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老彪分神,这个罗马人立刻站起身一刀捅进了老彪的腹腔,张九龄冲上前立刻踢开这个罗马人,挥起一刀结束了这个罗马人的命。
“老彪!”李太白看着躺在地上的老彪大喊道。
“我没事。”老彪捂着自己的伤口说道:“下次记住了,不要可怜你的敌人。”
“都怪我,都怪我。”李太白帮着老彪捂着伤口,还使劲抽了自己一巴掌。
老彪笑了笑说道:“没事,多来几次你就知道了。”
张九龄扶着老彪站起身,好在伤口不大应该不是什么致命伤,回头看去是是满地的尸骨和一双双不能瞑目的双眼,这就是战场啊,还真是一个玩闹的地方,心中暗暗感叹着。
“张九龄?!”不远处传来一声招呼,李义府从另外一边跑来说道:“你不是在书院准备科举吗?怎么跑来这里了。”
见到李义府张九龄也有些惊讶,原来在后方驰援自己就是李义府他们,开炮的原来是海贸司的人。
“说来话长了。”张九龄尴尬的笑笑。
“晚点在叙旧,我先去看看我们海贸司的情况。”李义府说完又走开了。
张九龄和李太白两人扛着老彪一路往回走着,从这里回去一路上的尸体越来越多,到了阵营前尸体都已经垒起来了,可能见多了就不怕了,要是在平常或许自己早就吓得腿软了。
扶着老彪回到营帐,到处都是需要医治的伤兵,一些穿着书院衣服的学子在各个营帐之间忙碌。
“这里有人受伤了快来看看!”
话语喊下没有什么人搭理自己,李太白拉住一个学子说道:“我们伍长受伤了,你赶紧来看看。”
这个学子这才停下脚步,简单看了一眼老彪的伤口,试探了几下问道:“能走路吗?”
“能走。”老彪回答。
“头晕吗?”再次问道。
“不晕,就是疼!”老彪说道。
这个学子给了老彪一个黄带子说道,“去黄营帐里等着马上就有人来治你,我们先要治那些有致命伤的士兵。”
“这还不是致命伤!”李太白指着老彪的伤口说道。
“我自己来!”张九龄从军营里拿来了干净的绷带和一些针线,抬着老彪进了一处干净的营帐里治疗伤口。
“你还懂医术?”老彪看着张九龄有些意外。
“在书院里学过一些。”张九龄给老彪脱下盔甲看到他身上还有很多触目惊心的伤口,擦去血迹细心的处理着伤口,看着刀口只是刺穿了皮肤,若是在腰部深一点真的就没命了。
“像你这样懂医术,读过书的人不该向我们这样冲锋陷阵,你们应该后面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没回答他的话,张九龄擦去额头的汗水拿出针线说道:“忍着点,我给你把伤口缝起来。”
“尽管来。”老彪用力点头。
针线刺穿皮肉,老彪一声不可吭,好一会儿伤口这才处理好,张九龄细心包扎着说道:“我在书院里学过一些医术,不过也不能说精湛,用来处理这些伤口还算是搓搓有余,伤口很危险,若是再往里面几寸怕是神仙难救了。”
听到这话老彪反而笑了说道:“那是我命硬,战场上几次来回都还活着,今日的还算好的,想想那时候河西走廊,我那些从家乡一起出来的兄弟,回去的时候就剩下了我一个人,那一战死得的人才算多这些都是小打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