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伍老七低声喝道。
把手里的横刀都交给王宫的看守,伍老七带着自己的人进入王宫内部,这才见到的所谓的南诏王,这个南诏王看起来还很年轻,年纪应该和顾青差不多。
“见过南诏王。”伍老七行礼说道。
南诏王笑着说道:“不必多礼,据说你们是顾候爷的人,他如今可还好?”
“挺好的。”伍老七说着话,心里想着怎么不露出破绽。
“想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南诏王回忆着说道:“当初我还是南诏的王子,跟着我们南诏的使臣去大唐朝拜,那时候就听说大唐有一个非常了得的年轻人,叫做顾青,和本王那时候年纪相当,却是比不过他,本王非常敬仰他的智慧,如若还有机会本王一定要和他坐在一起好好向他讨教。”
伍老七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不说话是最好的,说的越多破绽越多。
“对了!”南诏王接着问道:“当初那道题到底解出来没有?”
听到这话,伍老七依旧是沉默,跟本不知道南诏王说的是什么题。
“就是那道生门死门的题,当初各国的使臣都答不上来,这题如今有答案了吗?”南诏王再次追问。
伍老七一咬牙碰碰运气回答说道:“这道题在下也听说过,确实很难,不过顾候爷一定有答案。”
一个棱模两可的回答希望可以混过去。
南诏王也感叹说道:“确实,即然是顾青出的题,他一定有答案。”
“其实这次来我们是有求于南诏王。”伍老七接着说道。
“事情可以晚几日再说。”南诏王依旧一脸笑意说道:“诸位一路来一定已经很劳累了,先去休息已经安排好了酒宴与住处。”
说着一旁的王宫侍女带着伍老七与他的两个手下离开。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南诏王的笑容从脸上消失问着带他们来的大臣说道:“他们真的是顾青的人吗?”
“来报的官吏说他们是大唐来的人,而且这些人有一膄带着火器的船,这应该也只有顾青的人才有。”这个大臣说道。
南诏这些年一直再往中原送粮食,每年送去的粮食何止千万石,这些年南诏与大唐来往密切,每年也会有南诏学子去长安的书院读书,而且这些年对大唐的消息从来没有停止过。
“这个人有些奇怪。”南诏王心中孤疑吩咐说道:“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来到这里就他们三个,在海岸边的船上应该有数十个人,就只有一艘船,不过他们没有路引,也没有书信和证明,但是那膄船上确实有火器。”大臣回答说道。
这个年轻的南诏王心中盘算着,“他们若真是顾青派来的人,顾青想要南诏做什么?”
“如今据说大唐要西征了,说不定和西征有关?”
“不对,太不对劲了。”南诏王又摇头说道:“大唐知道我们南诏的弱势,我们这点兵马他们跟本看不上,而且先前就说好了,我们只是帮助大唐的船队开往天竺而已,这个人有个非常奇怪的地方,他说了一个求字,这不像是顾青的做法。”
想到这里南诏王说道:“派人出海去和在南海的中原船队证实是否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