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贪腐是杀不尽的?周行逢用自己的行为给李嘉上了一节课,只要狠得下心,清官决定比贪官多。
历史上的明初朱元璋,也是杀的血流成河,不提别的,至少明初百年内,官场大部分是清廉,这也是明朝的上升期。
而北宋呢?四十年,就有了檀渊之盟,不到一百年,进行了两次变法(庆历新政与王安石变法),还没到鼎盛,就萎了。
“量才而用,有了这些人,看来是不需要等几年了,岭南的贪官们,是时候收拾一番了!”
李嘉冷笑道,他相信若是再进行一番朱元璋般的反腐,此次北上的所有军费,就能回本了,甚至还有些富余。
朗州城,刺史府,李怀恩一身疲惫的回到自己家中,仆人早已经为他换上了常服以及木屐,端上了冰汤。
年不过三十,就成了一州刺史,相貌也是仪表堂堂,除了因为籍贯外,才华与相貌也是他迎娶富家妻子的原因所在。
“回来了?父亲已经在茶室里等你了!”妻子笑容满面地说道,为了整理了下衣物,温柔地说道。
“嗯!”李怀恩点点头,然后直起身子,慢步进入茶室。
室内茶香弥漫,静静寂寂。
一身宽袍的老头,对面而坐,两鬓斑白,手捧着茶盏,只静静饮茶,一股儒雅的气息扑面而来。
“岳父大人!”他轻轻坐下,岳父的习惯他很清楚,在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出声,让他自己思考,慢慢品茶要紧。
岳父年近五十,身形修长,又加上喜爱读书,保持家业有道,坐在那里颇有一种气质在身,与他常年为官的威严不相上下。
“怎么,今日跟随皇帝去了水师,如何?”过了片刻之后,岳父终于睁开了眼睛,双目炯炯有神,淡淡地问询道,对于他这个刺史身份,毫不在意。
“年轻有为,雄心勃发!”李怀恩笑着说道:
“刚至朗州就去了水师,要知道在不远处的澧州,可有蛮人作乱呢,其却思量在长江之上,远在南平、江南,志气高昂啊!”
“刚至朗州就去了水师,要知道在不远处的澧州,可有蛮人作乱呢,其却思量在长江之上,远在南平、江南,志气高昂啊!”
“看来李唐命不该绝啊!”岳父笑着说道:“谁能够想到,唐亡了一个甲子了,还能在岭南再续,真是意想不到啊!”
“对了,他对于你的印象如何?”
“尚可!”李怀恩笑了笑,笑道:“水师指挥使张望海对我不满,一直在生事,可皇帝却毫不在意,反而准备扩充水师,准备制霸长江哩!”
“长江之上,唯有南平、江南!只要水师厉害,一统南方不再话下,果然好远谋!可谓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