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之色。
“呦,看来是我来晚一步?”紫衣少年敲了敲手中的折扇,薄唇轻轻勾起,笑的很是好看,“在这蹲了两天,倒是让你钻了空子啊,正卿。”
“不算晚,人抓住了就行。你来的正好,不然我还要去衙门一趟。”李昭正摇摇头,“既然来了就别废话了,把他们都带下去吧。我还当这次我动作够快,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找到了线索,在这里等着了。”
“哦?正卿是在认输?”紫衣少年微微挑了挑眉,“我还当这次是我输了呢。”
“玉礼,你向来比我聪明,又何必总要跟我争个输赢?”李昭正看着他道。
“哈哈哈哈,有意思。”晏殊摸了摸下巴,“那你说,为什么那些姑娘还是都想要嫁给你?”
还不是因为你家里妻妾成群,经常四处留情,这与我何干?李昭正干脆闭嘴了。
那些衙役已经陆续上来将人带走了。
“话说之前竟没注意到,这里还有一位小郎君?”晏殊好奇的看向楚辞,“平生总是被人说长得像女人,今日一见,没想到真有比我长得更是眉目清秀的人?”
“唔,也莫怪刚才那何三将你认作的女人。”晏殊哈哈大笑了起来,“倒是极有意思。”
楚辞有些无语,老娘是真女人,若要被人说像男的我就要该哭了。
“这位想必就是晏郎君了吧,久仰大名。”楚辞朝他一礼,“在下姓楚,单名一个辞字。”
“楚辞?倒是个好名字。”晏殊很是自来熟,一把搭住了楚辞的肩,“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出去找个客栈歇下吧。楚辞应该没来过淮阴吧,明日我定带你出去好好玩上一玩。”
这时辰确实不早了,苏白报了时间,都已经深夜两点了。
“多谢晏兄。”楚辞客气道。
晏殊是坐马车来的,楚辞便上了马车。李昭正差了衙役将之前从里正那里借的马送了回去,也坐了马车。
晏殊的马车跟他的人一样骚包,马车金碧辉煌的,车内四角都挂着极为精致的琉璃灯。车厢的地板上铺着的是上好的金丝镶嵌的绒布毯子,看样式应该是从关外传过来的。车厢里装着料子极好的绫罗软纱,将车厢布置的格外华丽。
“楚辞师从何处?”晏殊敲着扇子与她闲聊。
“目前在石兰书院,年前方拜入李明德先生门下。”楚辞笑着问,“听闻晏兄与正卿是同门,倒是令人钦羡。”
“哦?竟是学正。那李正卿岂不是你的师叔了?”晏殊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既然李正卿是你师叔,那我作为李正卿的同门师兄,你岂不是也要换我一声师叔?”
楚辞黑线。
“玉礼。”李昭正捏了捏没心,显然对他很是头疼。
“怎么,我说错了吗?”晏殊笑咪咪的看着楚辞,“楚辞年纪小,叫我一声师叔也不亏啊。”
小?少年你太天真了,我可是活了两辈子呢,阅历可不是你们两位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