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承认李昭正说的有道理,看来还是早点练武功比较好啊。
苏白趁机插嘴:【宿主宿主,绝版武功秘籍,五百空间币走起哦。】
楚辞:“……”行吧,她还真想买。不过不急,下次再说吧。
马车行驶了一天了,眼看天色渐晚,李昭正也不看着赶路了,找了一家不错的客栈歇脚。
不出意外,吃饭的时候,大堂的说书人又在谈论李昭正是如何如何的断案如神。
楚辞看着李昭正憋笑,那说书人在台上说的口沫纷飞,眉飞色舞,却不知道当事人正坐在台下吃饭呢。
李昭正无奈摇摇头,显然是习以为常了。
这儿己经是出了河泽县了,已经算是淮阴县地界了。
那说书人说着说着又说到了陶家桩的案子,像这样大的案子,在洛纤府经算是骇人听闻了。虽然地界相隔甚远,但是因为官府发布的告示,该知道的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不好解释啊
“此案复杂,又在咱们淮阴与河泽的交界处。听闻李郎君已经在查这个案子了,不过说起这个,不知诸位可听闻了?晏郎君也插手这个案子了,听闻李郎君还与晏郎君打了赎,看谁能先将这嫌疑人抓捕归案。骆纤府不少赌坊都私下开了赌注,晏郎君的赔率要高一些。”
“都道李郎君文武兼优,德才兼备,乃是玉树临风世之罕见的一位少年郎君。咱们淮阴的晏郎君也不输于他啊,话说,晏郎君的大名诸位都有听过吧?”
说书人说着说着,就说起了这个晏郎君。
“咱们晏郎君哪,也是位不可多得的风流才俊。比起不解风情的李郎君,咱们晏郎君可是红颜知己遍天下啊。这就要说起去年那桩暗香楼采花贼的案子了,哎,诸位是没见到啊,那采花贼不过是二十出头,长相却是惨不忍睹,口歪眼斜一脸麻子。”
下座的听众明显对这种风流趣事
“晏郎君?”楚辞好奇的看向李昭正。
“姓晏名殊,字玉礼。淮阴县令长子,与我同年,同在骆纤府。”李昭正抿了一口茶,“玉礼才智机敏,思维与常人不同。先生称其为,鬼才也。”
“百姓常对我有褒誉,实则我不如玉礼。只是他从不在乎名利,行事不拘,异于常人,也常令先生头痛。”
“竟有这样的人?”楚辞托着腮,食指扣着桌子。眼中有几分狡黠,勾着的唇带着兴味,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的孩子一般。