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哈哈大笑起来,眼中尽是讥嘲之色,鄙夷道:“绿竹翁,你说别人忘恩负义,这话从何说起,你们拿着一本五毒教的秘籍,就要五毒教卖身于神教,现在还要听从一个屁都不是的女人指挥,你不脸红么?不要告诉我,五毒秘籍是你们神教从创教以来就有的了。”
蓝凤凰冷笑道:“本来还给你们点面子,可你们现在的态度,让我没有了顾忌,你们拿了我教的秘籍,却威胁我教为你们服务,你们说我背叛,如果五毒秘籍不是我教所有,那你这话说得很对,毕竟想要得到这样的秘籍,的确要付出代价,可五毒秘籍乃我教武学,只是你们通过各种手段得到的罢了,现在你们却把自己的威胁当成恩赐,天下有这样的事情么?”
岳灵珊最看不惯这种人的嘴脸,冷冷地说道:“蓝姐姐,何必跟他们废话,我们又不是怕了她们,直接杀上黑木崖,教东方不败把秘籍交出来,至于所谓的圣姑和这个奴才,直接杀了了事。”
绿柱翁愤然道:“你全家都是奴才,你们华山又是什么好东西,岳不群为了华山利益,竟把你们母女都卖了,你们何尝不是奴才的身份,你好意思说我们么?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
吴天脸色一沉,阴沉道:“灵珊,过去给他几个嘴巴,教他知道如何做人。就他这样的资格,也敢在我们面前这般说话,主人都没有发话,做奴才的倒跳起来了,这是奴大欺主。”
未等吴天话音落下,岳灵珊已跃身出去,未待绿竹翁反映过来,脸上已被岳灵珊甩了五个耳光,打得啪啪的响。只听岳灵珊一边打一边骂道:“我教你这个奴才多嘴,我打烂你的嘴。”
黄河老祖心中震撼无比,绿竹翁的武功绝对是当世一流高手,可就是这样的高手,在岳灵珊面前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太不可思议了。忽然觉得吴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善茬,很庆幸自己没有冒然得罪。
刘菁和宁中则都神色冷然,齐声道:“打得好,这样的奴才的确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免得阿猫阿狗都要跳出来吼几声,太不是玩意了。”
蓝凤凰摇头道:“盈盈,你可要管好自己的下人,以后不要让这样的人出来了,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家老爷可不是谁都可以胡乱诽谤的,如果不是老爷看在姐姐的面上,你和这奴才都已是个死人了,想要救你爹,你必须端正态度,我们都不欠你们什么,我家老爷更不欠你什么,要不为了五毒秘籍,老爷更不会与你这个所谓的圣姑有什么联系,如今老爷看上你的姿色不错,要你,那是任我行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黄河老祖祖千秋狞笑道:“绿竹翁,要不是往年看在你是圣姑的仆人,老祖才不与你一般见识,不要好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
绿竹翁虽然震惊于岳灵珊的武功,他现在是知道自己与岳灵珊的差距,可他并不怕祖千秋,两人的武功在伯仲之间,不见得谁能胜了谁。脸已肿成猪头了,说话不清地道:“祖千秋,你个老乌龟,不要以为投在吴天门下做奴才,老夫就怕了。有本事你试一试,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祖千秋哈哈大笑道:“我是投在公子门下做奴才了,可也好过你这样的奴才,至少老夫的眼光比你好,你竟然选一个女人当主人,太丢男人的脸了。何况公子武功天下第一,做公子的奴才有什么不好,老祖现在出去,只要报出公子的名头,谁敢对我黄河帮怎样?奴才也有高低之分,你这样的奴才就是真正的奴才,可我这个奴才,其身份不必天下那些所谓大派掌门的低。”
不愧是混迹于江湖的老油条了,连拍马屁都这般有水准,至少让人不讨厌,有理有据,非常现实。如果让老头子和计无施等人知道了,一定会给祖千秋竖起大拇指,心说:“真他娘的会说话,太有水平了,这样的马屁怎么不是出自我口呢?”
吴天冷笑道:“他是我的奴才不错,可他除我吴家之外,便可在江湖上横行无忌,谁敢欺负他,打狗还要看主人,他这样奴才,的确比你有身份有地位,你要是敢在洛阳城说自己是神教圣姑的奴才,你说有多少人会杀了你为民除害。你不过是任我行当年养的一条狗而已,虽然沾亲带故,可在关键时刻,任我行会毫不犹疑地把你拉出来牺牲,你就是个炮灰而已,你生什么气,你有这个资格生气么?你行不行,老子现在就是把你家女主人睡了,任我行出来又能放个屁?”
任盈盈脸色铁青,虽然绿竹翁平时趾高气扬,素来不把这些三教九流中的人物放在眼里,那是这些人给她面子,毕竟每年端午这些人都要向她要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如今三尸脑神丹的毒已被吴天解除,作为这些混迹于江湖黑道的人物,岂会怕了绿竹翁,就是她人家也未必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