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想来少不了埋怨的。”
闻听这般借口,李锦心中不屑,万分的鄙视。
他却不满道:“子不言父过,张兄你喝多了。”
“对,我喝多了!”张文延一愣,摇头说道。
心中对于其评价,又高了一层。
看来李兄为人坦荡,又忠孝之道甚全,果然是可交之人。
李锦见其神色,然后又轻声道:“不过,张兄的言语,却又有几分道理。”
“这凤州,本就是张团练,以及您张家的,张团练一直克己奉公,整个凤州百姓,是极为爱戴的,若是有不幸之事,那日后,您继承这团练之位,也是理所应当的。”
“没有张家,这凤州岂不乱套了?”
“就是这般道理!”张文延连连点头,说道。
“况且,就算您不为团练,凤州距离开封数千里,没有数月的功夫,新团练是到不了的,你暂且代劳,也是应该的。”这位李锦,虽然是个商贾,但却是个好读书的儒商,本是官宦之家,家道中落,无奈经商,极为好文,文采飞扬,与他一般,极对胃口,这几个月来,他们相交极为融洽。
尤其是他父亲清廉,家无积财,这些时日的酒宴,青楼玩耍,都是由其所请,让张文延越发地依赖与他。
谁能相信,他堂堂一个团练使之子,三十好几,青楼都没去过几回,理由竟然是囊肿羞涩。
他本想拒绝,自己付账了事,谁知这位李兄说的话,极为合适,他言语:“张兄本就是官宦人家,不顾忌我这商贾身份,肯与我相交,好似兄弟一般,金钱只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
然后又言语:“若是谈钱,易伤咱们兄弟之情。”
这般,他放下心来,酒肉玩耍,愈发的快活。
若是以往,中人之家,他倒是甘贫乐道,但如今天天饮酒作乐,哪能去过那般苦日子,这才有了今日的吵闹。
他看了几眼邸报上的诗词,点头笑道:“确切是好诗,只是词却多些,那青峰居士,词虽好,但多感伤,娇柔,仿若女子一般,我甚是不喜。”
“哈哈哈,张兄所言在理,那青峰居士,你可知晓,乃是前江南国主李煜是也!”这位李锦,虽然是个商贾,但却是个好读书的儒商,本是官宦之家,家道中落,无奈经商,极为好文,文采飞扬,与他一般,极对胃口,这几个月来,他们相交极为融洽。
尤其是他父亲清廉,家无积财,这些时日的酒宴,青楼玩耍,都是由其所请,让张文延越发地依赖与他。
谁能相信,他堂堂一个团练使之子,三十好几,青楼都没去过几回,理由竟然是囊肿羞涩。
他本想拒绝,自己付账了事,谁知这位李兄说的话,极为合适,他言语:“张兄本就是官宦人家,不顾忌我这商贾身份,肯与我相交,好似兄弟一般,金钱只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
然后又言语:“若是谈钱,易伤咱们兄弟之情。”
这般,他放下心来,酒肉玩耍,愈发的快活。
若是以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