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厚。”程处默一脸恐惧地看着她手中的鞭子,“你看看你的胸,一点肉都没有,怎么可能厚呢。”
啪!
啊呀!
……
酒馆里传出了,皮鞭声与惨叫声。
太上皇去世,朝野震动,这几天整座长安城所有的娱乐项目全部停止,满城的缟素压抑的气氛缭绕在很多人的心头,人们平日里说话的语气都放低了很多,顾青从村子远远看向满城白帆的长安城。
陪伴在顾青身边的武媚,看着自己夫君的面容握着他的手,“夫君,不要太过伤心了。”
“今日是那糟老头子入殓的日子。”顾青穿着一袭白衣看着长安城门走出巨大的车队,“我们去送送他。”
“嗯!”今日武媚也穿着一袭白衣。
来到城下有不少穿着白衣头戴白布的人走入车队之中,顾青默不作声的走入车队,主持丧礼的太常寺官员喊道,“蒲山县候到。”
……
“赵国公到!”
“卫国公到!”
“梁国公到!”
……
送行的队伍渐渐壮大,等待了大半天直到时辰一到开始为李渊送行前往献陵入葬,一路而走整个队伍很肃穆又安静,只有车马的声音还有人们的脚步声,车队的后方还有一大群百姓跟着,无声地为太上皇送行。
送行了一天,车队停下接下来的路程就只有皇家的人可以走了,百姓们不能在陪同,顾青与一众国公大臣站在原地,只好各自散开回家去。
顾青来到房玄龄的身边,“老师,好久不见了。”
“平日里不来,老夫家的门槛这么高了吗?”房玄龄说道。
“学生这些日子忙着呢。”顾青解释道。
“忙?”房玄龄苦笑摇头,“你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
顾青信誓旦旦说道,“学生这些日子当然是在忙着挣钱了。”
房玄龄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忙着挣钱?这个顾青到底是有多么的没出息,深深一个叹息,这小子就不能不为了银钱忙?只要顾青有一点想要做官的念头,陛下一定会给被顾青一个好安排。
“赵国公的事情,老夫听说了。”房玄龄避讳着四周的人对顾青低声说道:“你要小心长孙无忌。”
“老师的意思是,这赵国公挨了一顿揍还想要揍回来?”顾青再次问道。
“你!”房玄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顾青,你难道就觉得长孙无忌是这么简单的人?他能坐上这赵国公凭的是什么。”
“学生不明白。”顾青笑呵呵说道,“但是学生却明白这天大地大,道理最大!身正不怕影子斜。”
顾青的表情很明白,只是嘴上说的糊涂,房玄龄满意的点头,“糊涂糊涂装糊涂,你比长安的那些权贵子弟活的明白的多,老夫也放心了。”
顾青会心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