是,师傅恐怕见到那一百大洋,那让他做我们的大师兄,恐怕师傅也不会反对。”
吴天当即给了文才一个大洋,嚣张道:“小子,这是打赏你的,买糖吃去。”
文才才不觉这是施舍,反正一块大洋,他一年也攒不起来,脸色立即大变,当即像个奴才一样,笑道:“大师兄请进!”
秋生心里大骂文才不是东西,他被暴打了一顿,屁都没有,要是给个大洋,他也能买个安慰。可惜吴天好像把他这个二师兄给忘记了,他又怕吴天修理,所以只能鄙视地看着文才,低声道:“真丢人,你这小人嘴脸,丢尽我们茅山弟子的脸,师兄羞与你为伍。”
秋生来到大厅,当即和文才抢着给吴天倒茶,最后还是秋生身手了得,抢了先,吴天一副大老爷的模样坐在椅上,看着秋生那凄惨的样子,隧拿出十个大洋,然后给了秋生道:“你去镇上买些吃的,记住了,酒一定要最好的。余下的就给当你的小费。”
秋生看到十个大洋,眼睛都笑的眯成了缝隙,转身跑到师傅的房间,拿出一张符来,放在碗中烧了,遂吃了下去,约莫过了五分钟左右,原本皮青脸肿的猪头样儿登时复原。
吴天惊讶地看着秋生道:“茅山道术还有疗伤方面的符咒?”
文才非常狗腿地说道:“大师兄,茅山道术真的神奇的很,我和二师兄受伤了,从来不用去找医生,只要师傅画的符咒就能治好。”
吴天道:“太神奇了!”
秋生叹道:“可惜我和文才都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所以……”
吴天理所当然地样子道:“以你们两人的天资,的确是垃圾中的战斗机,想要把茅山道术学精,太为难你们了。”
秋生比文才还要点面皮,所以不敢待下去,不然的话,他的脸不知往哪儿搁。当即道:“大师兄,我去镇上买好吃的去,今晚可以好好地打打牙祭。”
言罢,一溜烟的功夫就离开了义庄,反正他师傅后天才会回来,他倒是可以跟着吴天大吃几顿。至于文才会不会被吴天修理,以他对文才的了解,恐怕不会,定会把吴天当祖宗供着,因为吴天手中有他想要的大洋。
见秋生去买菜,吴天不由问道:“文才,九叔去哪了,怎么不在家?”
文才笑嘻嘻地说道:“大师兄,师傅是去省城卖东西去了,已去了十天,估摸着,近两天就会回来。”
说到这里,满脸开心地说道:“大师兄,其实师傅不在家才好,太吝啬了,他去省城大吃大喝,可苦了我们这些弟子,整天的青菜豆腐,快淡出鸟来。”
吴天奇道:“难道就没有吃过荤的?”
文才道:“有啊,只有那些有钱人请师傅去看风水或者做法事才有得吃,师傅的吝啬那是出了名的。”说到这里,又嘿嘿一笑道:“不过,这一次,我猜他不是真的去省城,有可能去看小师弟去了。”
吴天坏笑道:“九叔厉害啊,做道士还能搞到媳妇,太厉害了,你们要是把他泡妞本事学到手,你和秋生也不会到现在还单身,怎么着也可以娶一个,虽然质量上差点,好歹也是有家室不是。”
文才鄙视道:“师兄,你错了,好像不是师傅本事高,而是师傅在学道前就已订下的,据说师娘已故,而那小师弟现在寄放在师姑那里。我和二师兄都不大清楚,只隐隐听师叔来这里喝醉了才提到的。”
言罢,文才叹道:“大师兄啊,我们这些做弟子的还是没有他的儿子亲,他这般吝啬,实则是省下来养活小师弟。只有小师弟的人生大事解决了,也才有我们的份儿。”
吴天嘿嘿笑道:“我想啊,你师傅是重新找了个女人了,你想啊,要是没有师娘,他又怎么放心地让你师弟在外面呢?其实,你和秋生可以造反,毕竟你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赚十个大洋,你和秋生也应该有一个大洋。”
文才拍了一下脑袋,恍然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原来师傅在外面包养女人,却让我们苦哈哈地,师傅的心真黑,太不是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